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母亲又冲向窗户,用拳头猛砸玻璃,玻璃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女人吓得赶紧冲过去抱住母亲,可母亲的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子挣脱了女人的束缚,继续疯狂地砸着窗户。 “哐当”一声,玻璃终于承受不住母亲的重击,碎了一地。母亲的手臂被玻璃划伤,鲜血直流,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还想从窗户跳出去。 女人拼尽全力把母亲拉回来,大声呼喊着母亲的名字,希望能唤醒她。然而,母亲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女人,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随后,母亲又扑向女人,双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通红。就在女人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母亲突然松开了手,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女人大口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过了一会儿,女人缓过神来,费力地将昏迷的母亲抬到床上,为她简单处理了伤口。看着母亲憔悴而又伤痕累累的面容,女人心如刀绞。 夜更深了,女人守在母亲床边,不敢合眼。突然,母亲再次睁开眼睛,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眼神空洞无神。她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向女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忍着恐惧,轻声说道:“妈,您醒醒,我是您女儿啊。” 母亲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缓缓下了床,脚步蹒跚地走向厨房。女人赶紧跟了过去,只见母亲拿起一把菜刀,在手中挥舞着,嘴里念念有词。 女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试图去夺下母亲手中的菜刀,却被母亲用力一挥,摔倒在地上。母亲挥舞着菜刀,在厨房里乱砍一通,锅碗瓢盆被打得粉碎,一片狼藉。 此时,女人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她害怕母亲会因此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母亲突然停了下来,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又一次昏倒过去。 女人望着满地的残局和昏迷的母亲,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这个家就要被彻底毁了。 当天亮之后,女人顾不上休息,立刻出门四处打听能解决这种邪事的高人。经过多方打听,她终于得知了林琋的存在,仿佛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在林琋直播间抢到福袋。 而另一边,经过那一夜的折腾,女人的母亲虽然在白天陷入了安静的沉睡,但她的脸色却愈发苍白,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女人心急如焚,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煎熬。 当天亮之后,女人顾不上休息,立刻出门四处打听能解决这种邪事的高人。经过多方打听,她终于得知了林琋的存在,仿佛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在林琋直播间抢到福袋。 而另一边,经过那一夜的折腾,女人的母亲虽然在白天陷入了安静的沉睡,但她的脸色却愈发苍白,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女人心急如焚,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煎熬。 终于等到了林琋直播,女人赶紧向林琋求助。林琋听了她的叙述,让女人照她话做,第三天还是不行决定立刻前往她家查看情况。 林琋一踏入房门,就感觉到一股浓重的阴气。她来到女人母亲的床前,仔细观察着她的面容,只见她印堂发黑,眉心间隐隐有一团黑气缭绕。 林琋转身对女人说道:“你母亲这情况十分凶险,附身的邪祟怨念极深,不好对付。但我会尽力一试。” 女人满怀期待地点点头,眼中满是祈求。 林琋让女人准备了一些黄纸、朱砂和一只公鸡。她先在黄纸上用朱砂画了几道复杂的符咒,然后将公鸡的鸡冠割破,取了些鸡血。 林琋将鸡血混着朱砂,在女人母亲的额头画了一个神秘的符号。就在这时,原本沉睡的母亲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林琋神色凝重,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有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林琋神色凝重,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有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突然,女人母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眼睛圆睁,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周围的家具都开始摇晃起来。 林琋大喝一声:“孽障,还不伏法!”她将手中的符咒抛向空中,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光射向女人的母亲。 那股力量受到金光的冲击,稍微减弱了一些,但仍在顽强抵抗。林琋见状,拿起一旁的桃木剑,剑指女人母亲,口中咒语不停。 此时,房间里刮起了一阵狂风,窗户玻璃被震得嗡嗡作响。女人吓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那股邪恶的力量终于渐渐消退,女人母亲的身体也软了下来,重新躺回床上。 林琋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已经把邪祟消灭了,但你母亲身体太虚弱,还需要好好调养。” 女人连连道谢,眼中满是感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女人按照林琋的嘱咐,悉心照料着母亲。母亲的身体也一天天好了起来,脸上逐渐恢复了血色。 而经历了这场风波的女人,对生活也有了更深的感悟,更加珍惜和母亲在一起的平静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