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个月经历了什么?” 听到声音,白小谪才朝着霍淮看去,表情茫然,带着疑惑。 “你说什么?” 霍淮蹲下身子,用自认为温柔的语气询问她。 “你这几个月去了哪里?见过了什么人?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意料中的慌乱没有看到,反而看到赵雅洁兴奋的神情。 “你,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谁?” 霍淮几乎是瞬间就听出了不对劲,立马站起身,让仆人叫来医生,他则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赵雅洁的身上,把赵雅洁抱上了床。 医生很快就诊断出,赵雅洁的脑子受过重击,失了忆还有可能变成傻子。 而且仆人们也作证,在赵雅洁的身上看到了很多伤痕,但几乎都是被划伤和擦伤,应该是她自己摔倒了。 “失忆了?” 霍淮皱紧了眉头,似乎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她留下来。 一个完美的工艺品,没了记忆,有点瑕疵,那还要不要? 答案是,要! 那仅有的瑕疵不是不可以修复,伤痕不是不可以养好。 没了记忆就等于没有瑕疵,只要霍淮愿意,整个H市就不会有人认出她是赵雅洁。 虽然不完美,但霍淮愿意让她变得完美。 他悄悄抚上赵雅洁的脸,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 却被白小谪猛地躲开,还惊吓到流出了眼泪。 白小谪蜷缩起来,紧闭双眼,眼泪直流,就好像做了什么噩梦。 霍淮吓到了,他连忙去看赵雅洁的状况,却冷不丁和惊醒的白小谪四目相对。 惊恐地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倒映着他紧张的神情。 霍淮心疼地把赵雅洁抱在怀中,不断询问着她梦到了什么。 可不管霍淮怎么问,白小谪都一言不发。 霍淮瞪了孙秘书一眼,孙秘书立马了然,出去查赵雅洁这几个月经历的事情。 等到秘书查到,赵雅洁已然被霍淮安抚好,沉沉睡去。 霍淮翻看着资料上记载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一个手段用尽的商业人士,觉得可怕。 “赵雅洁和赵慕黎到底是亲人,赵雅洁的一生都毁了,她还容忍不了她?” “是,总裁,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事。” 秘书又交上来一份密封袋,里面放着一份DNA报告。 里面揭露着赵慕黎和赵齐刚的血缘关系。 “然怪她要赶尽杀绝,原来如此。” 霍淮轻轻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总裁要对她动手吗?那万一被邓少爷发现了.......” “给点教训就好,我不想和弟弟的关系闹僵,起码不想因为一个女人。” “是。” 秘书退了下去,着手准备搞赵慕黎了。 赵慕黎表面上是为了推广自家公司的珠宝,进的娱乐圈。 实际是赵齐刚为了让赵慕黎收买人心,日后让赵慕黎接手珠宝公司做准备。 赵慕黎也乐得自在,毕竟她喜欢钱,也喜欢权,更喜欢娱乐圈这种很容易得到钱和权的地方。 在公司的帮助下,加上宣传和邓文瀚的婚事,赵慕黎刚出道就得到了超高的人气,一跃晋升二线小花。 网上还不断有人美化她的形象,给她的视频加美颜滤镜,加特效音乐,把她衬托成少有的仙女。 就连她去参加综艺,也有人逐字逐句的研究她的话和表情,然后把她包装成一个温柔、美丽的女神。 一来二去,赵慕黎的资源简直好到爆炸。 可就算如此,赵慕黎也不是没有阻碍。 从两个月前开始,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小花。 她和赵慕黎走一样的人设,演差不多的角色,走的差不多的路线。 更可气的是,对方的演技、人品、唱歌跳舞都比赵慕黎好。 哪怕赵慕黎的粉丝攻击对方是蹭热度怪,可也没多大成效。 甚至才短短一个月,就做到了和赵慕黎平起平坐,一样跻身进二线。 赵慕黎气得不行,奈何公司在娱乐圈实在没人,再加上对方不像赵慕黎,有个好未婚夫,也没有未婚夫带给她的诸多资源,压根比不过她。 赵慕黎也就暂时没去管对方,任由对方和自己平起平坐。 就在这个月初,她本来已经和大导演谈好了,让她出演新电影的女一号。 可突然,网上流传出许多有关于她的黑料。 什么高中的时候校园霸凌,大学的时候勾搭辅导员,大四当宿管骚扰学弟。 这些黑料整整爆料了一个月都没消停,到后面,甚至还有些人以讹传讹,把赵慕黎说成打过二十多次胎的女人。 新电影没戏了,刚谈好的综艺也被除名了,就连珠宝公司也因为她,股票直线下降。 赵慕黎在家里,气的乱砸东西。 旁边的顶级公关连忙开口,安抚赵慕黎。 “赵小姐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想好了如何解决公关。” “解决?你们说让我等,等黑料下去,我等了。都爆了一个月了!还等!” “赵小姐,照这个情况看下去,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公众才会淡忘这件事啊!娱乐圈有不少演员,都是因为一点黑料沉浸了好多年。 之后再次复出,营销努力人设啊!等到那个时候,不会有人再去追究你当年做过什么的啊!” “那我就等下去?让我被封杀好几十年?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 “不用这么久,我们想好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发声,你保持沉默,等到事情渐渐淡下来。 我们再安排你复出参加一场综艺,在综艺上就可以为你洗白,给你营销含冤可怜人设,再把当初的事扭曲一下。 我们在买一些水军,立马就会有粉丝跟着附和,再加上一些路人粉,最后只要你在综艺里表现的谦卑有礼,显得卑微一点。 那你的粉丝就全会回来,会主动帮你宣扬那些都是谣言,你还可以借此机会再升一级啊!” 赵慕黎还是很气,一想到网上那些骂她爹娘的,她就巴不得撕烂网友的嘴。 “那我为什么不能现在就澄清?那些真的不能说,假的还不能澄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