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令业也是一脸惊骇,赶紧说道:“快,肯定是突发疾病,嫦娥和小雪呢,叫她们过来治疗呀!” “对,对!”大家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两个小神医呢,于是赶紧朝房间里冲了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谁都没有想到,冲到小雪房间的尼家小三马上在那里大叫道,“小雪也疯了,躺在地下胡言乱语。” “什么,怎么会这样?”大家听了之后,赶紧朝那边冲了过去。 果然,小雪躺在地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眼神看上去很是空洞,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小雪,你能站起来吗?”小三赶紧上前去扶她。 不过看得出来,小雪显然也是站不起来,全身都是软的,像是一滩烂泥。 “小雪,小雪,你还认得我吗?”尼家小三在小雪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急切地问道。 不过,小雪依然在那里嘀咕什么,内容听不清楚,显然是不认识人了。 “怎么办?”小三都急得要哭了,看向大家。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林妙和小雪都这个样子,呜呜……”孟姜美已经急得大哭了起来。 “快,把她抱起放床上去,还有把林妙也放床上去,嫦娥呢,嫦娥怎么还没有来,快,马上通知华神医和蒋院长他们过来!”杨令业到底老成稳重一些,马上做出了安排。 于是尼家姐妹把小雪和林妙分别抱到了床上。 还好,这两个人躺在床上,虽然眼神空洞且不停的胡言乱语,但是身体几乎不能动,所以暂时没有危险。 “我看看,我看看!”何嫦娥冲了进来,马上替林妙把脉。 她为了早日修炼功夫到四成以上,所以有时间就在后院练习降龙伏虎,刚才有人去叫她,她才马上冲出来的。 大家赶紧让开,以便她把脉。 毕竟她是吴凡正儿八经的徒弟,且吴凡都说她已经小有成就,一般的疾病能诊断,也能对症下药了。 只是功力不够,还不能用还魂六十四式和还魂大法而已。 所以大家对她充满了希望。 不过,一分钟后,何嫦娥长叹了一声,不安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病,不过,胎儿是没有问题的,暂时可以放心!” “啊,你把脉都不知道?”杨令业都忍不住有一些激动了。 “是的,脉像很乱,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所以我……”何嫦娥一脸的无助。 “你再去看看小雪!”杨令业又做出了安排。 可是结果竟然是一样的,给小雪把脉之后,何嫦娥说道:“她的脉像和林妙是一样的,非常乱,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怪我学艺不精呀,对不起了,无能为力!” “哎!”杨令业听了之后摆摆手道,“嫦娥,你也不要自责,有些病,就算是吴凡在,也不一定能治好呢,就像是凤姨的失忆!” “这是怎么回事,食物中毒还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的症状差不多呢?”这时,温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太可能,她们两个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喝的茶也都是桃源顶级茶,肯定不会再另外吃什么,我们大家都没事,所以应该不是食物中毒!”杨令业分析道。 “对了!”小三似乎想起来了,说道,“林妙和小雪吃了饭后和冰冰姐一起去散步了,会不会空气中有毒?” “空气中有毒?”大家听了后都在嘀咕。 “对了!”也就在这时,几乎有十来个人同时惊呼道,“冰冰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冰冰姐?” “噢,她之前也在喝茶聊天,后来说上洗手间了,天呀,难道?”温敏猛地叫了一句。 之前范水冰就坐在她的身边,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只是范水冰离开都有十几分钟了,还以为她上了洗手间后去其它地方去了,所以温敏和旁边的人都没有在意。 大家不约而同地赶紧冲向了洗手间。 结果,赫然看见范水冰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下,嘴里也在不停地说着什么,没有人能听清楚。 “冰冰,冰冰,你怎么了?”温敏赶紧上前查看。 不过范水冰和林妙及小雪一样,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她,眼珠子似乎都不动,嘴里依然在胡言乱语,已经不认识人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大家就想起了小三之前说的,她们三个肯定是去散步时被人在空气中下了毒,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而且三个人一样呢。 马上,尼家大姐就把范水冰背回到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怎么办?”大家一起看向杨令业。 “等华神医和蒋院长过来看一下再说!”杨令业眉头紧皱地说道。 也就在说话间,蒋天国和华师天,还有孔诗构及几个护士带着设备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快,你们几个给林妙、小雪和冰冰三个检查一下,看是什么原因,是中毒还是怎么了?”杨令业马上发出了指示,让他们三个人分别去治疗一个人。 十几分钟后,华师天、蒋天国和孔诗构聚在了一起,彼此都摇了摇头。 “杨老,查不到原因,反正可以肯定不是中毒!”华师天向看着自己的杨令业如实说道,“我们三个都束手无策,或许只有吴凡能治,可惜……” “那怎么办?吴凡可是在看守所呀,杨爷爷,你赶紧想办法,让吴凡回来治疗她们三个吧!”小三急切地晃了一下杨令业的手。 “这个,我试一下!”杨令业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虽然他知道这样做肯定是不对的,是违背做人的原则的,也是他这个一心为百姓的官员曾经所不耻的。 但是吴凡可是自己孙子一般的人,他老婆林妙就好比是自己的孙媳妇,而范水冰是公司的总经理,小雪也是吴凡亲妹妹一样的人,自己怎么能忍心看她们这个样子,而且凶吉难料呢。 为了最亲的人,哪怕失去生命都无所谓呢,何况只是违背原则。 所以说能坚持原则的人实在是可敬,那是真正的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