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人生的一种历练吧?即使心碎成千万片,也只能坚强面对。尽管伤痛依旧,但我知道,只有勇敢地走出阴霾,才能迎接属于自己的阳光。也许这条路崎岖不平,但我愿意慢慢前行,去寻找那个真正能够治愈心灵创伤的答案。 …… 结束了日常的八卦,我问何洛:“我拜托你做的事,学生会那边怎么说?” 他支支吾吾:“我……” “你什么你?……没成功就说没成功,我也没指望那边能过。” “……本来是没过……但是吧,我给苏玥说了这件事……然后学生会那边就没消息了。” 我:“……?” “哈?你给苏玥说了?” “……我可没给她说!……她自己问我找的人,然后那人啥也不知道,就如实给她说了,然后就没音儿了。” 我迟疑了一下:“也就是说……本来没给通过……然后现在是模棱两可?” “差不多,意思就是撤销了否决,但是吧,也没给通过。” 我无语:“要杀要剐就不能痛快点……” 我掏出手机,问苏玥:“何洛说他借器材的事被你截胡了,真的假的?” “嗯……我正在跟徐霏商量这件事呢,看看能不能争取多拿点儿。” “多拿点?能借给我我就万幸了,你还想着多拿点,真是坏啊!” “这怎么了?多拿点肯定多几份保障嘛!” “那她那边怎么说?” 她过了会儿才回我:“呃……本来是打算借给我的,但是一听是借给你,就不想借了……你是不是惹她了?” 看到这句话,我大脑懵逼了一瞬间,回想着与她接触的几个场面,好像……也没惹她啊? 从方队训练我们才算正式见面吧?我确实没干什么招她惹她的事啊? 于是我犹豫地发了一句:“没啊?我啥也没干啊?” “那我再试试吧。” “行,你先试试,我也想着后路。” “好。” 结束了和苏玥的对话,我将情况给何洛说了一遍,他也是问:“你真没惹徐霏?” “……我真没!咋就不信我?” “信信信!没说不信!那我问问别人吧。” “行,你先问着。” 这方面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我接下来就是要考虑摄影师的问题,但是这也是一门技术,我虽然接触过这方面,但也只是皮毛,我仔细想着周围我认识的人中有没有精通摄影的。 我向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有谁会摄影的,或者认识会摄影的,打灯光的?” 杜晗看见了这条消息,冲我大喊:“你傻逼吧?云海就会啊!” 我震惊:“哈?真假?他给你说的?” “不然呢?” “卧槽?凭啥啊?他就没给我说过!” “因为你傻逼。” “滚!” …… 我赶紧问他:“你会摄影?” “昂……咋了?” “有事请你出山。” “你想让我帮你拍啥?” “你先答应。”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我不……谁知道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行行行,就是拍个微电影,现在缺个你。” “行行,你们这有什么设备。” 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以为他要么答应,要么不答应,结果问到我现在最缺的地方了:“……当然是,最牛逼的设备。” 这话我说的越来越没底气…… 趁他还没说话,我赶紧转移话题:“你赶紧给我讲讲这方面的门道,我当初兼职帮别人拍照,接触了一点皮毛,但这玩意我是真不懂,你赶紧给我讲讲,我也想亲自试试。” 他也是来了兴趣:“那我先给你讲讲这个角度吧,比如,拍摄的时候,机位高低是能够反映人物在事件中占据的地位,弱小的一方要高机位俯拍,另外一方要仰拍,如果是剧情中弱小的一方内心比较忐忑,机位微晃动放大人物内心的忐忑,想拍的好,就要在镜头语言上研究一下。” 我便和他学习着这方面的知识,他最后好奇:“我跟你干不就行了?你就坐享其成就行,干嘛还对这种好奇?” “你不懂,所谓,学不可以已!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滚……对了,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我再带几个会摄影的朋友过来,到时候肯定能成。” “求之不得!” …… 回到床上,我刚钻被窝,苏玥就给我发消息:“今天学习没有?” 我好奇:“这是什么梗吗?” “不是。” 然后纠结地发了一句:“学了……” “骗人。”她接着又说:“你今天肯定没学。” “真的……我真的很想跪下来求自己:‘去学习吧!别玩手机了!’” “然后呢?” “然后我才发现……跪下来,也可以玩手机。” “菜刀滴血*10” 我正好结束这个话题,然后问她:“你520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不知道就听我的!” “你有什么好打算嘛?” “我们应该去翻垃圾桶,尤其是晚上,各种名贵的鲜花,比比皆是,运气好,还有可能爆出苹果手机,金项链。” “啊?这……这有什么说法嘛?” “首先需要准备一个口罩,一个帽子,还有一套老奶奶的衣服,还有个蛇皮袋或者尿素袋 然后再弓着背,以免被熟人认出来,位置的话,选择高档小区,大型商场,一般这种地方,都能出金色传说。” “这是偷吧?!” “这怎么能算偷呢?这都是人家不要的东西!他们不要的,我正好需要,我相信他们不会那么小气的!”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 “如果你认为这是偷的话,那我就真得拉着你团伙作案了!” …… 我把苏玥忽悠一通后,对着杜晗问道:“想好送什么没有?” “打算送个项链……行吗?” “你丫自己想送就送呗,问我干啥?” “这不征求一下大师的意见?” “咳咳……相爱之人,对方送什么都会开心高兴的,开心的不是礼物是什么,是送礼物的人。”我扇着羽扇头戴纶巾说着。 “大师!我又悟了!” 旁边吃瓜的两人也都发出了崇拜的声音:“这是大师!” “卧槽!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