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婷也急了,这个男人简直蛮不讲理,他莫不是嫌弃自己所以才倒打一耙?想到这曲婉婷决定跟他把话说清楚。 “陛下!您若是嫌弃丞妾,我、我、我不如替您挑几个样貌好的世家闺女将她们收房……” 墨司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女的为了推开他,甚至想替他纳妾?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在眼前开合,听着她细软嗓音说出让他怒火中烧的话语,墨司羽的眼眸随着她所说的话越显阴霾森冷。 曲婉婷本来还想说春梅的的事,但当她看到他厉眼中升起的骇人怒火时,口中的话不禁渐渐消了音。 见她住了口,墨司羽扯起一抹让人惶惶然的邪笑,“你要给我纳妾?” 他冷笑了两声:“我墨司羽该是祖上积德、福荫子孙,才会让我娶到个像你这样大方的女人……婉婷,你是真心的吗?” 墨司羽一字一句,似是给她抚平他怒火的机会,只要她说个“不”字,他就不与她计较她一时的失言。 等了一会儿,墨司羽的心火烧得更旺盛,女人的反应让他太失望了,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的反应,小嘴紧闭住,连一个字都不吭。 这让他清楚明白她不是嘴上随口讲讲而己,没想到他喜欢了这个女人十多年,却得到这种结果? 这不但让他面子挂不住,心里更是为她的不识好歹而狂怒。 他墨司羽要个女人还不简单吗?以他的身份,不论是千金小姐还是青楼名妓,哪个不巴望着他回眸一顾?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哼!只有他不要她曲婉婷的份,绝没有她拒绝他的余地! 墨司羽压下暴涨的怒涛,用手硬是支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将眼睛与他的锐眼相对,一字一句把话掷在她的脸上。 “你就别做梦了,你是大玥的皇后,永远都是,和他永远不可能,他都已经有孩子了,也没有正眼瞧过你一眼,你就别自恋了……听清楚了吗?” “回答我!听清楚了没?”墨司羽的手指使力捏着女人小巧的下颚,故意让她吃疼,想藉此惩罚她。 曲婉婷呆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墨司羽,在它的认知里,墨司羽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他的样子让她害怕! 曲婉婷不敢顶撞怒目相向的他,却又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说出她不愿意说的话,只好选择默不作声,倔强的偏开头想让他放开她。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沉默越发激怒了墨司羽。 只见男人二话不说大手一把稳住她的头颅,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强劲的舌尖硬是顶开她紧闭的唇瓣,狂暴的席卷着她的甜蜜! 曲婉婷浑身一颤,小手死死抵在男人压过来的胸膛上,紧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她的抵挡与抗拒让墨司羽更是坚决要制服她,他用齿啮咬她的下唇,将强壮的身躯向前压制,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然。 为了逼她松开牙根,他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襟、拉下她的肚兜。 曲婉婷急了,她细声哀求着,“墨司羽!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呜……” 她急得嘤嘤哭泣,小手慌乱拍打着环在她腰上的粗壮手臂,可是她娇小的力气又怎么和一个喝多的男人抵抗。 两人狠狠地砸在软榻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动。 墨司羽的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他近乎失控地蹂躏着眼前的娇躯,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在他的认知里,从未有过如此令人心醉神迷的体验,她就像是世间最甘甜的蜜露,悄然渗透进他干涸的心田,滋养着每一寸渴望被爱的角落。 他从没有这么失控过,男人正欲进一步,谁知一抬头就看见女人软软的晕了过去,墨司羽顿时清醒了过来。 "太医!快传太医!"墨司羽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容置疑的焦急与慌乱,他紧紧抱住她,仿佛害怕一松手,女人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云来的时候,只见殿内灯火辉煌,大家乱成了一锅粥。 小全子率先注意到沈云的到来,急忙迎上前说道:"沈将军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陛下此刻可能无暇接见您啊~" 沈云心中一沉,连忙焦急地询问道:“皇后娘娘怎么了?” 小全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这……奴才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陛下很是着急。” 沈云一听这话就急了,心想墨司羽恐怕不会见自己,但还是一把拉住小全子的手,着急道:“全公公,还劳烦您给我通传一下,我真的有急事!” 小全子无奈的看了一眼沈云:“哎!我去试试!”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寝殿。 进入寝殿后,小全子看到太医们一个个为难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跪倒了一片。 而墨司羽正恼怒的站在一旁,大声呵斥着他们:“你们这群庸医,皇后都晕倒两次了,你们居然查不出原因?朕要你们何用!” 他原本以为皇后已经康复了,毕竟上次晕倒后,看她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谁知道,今天又突然晕倒了,而且这次情况似乎更为严重。 张太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说道:“陛下,臣有一言……” 墨司羽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道:“快说!” 张太医恭敬地回答:“上次墨王生病,那沈将军医术了得,何不请他入宫来给娘娘瞧瞧呢?” 站在一旁的小全子见状,赶忙趁机插话:“陛下,沈将军有事求见!” 墨司羽眉头一皱,心中疑惑不已,这沈云怎么来得如此凑巧?但眼下也顾不上多想,立刻下令道:“快传!” 沈云刚刚踏入内殿,一眼就望见墨司羽一脸焦灼地守在床榻旁。她快步走上前去,单膝跪地,行了个礼,道:“陛下。” 墨司羽见到沈云,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迎上去,说道:“沈将军来得正好,快给皇后看看!” 然而,沈云却面露迟疑之色,犹豫地说:“这……臣毕竟只是个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