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站在窗边,看着收拾整齐的白家子弟们一个个的离开。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佣人们都惊叹从不早起的大小姐为何今日起来的如此之早。 这时,有人敲响了花洛卧室的门。 打开房门,门口出现的赫然便是背着行李的白墨。 “谢谢你...洛洛。父亲已经答应让我回家以后便外出历练。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花洛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白墨的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缓缓走近花洛,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洛洛,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花洛的心中一震,脸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 她知道,白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厚的情感。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甜蜜与期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 “我也是。”她轻声回应,声音如同一缕春风,温柔而坚定。 “等着我变强,洛洛。”白墨握住她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我想要变得更强,才能证明我自己的价值,才能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我会写信给你,告诉你我的一切。”白墨的声音如同清风般。 “我也会等你。”花洛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心中却是万般不舍。 看着白墨离去的背影,花洛的心如同被重重一击,孤独感与失落瞬间交织在一起。 她明明很高兴白墨可以去追逐梦想,但是心中却充满了矛盾。 她的生活再次陷入了孤独,就仿佛失去了灯火的花灯,只有一幅艳丽的外壳,内部却失去了光彩。 尽管日后她努力地融入家族,拼命地学习,拼命地修炼,频繁地参加各种宴会和聚会,但那些虚情假意的赞美与恭维,却再也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那幅画卷,明明已经开始上色了,却戛然而止。 几周后,花洛开始期待白墨的来信。 她每天都在花园中等待,手中捧着一封又一封空白的信纸,心中满是对他的思念与牵挂。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墨的信件却始终未曾到来。 花洛的心情愈发沉重,她开始感到不安,仿佛一层阴霾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时常回想起他们的谈话,想起白墨的笑容,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难道他真的忘记了她,还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困难? 终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花洛忍不住提笔写下了第一封信。 她在信中倾诉了自己的思念与担忧,字里行间满是对他的牵挂。 她希望白墨能告诉她他的近况,哪怕只是几句简单的话语。 然而,等待的日子依旧漫长,白墨的回信却始终没有到来。 花洛的心中渐渐涌起一阵无力感,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 那些曾经的温暖与快乐,似乎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遥不可及。 又过了一年之后的某天,花家突然接到密报,白家内部权力争斗愈演愈烈,白威的家主权威受到挑战,白墨作为白威的继承人,却没有任何修炼天赋,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花洛这才反应过来,白墨并不是遗忘了自己。 他也如同飘摇的枯叶,不知该去向何处,不知道能去往何处。 “墨哥...你一定很迷茫吧...” 花洛站在窗前,她柔顺的长发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露出干净而颀长的脖子。 雨滴在玻璃上轻轻滑落,仿佛她心中那份沉重的思念。 她的手指在信纸上轻轻划过,心中无数次幻想着白墨的回信,但是仍然只有无尽的等待与失落。 就在这时,卧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身影匆匆而入。 花洛回头,看到是她的贴身丫鬟,脸上充满了焦虑。 自从白墨离开后没多久,她便派出了不少下人时刻打听白家有关白墨的一切消息。 “大小姐,听说白家那边的事情了吗?”她语气急促,眉头紧锁。 “我刚听说。”花洛的声音低沉,心中隐隐作痛,“墨哥他...他一定很难受。” “大司马出征在外,白墨少爷作为家主继承人,压力可想而知。”丫鬟说个不停,眼中满是担忧,“甚至有传言,他自己出去历练之后,被他三叔开除了族籍!” “什么?”花洛面容立马浮现出慌乱,“白叔叔不知道吗?” “好像大司马的意思是,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不、不配当他的孩子...” “他明明说答应让墨哥外出的啊...”花洛脸上露出已经很少出现的紧张,“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大小姐,按照大司马族中的族规,如果家主不在的话,家主嫡子未经允许私自外出确实是要被开除族籍的。” “那为何他们不允许?” “这恐怕就是白家内部权力斗争的结果了。倘若白墨少爷外出历练增强实力归来,那么他们近年来的斗争将变得毫无意义。”丫鬟分析道。 “所以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挠白墨少爷回归。” “飘摇,你现在传我的话给髣髴。”花洛似乎下定某种决心,“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去找墨哥。” “大小姐,您要去哪里找?”飘摇吃惊道:“大司马和大司徒之间,按照我国律令,有一人出征在外,其族内之人不得私下有交集,为了避免拥兵自重或是朝臣勾结边将,您若是去的话,会给家主带来...” “我不在乎!”花洛打断了飘摇,“哪怕是走遍整个帝国,我也不会放弃!” “这群粗鄙的铁疙瘩、死丘八!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以后谁再在我面前对他使用尊称,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