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狗男女碎尸万段!” 韩永生歪戴着帽子,解开了胸口的扣子。 他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还他妈给野男人盛汤,进补是吧?等明天我回去就给你们放血!” 韩永生在工作岗上无能狂怒,却不想想当初是谁被抓了瓢导致的离婚。 酒店房间内,图乾和黄暖无事,边喝酒边聊天。 图乾有意把话题导向黄暖的真实意图,却总被岔开,变成聊大学,聊工作,聊童年…… 到后来酒劲上来,图乾也就放弃了。 转天,图乾正睡的香,被剧烈的打门声和叫喊声吵到,他翻了个身,手落在了一片嫩滑上。 什么情况? 我是谁?我在哪? 图乾立刻惊坐起,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又立刻抬抽回了手。 这会儿他是彻底清醒了,也听到了有人在砸门。 跳下床来立刻穿衣服,图乾暗忖,昨晚是怎么睡着的,没干什么错事吧? 图乾的动作自然惊动了黄暖,她笑嘻嘻道,“看你吓的那样,没人让你负责啊。” 这话里,有内容啊。 难道真的还是添了一笔糊涂账了? 图乾假装没听出来话音,继续穿衣服,“赶紧起来吧,别让人误会了。外面……” “外面是韩永生,我前夫。咱们又没有违法犯罪,你慌什么?” 黄暖慢悠悠地穿衣服,“如果没有让狗停止吠叫的能力,等狗累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看着黄暖没事人似的洗漱、补妆,图乾觉得这个女人冷静的可怕。 随便洗了把脸,图乾打开了门。 这时候,黑黑瘦瘦的前夫哥韩永生,嗓子已经沙哑了,还坐在地上喊着,“抓奸了,狗男女搞破鞋啊……” 图乾要认真听才能听清他在喊什么。 摇了摇头,看着外面的几个人。 除了两名酒店工作人员之外,另外的三人应该就是韩永生带来的了。 “你们有事么?大清早砸门不礼貌吧。” 人出来了! 韩永生立刻站了起来,红着眼嘶哑道,“兄弟们给我打这个小白脸!” 说着,他自己提着电棍先冲上来了。 貌似气势很足,可在图乾眼里,韩永生脚步虚浮,破绽百出。 图乾稍稍转身让了一下,便躲过了电棍,然后单手就把韩永生按在了墙上无法动弹。 而韩永生带来的三个兄弟,在酒店工作人员的阻拦下,假模假式的比划了两下子,最后也没上来。 这时候黄暖化完妆也出来了。 图乾道,“你说的还真没错,这小子虚的厉害。” 图乾不知道韩永生上了一个晚上的夜班,还以为他真的想黄暖说的那样,瓢成性,把身体搞坏了呢。 而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都理解成了黄暖说韩永生不行了。 韩永生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又挣脱不得,一时悲从中来,哇哇大哭起来。 这怎么还哭了? 图乾有点欺负了小孩子的负罪感,便松开了韩永生。 韩永生也不打也不闹了,就瘫坐在地上哭。 黄暖冷眼看着,待韩永生哭够了才开口,“韩永生,你也看到了,我有男人了,以后别再纠缠我。 我劝你把你那瓢和赌戒了,重新做人,再找个媳妇吧。” 韩永生确实死心了,之前黄暖一直不找,他心里还抱着希望。 现在,他知道复婚是彻底没戏了。 “怎么了这是?” 图乾闻言转头,见是个大娘,怀里还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黄暖皱眉,“妈,你怎么来了?” “小韩他打电话让我来捉奸,” 说到这,黄暖妈看了看图乾,暗道小伙子长的倒是周正,“暖啊,真不打算复合了?” 黄暖接过女儿,嘟囔道,“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从一而终。 都是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回家!” 图乾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黄暖就是利用他,让纠缠不清的前夫哥死心。 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咱们是不是该说说接受赠予的事了? 看着祖孙三代远去,图乾忽然觉得这会儿开口好像不太合适。 跟两位工作人员点点头,图乾也抽身走了。 韩永生的三个小弟见识了图乾的身手,知道是个练家子,乖乖地让到了墙边。 出来透了透气,图乾觉得黄暖应该不会食言,后面主要就是劝黄晴了。 不过这事不急,图乾今天要去个地方。 昨晚二人聊天,图乾说遗憾错过了不县周六的大集。 黄暖却笑他入宝地而不自知。 原来,善旗是有自己的古玩城的,这可比不县每周六日的集市强多了。 眼下还不到十一点,逛古玩城正好。 善旗的古玩城,占地面积特别大,一栋非常长的大楼前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摊位。 图乾一下出租车,见到这情景,感叹是来着了。单看面积,这是图乾见过的最大的古玩市场了。 可逛了一会儿,他发觉不对劲,怎么全是玉、玛瑙和奇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