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顺着香味一直走到何雨柱家门口,发现那诱人的肉香味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只见何雨柱家的门窗半开,白腾腾的蒸汽带着肉香扑鼻而来。 阎埠贵的眼睛顿时一亮,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那香味仿佛有魔力一般,勾起了他深藏已久的馋虫。 阎埠贵咽了咽口水,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看来那花瓶何雨柱卖了不少钱,都回家吃上肉了! 那花瓶本来应该是他的,奈何被这小子捡了便宜。 不过懊恼归懊恼,话说回来,这肉味也太香了! 阎埠贵本就抠门儿,一家人生活极为节俭,甚至可以说是到了吝啬的地步。家里的油盐酱醋,他都要精打细算,生怕多用了一分一毫。 在阎埠贵的家里,吃肉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 即便是逢年过节,他也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肯多买一点肉回来。 他的孩子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虽然心里有时难免会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说起来他家上一次吃肉已经不知道是哪年的事儿了。 阎埠贵被肉香吸引,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挪不开脚步。 他整个人都恍惚起来,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各种肉菜的画面,幻想自己面前也有一桌美味佳肴。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阎埠贵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哟,三大爷,您这是站我家门口闻味儿呢?”何雨柱打趣道。 阎埠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说:“啊,我这不是刚好路过嘛……”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三大爷,您要是想吃肉,就直说嘛,我这还有多余的,给您盛一碗去?” 阎埠贵听了,尴尬摆了摆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就是来提醒你明天早点过来干活!” “没问题三大爷,明早我给雨水做了饭就过去!” 阎埠贵和何雨柱说完就转身向自家走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里明白,这位抠门的三大爷,肯定对自己得到那些宝贝的事耿耿于怀。 那天晚上,阎埠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想着的全是何雨柱家炖肉的香味。 要不是自己把花瓶让给何雨柱,那今晚吃上肉的就是他们老阎家了! 明天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让何雨柱那小子占到便宜了!阎埠贵恨恨地想。 想到这里,阎埠贵感觉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他索性披上衣服起床。 “深更半夜的你干嘛去?”三大妈问他。 “我还是不放心,去小房看看!”阎埠贵摸过床头的手电筒。 “有什么非得晚上看啊?”三大妈不解。 “和你说不明白!”阎埠贵拎着手电开门走进了屋外的寒风里。 夜已经深了,天气又冷,院子里别说人了连只猫都看不到。 饶是这样阎埠贵来到小房前,还是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小房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小房里收拾了一半,还有小半间屋子堆满了积灰的杂物。 阎埠贵计划先把这些物件过一遍,把值钱的先放回家里,明天何雨柱来了再让他自己收拾。 这样就不怕何雨柱把好东西拿走了。 说干就干,阎埠贵顾不上寒冷,伸手就开始逐个扒拉那些杂物。 灰尘有点大,阎埠贵从院子里拽了件三大妈的背心蒙住了口鼻。 为了省电,他把手电也关了,就着小窗透过来的月光起劲儿地翻找着宝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小房里的寂静。 阎埠贵心头一紧,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谁?谁在那儿?”一个警觉的女声响起,是二嫂子。 她起夜上厕所,却意外发现小房的门半开着,里面似乎还有响动。 二嫂子的第一反应是四合院进贼了! 当时四九城胡同里的治安,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虽然那时候已经有了警察巡逻,但毕竟人手有限,难以面面俱到。 于是,很多偷鸡摸狗的小偷便趁虚而入,成了四合院居民们的心头大患。 这些小偷大多是一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他们身材瘦削,行动敏捷,总是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悄无声息地潜入居民的家中。 他们作案的手法也颇为老练,或是用铁丝撬开窗户,或是从屋顶揭瓦而下,悄无声息地窃取财物。 就在前不久,隔壁大院就遭了贼。 苦主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平日里辛勤劳作,攒下了一些积蓄,一夜之间都被小毛贼给卷走了。 听见二嫂子的声音,阎埠贵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吓的没敢应声。 二嫂子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四合院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