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乾领着黑木,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大白天洗澡,不要脸。 图乾面露鄙夷,打开门冲着里面喊道,“大白奈,出来搬东西了。” 图乾喊完,就下楼去了。 这可苦了大白奈,身上还湿着呢,就失控了。 眼看着自己机械地穿上了忍者服,大白奈心中麻卖批。 听到馆长回来了,本打算用洗澡勾搭一下,哪知这馆长不解风情不说,竟然还让自己这大美女去干力工。 到了楼下,大白奈盯着图乾,心里大恨,这家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图乾则一点自觉都没有,他从车上取下剩余的所有收获,让两个日子人各抱一摞。 让两人走在前面,他自己则迈着四方步,在后面监工。 图乾跟了两步,发现不对劲,怎么大白奈一边走还一边流汤呢? 还有黑木,个大男人走路怎么扭屁股,跟个娘们似的? 图乾甩甩头没有深想,他时间很紧,上交了古玩后,还要去赶飞机呢。 两个人的异常,无非就是日子人的怪癖罢了,图乾觉得没什么值得深究的。 图乾让两人把东西都放在办公桌上,就撵他们出去了。 最重要的宝贝入库了,图乾可以轻松地坐着工作了。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清·镂空雕和田玉蝴蝶佩为真品,反馈金额5.8万元,贡献点12。”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清·镂空雕青玉福寿佩为真品,反馈金额7000元,贡献点2。” 图乾先上交了在禾市古玩市场淘的两件玉佩。 虽然都是小赚,但都没有达到图乾的预期判断。 图乾觉得蝴蝶佩要大万,却只到了五万八。而福寿佩他认为会八九千,可实际上却只到了七千。 这还是系统给高价,要是在市场上出手,怕是还要低一些。 图乾摇头,感叹自己在玉器方面,还要学习还要多看。 接下来,是从于老二那里淘的齐大刀,这枚刀币能值多少,就看它身上原本有几个字了。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战国齐·即墨之法化五字刀币为真品,反馈金额18万元,贡献点36。修复时间一个月。” 嚯,五字刀,这可稀罕。 王红军师父手里,也不过只有三字刀和四字刀。 这次的收获,数这枚刀币算是一个迷,其它的东西图乾都知道大概价格,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一个小惊喜。 图乾心情不错,下一件拿出来郭老的葫芦尊。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清·乾隆茶叶末釉如意耳葫芦尊为真品,反馈金额1380万元,贡献点2760。” 这个小赚了八十万,让图乾挽回了一点损失。 剩下的,就都是在山海茶楼淘到的了,图乾让系统一股脑全鉴定了。 清·康熙早期仿成化斗彩莲池纹盘,11万,贡献点22; 隋·白釉盘口壶129万,贡献点258; 清·康熙民窑青花西厢记长亭送别图大碗17万,贡献点34; 清·光绪民窑青花二龙戏珠纹笔洗1.1万,贡献点3; 明·宣德青花瑞兽纹鸟食罐23万,贡献点46; 清·道光民窑粉彩花卉纹蛐蛐罐(一套八只)48万,贡献点96; 明·磁州窑白地褐彩锦地开光花卉纹大罐150万,贡献点300; 元·枢府白釉内暗刻龙纹高足杯126万,贡献点252。 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刨掉郭老那里赔的一百二十万,图乾赚了近七十万。 这点钱现在对他来说不算多了,但只要在赚图乾就满足。 总体来看,除了解力的那只隋白釉,还就数三老拿出来的古董值钱。 到现在图乾都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三老的姓氏。 图乾知道郭老的郭,来自郭络罗氏,钮老的钮来自钮祜禄氏,但文老的姓来自满清那个姓氏图乾就想不出了。 他问过师父王红军,可惜王红军也不知道。 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与己无关的事,图乾开始核对着系统信息,查缺补漏。 看到第一条信息,那个康熙仿成化的斗彩莲池纹盘,就让图乾想起来了,他当时觉得上十万都难,没想到系统给了十一万。 这算是一个小差错,他有一点低估了这个碗的价值。 图乾取出斗彩碗来仔细看,算是给自己补补课。 总的来说,这次禾市淘宝,钱财的进项不大,贡献点图乾可是赚大发了,一共赚了点。 现在图乾的贡献点已经到了点,有近四万了。 图乾忍住没有兑换,他要憋个大的。 因为距离完成任务只差26件陶瓷,而升级的60件精品要求,也只差2件了。 图乾打算这次去治市,就要在西市把完成任务和升级的古玩全买齐了,在去日子国之前,升级完博物馆,买好技能,全面武装后再出发。 话说,从治市回来之后,签证也该下来了。 出发去机场钱前,图乾先把那这次淘的瓷器全拍了照,然后发给马老。 但马老没回信息,图乾估计马老那边还是夜里,马老正睡觉呢。 忙完了博物馆的事,图乾便驱车去了机场。 他的飞机是下午两点的,现在去实在是早了好几个小时。但他是第一次坐飞机,怕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耽误时间,便早些出发。 想得很周全,可到了机场图乾就后悔了。 一进航站楼大厅的门,图乾就不小心撞上了一位美女。 图乾土包子进城,没见过机场什么样,只顾着抬头看西洋景,没留神来往的行人。 撞了人,图乾连连道歉,这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个颜值不低于郭睛晴的大美女。 “真不好意思啊,姑娘你没事吧?” 美女娇滴滴地揉着被撞疼的地方,待到缓解了一些后,张嘴就冲图乾嚷道, “你特么瞎啊!” 美女那声音,比于老二的嗓子都粗,把图乾唬得后退了三步。 这这这……有妖气啊! “这位……” 图乾并不歧视特殊群体,但在该如何称呼对方上犯了难,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在这时有人跑过来慰问这“美女”,算是间接给图乾解了围。 “怎么了,芙妹?” 一个小臂挎着女包的男人,从图乾身后跑了上来,娇柔地问道。 图乾感激有人给他解围,可这男人的声音……怎么觉着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