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图乾焦急的要打开剩下的那幅画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响起: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明·唐伯虎《游钓图》为真品,反馈金额13.5亿元,贡献点。” 【补完计划第一阶段完成度:9/10】 一幅画就保住了图乾的钱包,还让他赚了3.5个亿。 不但如此,贡献点一下子破了八十万,够给爸妈买青果了。 图乾松了口气后,又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唐伯虎的游钓图,那可是大名鼎鼎。 可是,不是应该藏在美丽国大都会博物馆么,怎么会跑到了朱大龙的手里? 是美丽国那幅画是假的,还是朱大龙盗取了那幅真迹呢? 图乾个人觉得,系统肯定不会错,美丽国的那幅应该是假的。 至于朱大龙盗窃,不是图乾瞧不起他,他一个大流氓哪有那个本事。 朱大龙也就能在工程上吃几块骨头,又不是竹友那种专业的盗窃集团,他做不成这个事。 要知道做这种事,为了不产生影响,一定要有仿造的技术人员,和实施盗窃的技术人员。 这些朱大龙有吗? 肯定没有啊。 图乾鄙夷地撕开了保鲜膜,将余下的立轴缓缓展开。 才展开一半,图乾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一幅齐白石的山水,价值几百万吧。 怪不得系统不收,原来不是假画,而是没到代啊。 要说这齐白石的山水,还是比较少的,所以价格在他的作品里,算是高的。 至于大家都知道的齐白石的虾蟹反倒最便宜,三五十万就能买下一幅。 这幅画到了图乾手里,其实没太大用。 图乾一边想着如何让这幅画带来最大化的利益,一面继续展开。 思维开小差之下,图乾没注意,画里掉出来一个小东西。 小东西掉在地上的响声,吸引了图乾,他低头看去,发现是一支细长的金色物。 捡起来一看,上面还有字,而且还是日本字: 【竹友九星客様】 我擦,还真是偷来的,这竹友的手好长啊。也不怪系统要抓大白奈和黑木了。 朱大龙是九星客户,没想到竹友还给客户分级了,真是细致啊。 竹友的事不去管他,不过这幅画是赃物的话,就不太好展出,只能在仓库里吃灰了。 这可不行,如此国宝,怎么能蒙尘呢,一定要想办法,让国人可以欣赏到才行! 图乾暗下决心,收拾场面。 收好山水画和金签,再次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后,图乾果断离开。 将钥匙放在门口,图乾给包租婆发了信息就走了。他可不想再次照面,编谎话满足包租婆的八卦欲望。 打车回到酒店,图乾将齐白石的山水画画交给黑木,让他自己开车回去。然后给房雯转了十个亿,这取画的事情算是完成了。 完成本月任务就剩下最后一件东西,图乾轻松了很多,打算接下来就在山市逛摊和品美食了。 先是享受了一顿传说中辣两头的火锅。图乾不太能吃辣,选了微微辣也还是辣得喝了好多酸奶。 饭后,图乾上网查山市的古玩交易地,发现了一个古玩城,一个古玩街和一个旧货市场。 最近的就是旧货市场了,网上评价也很高,说那里有不少到代的古董。 图乾对南方古玩市场的了解,就是不了解。他就没听说过三位师父和朋友们细说过南方淘宝的事。 就好像整个南方都被忽略了一样。 要不是迟大爷在南方有很多下线,吴叔又跑南方真收到了老货,图乾都觉得龙国古董都在北方了。 到了旧货市场,才逛了不到半小时图乾就不逛了。 这里的内容和名字很配,绝大多数都是近几十年的旧货,各个时代的手机、录音机和磁带、老玩具、相机、老式家电等等。 到代的古董不能说没有,反正图乾是没看见,就连称得上是卖古董的摊子图乾也只见到一个,还都是假货。 闹呢么,那些人在网上胡说的目的是什么啊? 图乾怀揣着不满离开了,打车去距离最近的古玩城的路上,忽然来了个电话。 宝鼎会所江宝彦? 这个人图乾倒是记得,那是马老收他为徒,摆收徒宴的宝鼎会所的经理。 电话记下后,图乾却从未联系过。 因为自从图乾有了舍得花的钱后,博物馆又有食堂了,而且饭菜巨好吃。 就连会所那里让他垂涎过的高挑服务员们,也因为吴青芝的出现不香了,他没必要跑那里去消费了。 这会江经理主动联系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图乾接起电话,“江经理,好久不见啊。” 对面江宝彦笑笑,“图先生可是大忙人,一直没时间来我们宝鼎会所,我是想见先生一面而不可得啊。” 四十多岁的人,恭敬地称呼自己为先生,图乾不太适应。 寒暄了几句,图乾直接问道,“不知江经理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马老联系了我,说他余下的钱都转到您的名下,我和您沟通一下。另外,” 江宝彦说到这里笑笑,“图先生不常来,可能也不知道,我们宝鼎会所,其实本质是一家高档的私密古董交易场所。 马老一直在我们这里,帮他的很多朋友鉴定。 如今马老不在国内了,他向朋友们推荐了您。马老的一位南方的朋友,后面几天要来滨市,需要您帮忙看货。 您看你有时间吗?” 图乾听了江宝彦的话,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关节。 为什么不张扬的马老,会去会所那种地方,又为什么会在会所存那么多钱。 还有宝鼎的装修风格,确实也不像一个单纯吃饭的地方。 “我现在在山市,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回去。麻烦江经理告诉我师父的那位朋友,我一定帮忙。” 这是师父在向他转移社交资源啊,图乾必须接着。 又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图乾就想给师父打电话。 可算算时间,扭腰市那边应该还是后半夜,师父还在睡觉呢。 他只好等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