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告诉你,就算我还是沈贤理,就算我一直都被沈淑慧那个贱人压一头,我也轮不到你们家来染指!” 冯思雅气急,从地上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就得意吧!你还不知道吧,你马上就要死了!你那亲爱的圣上,今早刚刚写了一道诏书,说你,死啦!七日后入葬皇陵呢! 还有,看到我手上的东西了吗?这是圣上给我的,要我取你的性命呢! “不可能!不可能!唔!” 冯思雅猛地发狠,冲上前,掰开沈贤理的嘴巴,就把药粉往嘴巴里倒。 沈贤理奋力挣扎,可她的身子本来就弱,之前也没有冯思雅力气大,这会儿更加打不过。 沈贤理拼命抵抗,药粉还是吃下了大半。 冯思雅被推开,跌坐在地上,猖狂地笑着。 沈贤理趴在床边不断地干呕,想把那些药粉全部吐出来。 冯思雅却在这时,说出了她自己的秘密。 “沈贤理,你还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当时的那个枕头,我就该多下点剂量,让你早点痴傻才好! 我还想着,等你痴傻了,我便可以肆意的玩弄你,现在看来倒是没这个可能了!” 沈贤理懵了,双眼变得猩红,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跳了下来,扑在冯思雅的身上,对着冯思雅拳打脚踢。 “是你!居然是你!你这个贱人,这个混蛋!” 冯思雅一个翻身,就把沈贤理给压在了身下,对着沈贤理的脸就左右开弓。 “是我怎么样!怎么样!服吗?这就是你的命!你活该!” 门外的贴身宫女终于看不下去了,冲上前来,把冯思雅给推倒。 “够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禀告圣上了!” 冯思雅狠狠地瞪了贴身宫女一眼,也明白二对一她没有胜算,就只能悻悻而归。 门外的三人见冯思雅出来后,也都松了口气。 太后命人把冯思雅带去冷宫养胎,圣上则要赶回去处理政务。 只有白小谪,去而复返,重新回到了坤宁宫。 沈贤理趴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 “圣上,你怎会如此狠心啊!我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啊!” 贴身宫女心疼地看着沈贤理,看着沈贤理脸上的手掌印,终究是于心不忍,把真相告诉了她。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你别哭了,你听我说。圣上不是想杀你,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和圣上的预谋,他们真正要杀的,是冯思雅!” 贵妃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依旧哭着摇头。 “是真的,皇后和圣上想让你假死,骗过太后,把你送出宫去,等到三年后选秀,你就可以进宫和圣上团聚了!” 贵妃心如死灰,满脸地不信。 “他早就想要我死了,不然也不会把冯思雅这个贱人给放进来。” “贵妃娘娘,这些都是圣上身边的小太监和我说的,是圣上心疼......” 贴身宫女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外面突然闯入好几个宫女和姑姑,她们冲进来,不由分说堵住了贴身宫女的嘴巴,把贴身宫女拖了下去。 贵妃被突然地动静给吓到了,一时之间忘了哭泣。 白小谪,哦,不,现在的身体是沈淑慧来掌管。 沈淑慧站在沈贤理面前,眼底满是冷漠。 “你来干什么?你也要来看我的笑话吗?” 沈淑慧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语气平淡地问她。 “你可曾记得,儿时你说过什么?那时功课繁重,每日我们都要挨打,你说你想自由,想像那些虫儿一样无拘无束。” “年少时的话,我怎么记得!” “那如今,你一个爱自由的人,又怎得把自己逼到了这副田地呢?” 听出沈淑慧话里的讽刺,沈贤理也不服输。 “呵,那你呢?还不是在王府里被困了十余年?年少时你就处处要和我争强好胜,我心想你是我的姐姐,我便让着你罢了,没曾想你竟真以为我是不学无术。 长大后,还无耻到引母亲前来,亲自戳穿我偷出府的事情。 后来,我嫁人了,可我那个无能丈夫,日日就说你嫁了个多好的夫婿,日日让我去府里找你,要我求圣上给他一份差事! 我是低嫁啊!他应该哄着我,宠着我!我不服,我心中也堵着一口气,我想让姐姐看看,看看我到底如不如你! 结果,我赢了,你那个夫婿,我只要勾勾手指头,他就爱上了我,宠了我十余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应当是你让位才是!为何你非要霸占着位置不让?为何你非要比我强!凭什么!” 沈淑慧听完,心中只觉得五味杂陈,她竟不知,妹妹在心中是这样想她的。 “年少比你强,是我迫不得已,是父亲和母亲逼迫我的,后来比你强,是因为你自请下嫁,推了父母给你定的好婚事。 只有圣上,你确实赢了,你赢的了他的心。” “那你就该去死!把位置让给我!你都赢了前半辈子了,后半辈子,就该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