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易中海,跟着一起来的几位邻居也都吃了一惊。 聋老太太都七老八十了,关键还一直独居,怎么会怀孕呢? 易中海心里更是嘀咕,这件事不会和自己有关吧?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易中海之所以和聋老太太过从甚密,就是因为不孕不育这件事。 和老婆结婚二十多年,两人也没生下个一男半女。 眼见同院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家里接二连三添丁进口,这些年易中海受的刺激可不小。 那个年代的人都信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易中海的心头一直有一块沉重的石头,那就是他未能让年迈的父母在临终前抱上孙子孙女。 他一直都觉得,问题是出在他那看似健康的妻子张四妮身上。 作为四合院中备受尊敬的八级钳工,易中海自信满满,他认为自己的生育能力绝不应成为问题。 然而,现实却残酷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在他的催促下,张四妮多次前往医院进行检查,但每次都无功而返,医生们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为了寻求解决之道,他们甚至偷偷尝试过中医治疗,数不清的药方和草药被熬制成一碗碗苦涩的药汁。 然而,这些努力不仅未能带来期盼中的好消息,反而让张四妮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甚至险些患上肝硬化。 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他们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求子的梦想。 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里,易中海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离婚再娶的念头。 然而,每当这个念头浮现时,张四妮与某位部队首长的微弱亲戚关系便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将他牢牢地束缚在现实的枷锁中。 虽然这层亲戚关系七拐八绕,但易中海却不得不因此而心存忌惮。 更重要的是,作为四合院中的道德天尊,他深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众人的关注。 若是因为无法生育而与原配妻子离婚,这无疑将让他的道德高地失守,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和谈资。 想到这里,易中海也就逐渐断了离婚再娶的想法。 在这期间,张四妮也曾多次建议易中海前往医院进行检查,但每次都被他愤怒地驳回。 在他看来,一个堂堂的八级钳工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这无疑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大侮辱。 张四妮没有工作,靠着易中海养活,在面对他的愤怒时也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和顺从。 聋老太太注意到了易中海的心结。 她有意无意地向易中海透露有些问题或许可以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解决。 一开始易中海是不信的,还觉得聋老太太有点神神叨叨。 可次数多了,易中海就动摇了。 特别是聋老太太每次都和他说谁谁家媳妇在自己的帮助下顺利怀孕,生了个大胖小子。 赶巧了有一段时间和聋老太太关系好的那几个妇女确实接二连三生了儿子。 易中海慢慢信了聋老太太的话,于是让自己媳妇张四妮也去找聋老太太帮忙。 张思妮给聋老太太洗了一年衣服,可肚皮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易中海去问聋老太太,她沉吟片刻对易中海说:“我说出来你别不高兴,问题可能出在你身上。” 易中海问:“那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聋老太太伸出三根手指:“每周你来我这里三次……” 从那以后易中海真就每周三次到聋老太太家报到。 害怕别人看到说闲话,他都是半夜三更偷偷摸过去。 这种情况持续了已经好几年,眼瞅着易中海也往五十奔了。 每次易中海问聋老太太什么时候成功,聋老太太总是说快了快了。 这会医生对何雨柱说聋老太太怀孕了,易中海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哪个缺德的干的?怎么还对老太太下手?” “这种人就该抓住枪毙!”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拉住何雨柱问:“会不会是医生搞错了?” 何雨柱:“您猜怎么着?还真搞错了,一开始大夫还以为是老太太怀孕了,在仔细一查是身上长了瘤子。” 易中海瞬间就松了一口气:“长瘤子好,长瘤子好啊……” “您说什么呢?”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敛了笑问道:“那大夫说怎么治疗?” “做手术呗。”何雨柱打了个呵欠,“我先回去了,雨水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说完转身就走。 他刚走,诊室的医生再度走了出来:“病人家属来一下。” 易中海此时赶紧凑了上去,想知道聋老太太现在什么情况。 她刚才都失去意识了,万一要是嘴秃噜把他们俩人的事情说出去,那易中海就没法在轧钢厂和院里混了。 没想到医生并没有说聋老太太的病情,而是对易中海说:“麻烦把病人手术费交一下。” 何雨柱回家以后睡了一觉。 不知道是不是献过血的原因,他感觉身体挺疲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