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进厂被剥削压迫,一辈子都是做牛马。 做小生意又卷得利润微薄,弄不好还要倒赔钱。 图乾点点头,“老哥你给公孙锋铺了一条好路,能不能成,咱们看他的造化吧。 这徒弟我收了,但是这拜师礼过于贵重,我就不要了。” 这莫其荪可不能答应。 凭两人的交情,莫其荪知道图乾会教。但交情归交情,图乾收了礼,肯定会更尽心地教。 “不收可不行。小图,咱们这行就讲究个规矩,礼不可废呀! 小锋,还不过来给你师父磕头。” 还不待图乾阻止,公孙锋已经跪在他身前,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快起来!” 图乾连忙去扶。 公孙锋站起来之后,人都打晃了。 图乾一看,他大脑门都青了。 这是真·心诚啊。 图乾扶公孙锋坐了,才无奈道, “好吧,拜师礼我收下了。 但这青花罐,我打算折成三十万,将来给小锋做练手的启动资金用。” 莫其荪点头呵呵笑,“这些就是你说了算了。好了,你们师徒想得吧,我就先走了。 今天大喜事,我要回去大醉一场。” 虽然收了开山大弟子,但是图乾并不打算办什么收徒宴。 一来,他还要试一试公孙锋的资质。二来嘛,他这么年轻,就大张旗鼓的收徒,有点张狂了。 在讲究内敛的古玩圈里,这样不好看。 莫其荪估计也有些想法,便也没有提。 莫其荪走了,办公室只剩下了图乾和公孙锋。公孙锋一时有些不自在。 图乾笑笑,“这会儿你外公也不在了,先跟我说说乐小橙的事吧。” 公孙锋这个人,除了在乐小橙的事情上糊涂外,本质并不坏。 图乾也是看在这一点上,才同意收他为徒的。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是为了让被昔日总和他作对的伪情敌,每天叫他师父,鞍前马后的伺候他的。) “师父,以前都是我不对。”公孙锋满脸通红地道。 图乾摇头,“我不是说你针对我的事,那些事我除了觉得莫名其妙之外,没什么感觉。 我是问你,为什么明知乐小橙有男朋友,还要在她那棵树上吊死啊?” 公孙锋红脸渐退,扭捏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小橙对我,是特别的。” 乐小橙茶功深厚啊,图乾无语,“特别什么,哪特别?现在人家要举办婚礼了,你还觉得你特别么?” “特别!” 提到这个,公孙锋就懊恼,“我特么特别傻。” 图乾点头,“明白了就好。明白了,以后就不容易中美人计了。” 开了个小玩笑,图乾认真起来,“好,咱们现在聊聊你的未来吧。 我本人,擅长瓷器、字画、玉器、青铜器,你想学哪一种。或者说,想先学哪一种?” 公孙锋听得有点懵。 图乾从一个穷小子,几个月间就摇身一变成了瓷器大师,公孙锋就很难接受。 后来听外公说,图乾是因为拜了一位国内顶级的瓷器大师,才成长这么快的,他才释然。 名师出高徒,他能接受。 但现在图乾又说,瓷器之外,还擅长那么多东西,公孙锋再次不淡定了, “师父,您好像刚踏入古玩圈不久吧?怎么就从一个小白,一下子就会这么多东西了? 就单说瓷器吧,我外公研究了一辈子都不如您。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这么多东西的啊?” 听公孙锋这么一说,图乾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成长的确实过于快了。 摇了摇头,图乾叹了口气, “听你这么一说,回忆这四个月来,我还真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我先是跟从古钱币大师王红军学了十余天的古钱币。 学会了古钱币后,我又跟从陶瓷大师马海洋学习陶瓷。陶瓷太过庞杂,两三个月吧,我才完全掌握。 后来,又跟着青铜器大师雨果学了几天青铜器,还在一位黄姓鉴赏家那里学了一天的字画。 这短短四个月,真是比我头二十几年过得都要充实啊。” 公孙锋懵逼,我听到了什么? 这几项哪一个不是应该学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可眼前的妖孽一共才用了四个月! “师父,您是有什么学习秘诀吗?求师父教我。” 图乾摇头,“我要是有什么好的学习方法,至于才考了个专科吗?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学什么。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公孙锋憋了一会儿,不情愿地配合道,“天才。” “嗯,” 图乾满意地点头,“你师父我,可能就是学习古玩的天才吧。” 这个不要脸的挂逼,吹牛逼不打草稿。 图乾如果不是依靠系统技能,他哪里能学东西那么快。 不过,古玩知识,他好学,爱学,用功学,确实是真的。 “所以我和你外公说,要看你资质嘛。你不要看我,毕竟我这种天才是无法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