“婆……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钟离菀眼泪划过苍老的面庞,她执意嫁给羽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要不是要留着你的命还有用,你看我不把你的血吸光!”落葵记着羽涅跟她说过,让她充当挡箭牌,如果有危险就把她推出去!这也就是钟离菀能活到至今的原因,要不然按照羽涅的性子,她早被羽涅弄死了。 同时还有一个原因,钟离菀活着,他母亲就不能前去找花本意了!羽涅是这么想的。 羽涅没有往聚仙楼那边去,而是去当时他感知到花本意气息的那个地方,在那里驻足不前。 突然怀里的银面具就飞了出去,羽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都让你别宠坏孩子了,你就是不听!你现在看看孩子被吓成什么样!”樵夫指着妇人鼻子骂。 “我们就这一个男娃,他日后还要给我们养老的!继承香火” “这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还想着继承香火的事呢!” 羽涅欣喜靠近却只是听到这些,就想离去的了,可是银面具就落在那户人家窗口外头,猜测那户人家兴许见过意儿! 他弯腰把银面具捡起放进怀里,抬手便推开那户樵夫的门。 “你是什么人?” “我来找人” “找谁?” “看来她并不在这里” “敢问这位公子,你可知蝴蝶王?” “蝴蝶王?” “实不相瞒,我家遇到大事了,这孩子捅了天大的篓子,不知怎的得罪了两只巨型蝴蝶,让我们去找蝴蝶王赔罪” 羽涅起初不想理会,但是他怕跟意儿有关,便用追溯珠照射樵夫的屋里和屋外,只是没想到日思夜想的人儿,意儿面上恼怒,眼角还有泪水,他看了就心疼!她就站在樵夫窗外操控两只巨型蝴蝶,只为惩罚那个孩子。 羽涅盯着看那个孩子许久,他那个还没得及来这世上看看的孩子,被她杀了,她是恨他的!所以牵连到无辜的孩子。如果活着,应该也这么大了吧? 熊孩子被盯得发毛,害怕的躲在妇人身后。 “贵人,小孩还小,请不要拉他去赔命”妇人也感受到恐怖的视线,泪雨连连朝着羽涅跪了下来。 “这孩子手里沾染不少无辜的小生命,确实不应该轻易放过!”羽涅抬眼一瞬间,熊孩子的一只手臂被斩断。 “啊!”熊孩子哭喊一声便昏迷过去。 “小宝啊!”妇人抱着怀里的孩子,孩子肩膀的血一直止不住往外流。那样子生生刺痛她的眼睛。 “啊!都怪你,为什么不把他赶走!害得我们的孩子变成这样!”妇人艰难得爬起来推倒樵夫,她坐在樵夫身上殴打着樵夫。樵夫木讷不知作何反应,他只是请教个问题,没想到真给孩子带来杀身之祸! “孩子教不好,做父母的也有责任!”羽涅看向那名妇人,也斩断她的手臂,还有那名樵夫的手臂也没放过。意儿心软只是对他们放出致幻药物,可是不治标也不治本,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有全家人一起断臂! 羽涅办完事从那座山头走了出来,手里一直拿着银面具端详,蝴蝶王?意儿那般情绪,蝴蝶王对她来说兴许很重要,巨型蝴蝶这件事也许跟意儿有牵连!他得去问问毒虺,蝴蝶王到底是谁,最好能打入敌人内部,找到意儿! 他一直凭着心脏感知意儿,现如今心脏也没了,只靠着银面具里的一点气息才能锁定意儿的方位。而追溯玉曾经附着花本意的后颈里头有一些花本意的血丝,要不然也照射不了她。 好不容易在毒虺那里打听到,蝴蝶王就是花本意的嫂子也就是,那个跟意儿在天界有姻缘的讨厌的劲敌!花罗!他的妻子! 更让他生气还不是这个点,是他到了蝴蝶峰后,听到更让他伤心的话语。 “你确定战神的妹妹当时看得是半裸的你?” “她看得不是花吗?” “你长眼睛了吧!她明明看的就是我!” “你肯定看错了!” “要不是她看的是我,我怎么有胆子上前求爱!” “那你们倒是说说,她为什么看到我过去就脸红,低头不敢看我?” “战神妹妹对你真的有意思?” “要不是战神前来横插一脚,我们成了,战神妹妹的肚子估计都有我的孩子了” 羽涅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她终究是喜欢上别人了!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意儿一开始喜欢就是自己啊!是到底他做错了什么,还是女人心,海底针,琢磨不透,让她这个也喜欢,那个也喜欢? “汪汪汪!”雪白犬对着某一处狂吠,那个位置正是羽涅隐身的地方。 羽涅刚想出手打死那只白狗,看到那只小狗的模样却猛得想起,她曾经和一只巨型雪白犬形影不离,还为它曾跟自己大打出手,意儿被他一掌险些打死。这只跟她那只简直不要太像! 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记恨上自己了吧?羽涅思绪万千。 “小白!你又乱跑!”飞腾从远处飞奔过来。 “丑姑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飞腾附身抱起雪白犬。 羽涅听到丑姑姑三个字,想起他和意儿在蛇窟的那段日子。他那会着实被她那个妆容给吓了一大跳!那个妆容真是一言难尽。 忽地一阵恶臭味,不是吧!不是吧!不会是它拉屎了吧!他低头一看他的脚边,果真有一坨耙耙。把今日的他雷得外焦里嫩!握紧拳头,时刻爆发! “小白,不准乱拉屎!”飞腾气急打了一下小白的屁股,算是略微小惩。 他若是动手,雪白犬和那个孩子都得一命呜呼,若是这样她只怕是更加记恨他了!若是不动手,难不成自己得忍住那脚边飘上来的一阵阵恶臭吗? 又忽地脚边有一丝丝热意传来,这次不会是尿了吧?他低头一看果真!衣袍边边有一些黄渍。 羽涅忍不住了,他要马上离开那里!要不然全部那里的全部活物都得被他抹杀! “小白,你可真奇怪。往常你都不随地大小便的啊!”飞腾挠着头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