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貌似责备的语气,沈云低下头,有些愧疚地说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只是皇后娘娘命在旦夕,我可能太着急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沈云被老虎撕烂了狐裘,脱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 一阵暖意混杂着雪松的清香立马袭来,沈云没有拒绝,她现在确实又冷又饿又累! 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白虎,心念一动,她直接走过去用刀自白虎那健硕的后腿上割下一块纹理清晰的精肉,对着墨司冥高深莫测道:“我请你撸串!” 墨司冥闻言,剑眉微挑,:“撸串?” 沈云笑笑,把肉交给墨司冥,自己开始在林中捡树枝,夕阳的余晖洒落,为她忙碌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对,就是烧烤,一种能将食材最本真的味道与火焰的热情完美融合的美妙烹饪方式,一会你就知道了!” 少年轻巧地架起简易的火堆,火光在暮色中跳跃,将他那全神贯注的脸庞映照得分外柔和而温馨,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意。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处理着白虎肉,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筋骨,肉片被细致地串在树枝上,静待火焰的洗礼。 随着火焰的舔舐,肉串上的油脂缓缓渗出,发出阵阵“嗞嗞”的细响,那是大自然中最质朴、最诱人的乐章。 那混合了木柴的熏香与白虎肉醇厚之味的香气,迅速弥漫开来,穿透了森林的寂静,引得四周似乎都沉浸在了这场味觉的盛宴之中。 夜幕低垂,篝火跃动,洒下斑驳光影,为这静谧的傍晚添上一抹温暖的橘黄。 墨司冥静坐一侧,目光温柔地追随着沈云那忙碌而又不失优雅的身影,眼底悄然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浅笑,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温柔力量。 火光在她的面庞上勾勒出一幅动人的剪影。 沈云的眼神里,既闪烁着对简单食物最纯粹的渴望,又蕴含着一股超越年龄界限的坚韧与乐观,仿佛即便是最平凡的瞬间,也能被她赋予了不凡的意义。 墨司冥静静地望着,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层层涟漪,那是被她的坚韧所触动,亦是被那份乐观所感染的温柔波动。 “好啦,大功告成!可以开动了!”沈云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成就感的喜悦。 她将精心烤制的肉串递至墨司冥面前,自己则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轻咬一口,满足之色溢于言表。 墨司冥接过这份来自她手中的温暖,轻轻咬了一口那烧烤。 瞬间,肉质的鲜嫩与汁液的醇厚在口腔中爆开,与以往所品过的任何珍馐相比,都显得如此不同 它不仅仅满足了味蕾,更仿佛触碰到了心灵深处那份最质朴、最纯粹的感动。 这一刻,火光、美食、以及两人间无需多言的默契,共同编织成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让这荒野之夜,变得不再孤单与寒冷。 (==之前有些读者留言说蟒蛇肉难吃不能吃!!这里真是冤枉,虽然O没有吃过蟒蛇肉,但也在网上查了一下,度娘上都说蟒蛇肉好吃来着~~~O(∩_∩)O,至于老虎肉,可能还没有蟒蛇肉好吃呢!!) “味道不错,这就是撸串?”墨司冥赞道。 沈云笑着点头,心里也有一丝满足感:“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沈云正吃的起劲,谁知男人突然开口:“我……有一个儿子……” “噗嗤!” 听到男人的话沈云猝不及防,一口未及细嚼的虎肉险些卡在喉咙,脸色瞬间涨红,剧烈的咳嗽声随之而起,仿佛连五脏六腑都在为之震颤。 沈云心中暗惊,墨司冥此言何意?莫非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她慌忙放下手中的食物,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沈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墨司冥知道,现在或许不是说这些的时机,但是他不想忍了,他也不想等了! 墨司冥快速的看了沈云一眼之后,目光躲闪地转过头去继续道:“我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但是我想,以后我可能也不会有孩子了……” 沈云再次皱眉,墨司冥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他有问题? 沈云抬眸望去,和墨司冥的目光相撞,只觉的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这炽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谁知沈云还没理清楚思路,男人突然凑近她,语气低低充满诱惑:“或许沈将军会喜欢小孩……” 男人呼吸深沉,眸子里墨色翻涌,呢喃的话语似乎也一并燃烧,他的眸光深深地望着他,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沈云:? 她喜不喜欢小孩和墨司冥有儿子有什么关系? 沈云点点头,不明所以:“还,还行吧……” 听见沈云的话,墨司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疑惑所取代。 他微微皱眉,看向沈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道:“沈将军的意思是同意了……” 沈云一脸茫然,不明白墨司冥所说的同意是什么意思。 她皱起眉头,困惑地看着墨司冥,不解地问道:“同意?同意什么?” 墨司冥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似乎在思考如何向沈云解释清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同意鹿韩就是侍卫!” 沈云听到这句话后,更加迷惑了。她点了点头,试图理解墨司冥的意思。鹿晗本来就是侍卫啊……这有什么好同意的呢? 墨司冥见沈云仍然不明白,继续解释道:“同意巧儿只是婢女!” 沈云更加纳闷了:“巧儿本来就是婢女啊……”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为什么需要特别强调呢? 墨司冥漆黑的眸色一片炽热,再次问道:“那我呢?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