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乾把鸡腿塞嘴里,然后才抱头鼠窜。 出了马老家,图乾揉着头把鸡腿啃完了才上车。 被打了,图乾也没有怨言,反而心中还佩服马老这个师父。 “师父不愧是【一口价】,只听名字就能推断出迟大爷那盘子的价格。” 回到家,图乾第一时间冲到桌边,看青花盘还在,松了口气。 吴青芝张开着双臂,却抱了个寂寞,气鼓鼓地拿起烤鸡翅撕扯。 确定了宝贝没事,图乾才靠着吴青芝坐下。 不料吴青芝抬起屁股,又坐到了他对面去。 图乾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闹脾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哄起。虽然不再是处男,可他依然是直男。 “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再晚点,我的损失可能就大了。” 吴青芝最烦古玩方面的东西,翻了个白眼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吃着烧烤。 图乾有点尴尬,试探着道,“哥明天带你去逛街啊?给你买几件衣服。” “谁稀罕。” 吴青芝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但是将撕好去骨的鸡翅,推到了图乾身前。 图乾嘿嘿傻笑,吃了一口鸡翅,“我先报个案,虽然只是丢了几千块钱的酒,也不能让那没文化的笨贼好受。 也多亏了笨贼没文化,不然我这些老货就得换主人了。” “就你有文化!” 心情刚好了一点的吴青芝,呛了图乾一句。她也不吃了,躺到床上去玩手机。 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图乾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报案之后,想着怎么去哄女孩的图乾,还没说话,吴青芝冷冷地来了一句, “桌子下面有跑腿刚送来的酒,青花瓷的,你不是喜欢青花瓷么,喝完了酒,瓶子还可以留着玩。” 嘛酒瓶子和瓷器,那玩意能一样吗? 图乾哭笑不得。 但吴青芝为他着想,他还是很感动的。 看着吴青芝没了那些烟熏火燎的妆,头发也染黑了,图乾知道她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还说什么就是玩玩,图乾笑,这不也认真起来了。真是嘴不应心。 图乾躺到吴青芝身边,揽住她的腰肢,看着吴青芝的小脸,发现这丫头还是很耐看的。怎么之前没发现呢? 图乾反思,当初觉得吴青芝不好看,可能也是受了吴青芝那些奇怪妆容的影响。 话说,这滨市女孩,还真是绝大多数都不会化妆。一个个的,脸白的跟脖子都不是一个颜色,白天看着都像鬼。 被抱住了,这次吴青芝没有拒绝,只是小鼻子轻微地“哼”了一声。 “丫头,怎么想着到我这来了?”缓和了气氛,图乾又得意了。这哄女孩子也不难嘛。 吴青芝捶了图乾一下,“想让我说想你是吧?别臭美了。冤有头债有主,我找你当然是有原因的。” 图乾又尴尬了,想要进步的手也不好意思地停下了。 吴青芝则拿着图乾的手,放到了好地方,“还不是因为你,给了我爸一个什么藏宝图,老爷子乐颠颠地跑去南方了。 然后吴青峰那个死东西,又带了几个同样的死东西到家里鬼混。 没办法,事是你搞出来的,我只能躲你这里来了。” 藏宝图? 图乾想了想明白了,吴青芝说的,应该是迟大爷的那个小本本,看来吴大叔这是搭上线了。 这妮子,长了个死鸭子的嘴,嘴硬的很。 两个人卿卿我我了没一会儿,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图乾去开门,见是两名治安员,才记起来自己报案了。 案情很简单,没有撬锁的痕迹,说明是钥匙开的门。 “都有谁有您家里的钥匙?”一名治安员拿着个本子边问边记 图乾老哥一个,这种问题就不用想,“只有我自己有。” 治安员继续问,“那您丢过钥匙吗?” 图乾摇头,“没有,这房子刚买没几天。” “二手房?那您换过锁么?” 图乾傻眼,“还……还要换锁啊?” 治安员乐了,“不换也行,就是容易被盗。 这是常识啊。买房不换锁,我也真是服了。您在这里签个字,我们后面有进展会联系您。” 图乾汗颜:第一次买房,我很惭愧。 治安员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知道,找到小偷不会太容易。 这房子的原主和租户们,都是登记过的,不太可能作案。大概率是有人捡到了钥匙,还了解附近的情况。 一个随机的事件,这个老小区又没有监控。 查案难度有点大。 送走了治安员,图乾赶忙联系换锁的师父。那笨贼有钥匙,难保不会来第二次。 丢东西事小,安全事大。 换锁师父来得很快,换锁的速度更快,全程没到半小时,收费却要八百。 这挣钱的速度,图乾都有点羡慕。如果换锁的生意天天有,不下于天天捡小漏,对普通人来讲,很不错呢。 图乾把新钥匙给了吴青芝一把后。 吴青芝将钥匙在包包里仔细收好,心情彻底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