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很快就气喘吁吁地赶来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叠钱。 一边抹眼泪一边把钱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钱,此时此刻他的心在滴血,仿佛这每一分钱都是他的心头肉。 “王经理,这是饭费。”易中海把钱递给王力经理,声音有些颤抖。 王力经理接过钱,数了数,然后点了点头:“好的,易先生,感谢您的配合。” 然而,就在易中海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王力经理又拿出了一张单子。 他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易先生,这里还有一些额外的费用需要您支付。” “什么?还有什么费用?”易中海的眉头紧锁,他感觉自己的血压都在飙升。 “是这样的,刚才用餐过程中,打碎了两个碟子,三个碗,四个汤匙。”王力经理一边说,一边指着单子上的记录。 “这……这怎么可能?”易中海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另外,还有两套餐具不翼而飞,我们也需要您进行赔偿。”王力经理继续补充道。 易中海看着那张新的账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被堵住了一般。 “这帮人……这帮人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易中海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他感觉自己才是被坑的最惨的那个。 被四合院的这帮人坑得体无完肤。 贾张氏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从衣服里掏出那两套餐具,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那漂亮洁白的瓷器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给这个简陋的家增添了几分光彩。 “娘,这不是鸿宾楼的餐具吗?您这是怎么带回来的?”贾东旭一进屋就看到桌上的餐具,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问道。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胸脯说:“你老娘我有的是手段!今天吃饭,我趁大家不注意,就顺手牵羊带回来了。” “您这胆子也太大了!”贾东旭说。 “秦淮茹这次回老家了没和我们一起去吃饭,等她回来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她一个村里丫头哪里见过这个?”贾张氏笑道。 贾东旭有些担心:“您拿这个的没有被人看到吧?被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吧,东旭!”贾张氏一脸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你都没发现,别人谁能看见?咱院里这帮人各个都没出息,就盯着桌子上那几盘吃的呢,谁还有心思注意这些餐具。”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贾东旭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跑去开门。 “师傅,您怎么来了?”贾东旭打开门,看到易中海站在门口,有些意外地问道。 易中海脸色却异常凝重,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他紧锁着眉头,对着站在面前的贾东旭说道:“东旭啊,刚才鸿宾楼的服务员说,少了两套餐具。你有没有看到?” 贾东旭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咯噔一下,他本能地想要逃避,但面对易中海锐利的目光,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没……没看见啊,师傅。” 他的声音颤抖,显得极不自然。 易中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东旭,我知道你可能有自己的苦衷,但偷窃是不对的。那一套餐具虽然看似不起眼,但价值不菲。鸿宾楼那边已经有人看到是谁拿的了,要是不交出来的话,后果可能会比较严重。” 这时,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她一听易中海找贾东旭要餐具,顿时火冒三丈:“他们凭什么说我家东旭拿了他们的餐具?几个破餐具值什么钱啊?” 她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尽量保持平静地说:“老嫂子,你冷静点。现在的情况是鸿宾楼有人亲眼看到了,我们不能因为面子问题而逃避责任。而且,这件事如果被东旭的单位知道,对他的前途也是不利的。” “有多严重?”贾张氏不甘心地问道。 “你想想,如果东旭被扣上偷窃的帽子,他的名声会受损,甚至可能影响到他在轧钢厂的工作。”易中海耐心地解释着。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她知道轧钢厂对于工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们生活的保障,是家庭的支柱。 她不能让东旭因为这点小事而毁了前程。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贾张氏终于软了下来。她瞪了贾东旭一眼,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儿,她拿着两套餐具走了出来,递给易中海:“拿去还给他们吧,别让人家说我们贾家不讲道理。” 易中海接过餐具,对贾东旭说:“东旭,你跟我一起去鸿宾楼,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贾东旭跟在易中海身后,低垂着头,心里五味杂陈。 他手中紧握着那两套餐具,仿佛握着的是自己的尊严和面子。 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周围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鸿宾楼的接待人员早已接到了消息,他们虽然表面上对易中海客客气气,但目光却不住地往贾东旭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