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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杀穿电影世界正文卷第一百五十六章爆发“不用慌,死人不需要学习。”
吴恒伸手一招,如同短锏般的驱魔令,出现在了手里。
“你会动,还会说话?”田原秀树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盯着吴恒,就像看到了油画里面的人物,活过来了一样。
他已经分不清死与活的区别。
“不止如此,我还会打人呢,来给你演示一下。”
吴恒的肩膀处衣袖,被三角肌撑的绷紧,抡起驱魔令如猛虎按山,将空气划出风啸声,砸在了田原的脸上。
仿佛挥打空气的一击,却硬生生打散了整个田原秀树。
对于喜欢拳拳到肉感的吴恒,实在不喜欢这种空虚的打击,总感觉意犹未尽。
田原只是一个浮游灵也敢来作怪,这段时间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个这种玩意。
其散掉的一丝气息,融入了邪佛铜像内,被里面的肉植吸收,肉块变的更有光泽。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仅有琴子的低吟声,像是在呼唤着迷失的灵魂。
吴恒的眼神锐利如鹰,巡视了四周一圈。
寂静的大楼内,只有白雾贴着地面无声流动,空气有些凝固,像被堵住了,彷佛在酝酿着什么。
屋内所有的门,刚已被无形的力量全部推开,畅通无阻。
吴恒扭头看了眼浴室,
里面的日光灯开着,浴缸里清澈的水在慢慢变粉、变红。
一个水滴在银白色的铪金水龙头前端,缓缓成形,愈来愈鼓,好像怀孕一样。
水滴闪闪发光,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然后坠落。
滴答!
落进浴缸,打破了平静的水面,彷佛按下了开关。
电视机突然闪烁,自动播放起香奈和田原的婚礼现场拍摄记录。
除了大楼内的白雾被压的紧贴地面,外面区域的雾气依旧如同浪潮般涌动着。
如果是白天,这雾气也许会将居民区衬托的如同仙庭。
然而在这寒冷的黑夜,配合着嘈杂的驱魔声,显得十分诡异。
朝鲜女巫在铺着红布的高台上,舞动的越来越快,愈发的柔美灵动。
草坪旁树木上缠绕着的LED灯,发出绿光,将雾气映照成了一片萤绿色,显得十分诡异。
科学小组在一整排的电子设备前,监测到了周围的磁场变得混乱,无线电频率迅速变化接近0赫兹,于是迅速汇报。
驱魔仪式的进行到这种地步,似乎触犯了某种禁忌,彻底激怒了魄魕魔。
它彻底爆发了!
下水道重达百斤的金属井盖,被巨大的无形力量,从路面弹飞到半空十米高的地方,又重重的砸落在了地面上。
敞开的下水道口里,浓郁的冷雾从里面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这雾气似乎蕴含了重如千钧的力量,所漫之处,碎石崩裂,祭台的木头发出了咯吱的断裂声。
雾气中,
无数的小孩身影浮现,他们身上都着虚幻的色彩,嘻嘻哈哈的追逐玩闹着。
绕着祭台唱着童谣,手牵手转着圈,旁边公园里的秋千无风自动,晃荡起来,儿童三轮车自己转悠着打圈儿。
还有不少小孩,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笑着跑进了公寓楼,沿着楼梯向着5楼奔跑而去。
草坪上的祭台虽然摇摇欲坠,但是由于这次没人破坏仪式,并且灵媒人数增加了一半,所以依旧坚持住了。
更多的雾气蔓延到公寓楼,慢慢将其由下到自上,包裹起来,整栋高楼竟然开始摇晃,就像发生了五级地震一样,所有的玻璃全部被震碎。
“.通过腹部,皱纹成为一条线,回归尘土,切切断咒语,唵阿毘罗萨婆诃…“
神婆逢坂势津子在草坪的祭台上,高声的吟唱着,同时用手中的木鞭,不停地敲打着法鼓。
”阿~毘~罗~吽欠萨婆诃“,唔勒尼萨勒嘚,唔勒给…。”琴子在房间里,也不断念诵着驱魔的咒文。
吴恒砸碎了电视机的屏幕,爆闪出一阵火花。
“躲好了吗~?”
稚嫩的长尾音,在远处的楼道口位置传来。
“躲好了吗?“,声音再次响起,已经由远到近,瞬间出现在了窗口的窗帘后面。
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被遮挡,窗帘上映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窗帘下面露出了一双小女孩的双脚。
其中一只脚穿着红白相间的帆布鞋,另一只光着白嫩的小脚丫,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织纱,消失的织纱!
楼下的神官,手里捏着祭文,低头跪坐着,对着面前木凳上一尺高的神龛继续念诵道:
“钵纳摩入缚罗,钵啰韈多野吽…。”
然后吐出一口鲜血,混合着绿色的毛虫,喷到了神龛上面,将白幡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吴恒走到了窗边,拉住拉环,一下抽开了窗帘,显露出了静静站着的织纱。
他拿着符纸贴在了织纱的身上,织纱倒在了地上。
她现在还没有被魄魕魔上身,本身的灵体很脆弱,轻易就能抓住。
吴恒拎起她,放在了琴子的身前。
琴子拿出祭桌旁的粗绳子,用精湛的绳艺迅速将织纱捆住了手脚,这是她在驱魔时候,捆住中邪者的必修课。
“这孩子跟祂连结的太深了,我要将她放逐回异界。”
琴子刚说完这话,被绑住的织纱便瞬间睁开了眼睛,她一直清醒着。
织纱瞪着灵动的黑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琴子。
琴子继续念诵驱魔咒文,织纱被影响,眼睛又缓缓闭合。
但她已经向魄魕魔发出了协助讯号。
整个区域的路灯瞬间全部炸裂,电路起火导致了大范围的停电,只有火把、蜡烛和月光,依旧在提供着微弱的光芒。
哒哒哒…!
楼道响起了急促的,以手掌拍击地面的声音。
“织纱,织纱,你这不听话的孩子,这几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香奈仅有的上半截的身子贴着地面,双手扒拉着地面,却灵敏的像只山豹,从楼道尽头的厕所位置,飞快爬到了自家门口。
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耳朵两旁,自然垂搭在地板上,白皙的鹅蛋脸微微仰起,圆润的红唇勾出一丝微笑。
只是她的腹部,被腰斩的位置,拖着一长串的血肉,像是爬行的蜗牛,在行过的地面上,划出了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