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等贵妃产子,在以此为由,把权力还给她就是。 只不过,圣上并不想让沈淑慧这么得意。 “是吗?那好吧,那圣上就要多留心点了,臣妾呢也得日日待在宫里,不可外出,不然贵妃出点什么事,圣上都要来一趟。 久而久之,倒是会让贵妃起疑,圣上是不是对臣妾这个寡淡无盐之女,心生爱慕了呢!” “沈淑慧!你真不知羞!朕心中只有贤理一人,你别在妄想了。” “是啊,所以圣上给臣妾点事情干吧,不然臣妾无聊,总想着要找之前想杀我的人算算账,要是不小心连累到你们俩的孩子,那就真的不好了。” 圣上没料到他被沈淑慧给绕进去了,如今他要是不答应,倒显得他对沈淑慧有什么企图一样。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若是管不好,朕唯你是问。” “哈哈哈哈” 白小谪笑的开心,终于站起身,伸手就要把圣上给请出去。 “圣上慢走,倘若圣上某一天突然想起臣妾来,想和臣妾来一次相敬如宾,臣妾也自是乐意的!” 圣上被沈淑慧恶心到了,逃也似的离开了延宁宫。 圣上一走,流言就在宫中传了起来。 许多嫔妃都在早上听到了皇后说的话,见圣上去找皇后问罪,自然明白是贵妃从中作梗。 还有人细细去查问过,贵妃居然说皇后踹了她几脚,还都是往她的肚子上踹的,让她罚跪,还都是跪在瓷片上。 圣上心疼,去看,果然膝盖上有瓷片的伤痕,还叫了太医。 可那些嫔妃们分明看的清楚,贵妃走的时候,身上连个皮毛都没伤,哪里能冒出什么伤口? 于是,贵妃善妒,陷害皇后的消息就在宫中传遍了。 白小谪拿到权力的第一步,就是铲除异己。 她在内务府、御膳房等重要的地方,把贵妃安排进去的人一一铲除,有错处的就挑错处铲除,没有错处的,制造错处也要铲除。 这么一搞,宫中大换血,因为都是新来的,一时之间,宫中居然变得安稳了许多,起码下人们再也没心生不满,也没出现一方独大的现象。 这样的场景,让如今的太后很是满意。 太后特意把沈淑慧叫过去,好好夸赞了一下,可话里话外还是让沈淑慧跟圣上低个头,还说什么女子没了男子依附,就什么也不是的话。 白小谪笑着,一一应下,转头就把这些话当屁一样丢出去了。 沈淑慧是忙起来了,沈贤理就不开心了。 因着沈淑慧,她苦心经营了好几年,全部毁于一旦了,那些安插的人全走了,她再也没办法按照皇后的份例拿东西了。 虽说,内务府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吃食什么的都是尽好的拿,可比之皇后的还是差了一截。 今天,贵妃又把东西给砸了。 “这是什么东西?今年进贡的绫罗绸缎呢?那些内务府的狗奴才,拿这样的东西糊弄本宫是不是?真当本宫是好欺负的吗?” 宫女在一旁战战兢兢,连忙劝阻。 “娘娘,你还怀着身孕呢!身子最重要!可不能动怒啊。” “不能动怒?本宫如何能不动怒?本宫瞧那些狗奴才,就是觉得本宫有孕,衣裳要时常更换,这才拿这等货搪塞本宫,真是大胆!” “娘娘,其实今年本就只进贡了三匹绸缎,按理太后两匹,皇后,也有一匹。” “又是沈淑慧!她处处要比本宫强,如今还不知如何看本宫笑话呢!” 沈贤理气的,把房间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给砸了,以至于圣上进来时吓了一跳。 “圣上~” 沈贤理撒娇着扑进了圣上的怀中,圣上轻抚沈贤理的秀发,宠溺地问了句。 “怎得把朕家的美人气成这样了?” “圣上你还说呢,总共就三匹绸缎,怎得臣妾一匹都没有?圣上不知道,如今这天热得很,没有那衣服,臣妾穿不惯。” 圣上有些无奈地笑笑。 “就为了此事?这几日,朕命内务府去采买就是。” “那还要等几日!为何不能现在就把皇后的布匹给臣妾?左右皇后也用不上!” 说起沈淑慧,圣上也气的不轻,特别是如今她没死,还好端端的可以跟他回嘴,放任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 “朕之前被她糊弄了,本想着待你产子,在名正言顺的把她给休了,可转念一想,她毕竟知道你我诸多秘密,若是她日后拿朕杀妻一事威胁,终究是不妥。” 贵妃连忙点头,她早就想杀了这沈淑慧了,反正皇后的死不过是圣上一句话而已,就算有人觉得蹊跷那又能如何? “是啊,圣上,不如,我们就趁现在她最松懈的时候,干脆利落!” 圣上温柔的看着沈贤理,流露出赞赏之色。 这边还在商议呢,白小谪那边就已经行动了。 前脚贵妃摔了东西,不满没有布匹,后脚这件事就被白小谪传了出去。 等传到太后耳朵里时,已经是正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