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A医院马上按上一次的治疗方法紧急治疗,但是却一直没有好转,比上一次情况更加差,且是一天差过一天。” “医院里面检查来检查去,还是查不到病因,有人提出来会不会是中毒,于是医院就做了毒化物检测,结果显示并没有中毒。” “就这样,协A医院就是继续当成神经系统的疾病治疗,可是程美丽却陷入了昏迷了,治疗没有一点效果,进了死胡同了。” “西江大学有也有医学院的,协A医院还请他们来会诊过,结果也是没有查出原因。后来,程美丽的同学去探望她,把她的一些症状记录下来,把她现在的状态拍了照片。” “回去后,他们把这些资料通过特别渠道放到当时的网上去了,那时能上网的很少,只有特殊人才能上网,这些资料就传到了国外,国外很多的专家分析过病情,甚至还打电话了解后,指出这是荃中毒。” “而且这时,国内也有不少的专家指出,这应该是荃中毒,因为国人曾经有过被确定是荃中毒的患者,症状和她差不多,最明显的就是大量掉头发,腹痛等,两者几乎是一模一样。” “有的国外专家还直接致电西江省协A医院,告诉他们这是荃中毒,可是程美丽的主治医生告诉所有的人,已经做过毒物检测,不是中毒。” “就这样,一直按神经系统的疾病去诊治,时间过去半年了,程美丽还是没有任何的起色。有一天,她父亲程要金无意间听说国内有一个做职业病防护的人能做荃中毒的检测,于是就私下弄到了程美丽的血液、毛发等样本,送过去检测。” “据那个人说,当样品放进检测仪器时,仪器马上发出了提示警报声,就是说检查到了荃元素,最终检测结果,就是程美丽体内的荃元素是正常值的一千倍。” “而这种荃只存在于物质之中,且这种物质有巨毒,是国家严格管制的,一般人不可能得到,更加不可能吃下去。” “综合分析,就得出了结论,是有人投毒,于是西江大学在程父的要求下报警,并且协A医院也认识可了检测报告,于是马上按荃中毒来治疗。” “只是,由于事情过去半年了,治安机关并没有找到嫌疑人投毒的证据,最终案子就这样一直没有结案。而且虽然有解荃中毒的药物,但是已经过了半年了,这时才给程美丽服用,也已经没有效果了。” “程美丽就这样毁了,后来虽然苏醒过来了,但是身体机能已经严重损坏了,不能清楚地说话,不能正常行走,智商只有七岁左右的水平,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而她的父母当时都六十来岁了,就这样一直照顾她,直到今天,哎!” 章曼玉讲完之后一声长叹,似乎有太多对这件事情的无奈和沮丧。 “为什么西江协A医院一直说做过毒物检测而说不是中毒呢?”吴凡首先就说了自己的第一个疑惑。 “当时他们信誓旦旦地说不是中毒,所以按其它病去治疗的,当另外的人检测出来是荃中毒并且报警之后,治安人员去了解过,原来们只做了砷化物等常见毒物的检测,并没有做荃中毒的检测。他们的解释是说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荃中毒。”章曼玉说道。 “不对呀,不是说有不少的国外专家都提醒他们这是荃中毒呀,为什么还是没有检测,最终还是外面的人检测出来的!”吴凡紧皱眉头问道。 “他们的解释就是当时太自信了,相信自己的检测,没有中毒,也不知道是他们的能力有限,还是有意这样做。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人怀疑,是不是医院,学校,还有治安机关,都有那个阮家的关系网,所以才会刻意的隐瞒和避开真相!”章曼玉如实说道。 “这确实很诡异,按说吧,既然有人提醒这是荃中毒,他们就应该检查的,怎么那么自信呢,这也是我们要调查的一个重点,看究竟是医疗事故,还是医疗阴谋!”吴凡非常坚定地说道。 “对,要调查,就只有从三个方面下手,一是当时的治安机关有没有用心去查这个案子,是真得收集不到证据了,还是有意装作找不到证据。反正民间怨气特别重,就是认为,一定是有人在包庇阮家。” 吴凡点了点头,又说道:“曼玉姐,你说嫌疑人是同宿舍的姓阮的同学是吧,她家里有什么有实权的人物吗?假设真有人为他们瞒天过海一手遮天,一定是有利害关系呀!” “你问对了!”章曼玉说道,“程父跟我说了,美丽的同学叫阮晓琪,她的爷爷是一个显赫人物,当时处在比杨爷爷在位时还高一级的位置,而她家里多位亲戚都是身处要职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民间一直认为是有人故意不查出真相,才一直在关注程美丽,希望能为她讨一个公道。” “她爷爷叫什么名字?”吴凡冷冷地问道。 他最憎恨的就是有些人拿着人民给的权力不为人民服务,而是仗势欺人,一手遮天,让百姓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他此时此刻已经在心中下了决心,就是如果真是民间怀疑的那样,那自己一定要不顾一切,尽一切办法,来还原真相,来给程美丽一个交待。 “她的爷爷叫阮付中,她的爸爸叫阮二淡,一家人都有体面的工作,都有相当大的权力。不过她爷爷已经死了,爸爸退休后移民国外去了,她也去了国外,其他的亲戚倒还有不少在国内!”章曼玉又介绍了一下。 “好,我大致明白了情况了,我会看一下,如何来查出真相!”吴凡点了点头。 “反正当时治安机关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最终没有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迫于阮家的关系,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反正这事情太诡异了!”章曼玉也是秀眉紧蹙,显然她也有一些想不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