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琋帮黄姨解决完后,就定了最近时间一张回沪市的高铁票,准备去高铁站等着车来。等了一会,林琋肚子饿了,一早出发又斗法体力严重消耗,准备在车站里的 KFC 吃点东西。 她走近 KFC 门店,里面人头攒动,点餐台前已经排起了小队。林琋站在队伍后面,眼神有些疲惫但又充满期待地看着菜单。 终于轮到她点餐,林琋要了一份汉堡套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大口咬起汉堡,仿佛在填补身体里被掏空的能量。 吃着吃着,林琋的手机响了,是黄姨打来的电话。黄姨在电话那头千恩万谢,林琋微笑着回应,让黄姨别放在心上,好好照顾小黄。 挂断电话,林琋继续吃着食物,此时的她感觉体力在一点点恢复,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吃完套餐,林琋满足地擦了擦嘴,看了看时间,起身准备去候车大厅继续等待列车的到来。 林琋满足地擦了擦嘴,看了看时间,起身准备去候车大厅继续等待列车的到来。 当她走到候车大厅时,广播里突然传来她所乘列车晚点的通知。林琋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找了个空位坐下。 这时,她旁边坐下了一位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孩子不停地哭闹,年轻妈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林琋见状,从包里拿出一颗糖果,递给了孩子。孩子接过糖果,停止了哭闹,年轻妈妈感激地对林琋笑了笑。 林琋和年轻妈妈闲聊了起来,得知她们也是要去沪市,孩子是第一次坐火车,有些兴奋过头。时间在聊天中过得似乎快了一些。 终于,列车进站的通知响起,人们纷纷起身,排队检票。林琋随着人流登上了列车,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坐下后,林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准备在列车上好好休息一下,迎接回到沪市后的生活。 列车缓缓启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林琋却无法很快入睡,脑海中不禁开始规划起回沪市后的安排。她想着先好好休息几天,然后再看看有没有新的求助者需要帮忙。 就在这时,车厢里传来一阵争吵声。林琋睁开眼,只见不远处的两个乘客因为座位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周围的人纷纷劝解,但两人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肯让步。 林琋起身走过去,轻声说道:“大家都消消气,出门在外,互相体谅一下。”在她的耐心调解下,两人的情绪逐渐缓和,最终解决了座位的问题。 周围的乘客纷纷向林琋投来赞赏的目光,她微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经过这一番折腾,林琋的倦意更浓了,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些紧张刺激的驱邪现场,不同的是,这次她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林琋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定了定神,望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心中的不安却久久未能消散。 列车一路疾驰,终于即将抵达沪市。林琋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当她走出车站,熟悉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感受这份亲切,手机突然响起,是她的好友打来的电话。 “林琋,不好了,我最近总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感觉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你快帮帮我!”电话那头传来好友焦急又恐惧的声音。 林琋皱了皱眉,安抚道:“别着急,你先跟我仔细说说具体情况。” 林琋的朋友叫晓妍。几天前的一个深夜,晓妍加完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当她打开灯的瞬间,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异样,似乎比往常更加阴冷。 她没有多想,简单洗漱后就上床睡觉了。然而,刚闭上眼睛,她就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时断时续,如泣如诉,仿佛就在她的耳边。晓妍吓得睁开眼睛,可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什么也没有。 她试图安慰自己是太累产生了幻觉,重新闭上眼睛。可没过多久,又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床边。晓妍不敢动弹,心脏砰砰直跳,冷汗浸湿了后背。 当她鼓起勇气打开床头灯时,声音却突然消失了。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这种情况愈发频繁。有一次,她半夜醒来,竟看到一个黑影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她惊恐地尖叫,黑影瞬间消失。 还有一天,她下班回家,发现原本摆放整齐的物品被弄得乱七八糟,像是被人恶意翻动过。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家里进了贼,但门窗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 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厨房做饭,明明记得把盐放在柜子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当她转身的时候,那包盐竟然出现在了餐桌上。 这些奇怪的事情让晓妍精神濒临崩溃,晚上不敢睡觉,白天也心神不宁,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这些奇怪的事情让晓妍精神濒临崩溃,晚上不敢睡觉,白天也心神不宁,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原本红润的脸颊失去了光泽,眼下挂着深深的黑眼圈。工作时频繁出错,被上司批评了好几次。以往爱美的她,如今头发随意地扎着,也不再化妆,衣服也是胡乱搭配。 朋友们约她出去玩,她也总是找借口推脱,把自己封闭在这个充满恐惧的世界里。有时候,走在路上,她都会突然停下来,觉得那个黑影就在身后跟着她。 回到家,她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总是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声音开到最大,试图用这些来驱散内心的恐惧。可即便如此,每一个细微的声响,还是能让她心惊胆战。 晓妍也曾想过搬出去住,可又害怕那东西会跟着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掉。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去看过心理医生,可药物也无法缓解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