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拉想起来之前遇到的一个石碑。 上面刻画的内容就是树虫一族的人分为了两个部分。 或许就是另外一半的树虫族人拿走了那个石碑。 对于訾拉来说,这个石碑或许就能够给他一点线索。 至少有了一个前进的方向。 那么这就证明了他必须要继续对树虫族一员下手。 从那些树虫族族人口中,得到关于他们另外一半的族群下落。 这样一来,就会有一个新的问题。 他本人根本没有办法跟树虫族进行沟通。 双方有着不同的语言,这让訾拉很苦恼如何跟对方交流。 【交流个锤子,直接施压就好了】 【当你一个个杀过去之后,生物的本能会促使他们朝着另外的族群前进的。】 “有道理。” 出乎意料地,訾拉并没有对旁白的提案有所排斥。 这个办法也是这种情形下唯一一个能够快速达到訾拉目的的办法了。 毕竟,哪怕是訾拉现在好声好气地表示交流,已经把对方一整个部落给杀穿了的他。 估计一见面对方要么就是战斗,要么就是逃跑。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要赖树虫一族。 毕竟,可是他们先对訾拉发动攻击的。 从这个角度看,之后訾拉的行为反而是正当防卫。 訾拉可不相信这个原始的部落会随随便便放过杀死了他们同族的其他生物。 走出被旁白称作是树虫族的中心圣所。 訾拉微微眯起双眼,适应着外界的阳光。 “旁白,你现在还能够探测到那些树虫族的存在吗?” 【emm,不能,已经超出我所探索的距离了。】 【不过,按照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树虫族似乎并没有离开太远。】 【或许你可以从周围看一看。】 訾拉习惯性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脚下微微发力,一个小小的坑洞从地面上形成。 当蓄力结束之后,訾拉迈开双腿,朝着昨天所听到的声响方向跑去。 树虫族携带一族进行迁移,势必没能跑多远。 找到他们无非是时间的问题了。 逐渐在森林外围处排查了两个小时。 终于,在一个树上看到了一个树虫族,似乎正在断后警戒。 对方也同样看到了訾拉的身影。 正要发出吱吱的警告声。 噗呲—— 一瞬间制作出来的木枪直接就穿透了这个树虫族战士的身体。 墨绿色的血液直接涌到口中,让他发不出声响。 訾拉走上前,从对方身上拔下来木枪,将对方的尸体随手甩到一旁,同时感受着气血吸收时候那股舒服的快感。 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如果过去学习的时候也能够轻松地感到变强就好了。 那他估计早就成为全市第一了。 不,大胆点,全国第一。 一个树虫族战士的气血马上就吸收完毕了。 现在一个树虫族战士大概能够提供的气血在二十点到五十点上下浮动。 不过,在这个地方看到了对方的断后的战士,想必对方的大部队距离也不远了。 并且地面上遗留的大量的痕迹还有空气之中飘散的恐慌的气味。 都在指引着訾拉朝着猎物的方向前进。 很快,在路上又陆续地消灭了几个单独的树虫族战士。 估计是树虫族的人有着什么联系方式,后方被消灭的人迟迟没有发送消息,让他们警惕起来了。 断后的人数越来越多。 最后在一个三人为一组的断后小队中,訾拉没有第一时间将对方全部消灭,让对方发出了警报声。 “没关系,哪怕是传出去了,你们也跑不掉了。” 听到了后方的警报声,树虫族的元老们立刻下令抓紧赶路。 同时命令着战士全体留守断后,阻挡那个恐怖的怪物。 “我们的族人马上就要迁入另外一族的领地了,我们手中有着圣兽的甲壳,对方一定会接收我们的。” “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安全了,仅仅需要你们拖延片刻,不然你们的家人被那个怪物追上之后,会是什么下场,你们一定能够想象到!” 元老们的话让畏缩不前的战士们重新鼓舞起了勇气。 勇敢地组成传统的战斗队列,等待着那个恐怖直立猿的到来。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对方的样子。 对方身上的那层黑色的外壳似乎更加厚重了。 上面还沾染着一些墨绿色的液体,树虫族战士清楚地知道那些都是之前战士的鲜血。 恐惧地看着訾拉的出现。 有的人忽然发觉到一点,对方身上的外壳简直就像是他们圣兽身上那样的甲壳。 这种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强行压制。 对方怎么可能会有圣兽的甲壳呢? 如果对方真的是受到了圣兽的庇护,那么他们现在算什么? 违背天意吗? 圣兽的甲壳简直无坚不摧,对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 訾拉看着眼前的这一片‘自助餐’,高兴地笑了出来。 这一次他直接冲了上去,并没有用气血来加强自身。 一个原因是他感觉自身现在的实力就可以对付眼前的这百余个没有多少士气的树虫族。 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怕太过于强大的外表,会让眼前的这些人直接吓跑。 那不是到嘴的鸭子飞了吗? 看到訾拉并没有变成之前的那种恐怖的形态,一部分的树虫族新生战士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些老兵却是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对方或许是变得更强大了。 所以才没有变成那种形态来跟他们战斗。 当然也有可能对方那种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才能使用一次。 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那样的怪物。 如果是后面的那种情况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是前一种情况…… 马上,这些树虫族老兵就觉得自身想的太多了。 那个将自身覆盖在一个黑色外壳下的恐怖直立猿,直接无视他们常规的抛射长枪,直接冲入到了他们的包围之中。 一开始他们还感觉高兴,以为他们占据了优势。 可是当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长枪在对方的外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只在上面留下一些微不可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