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听着聋老太太那屋,两个人的沟通交流,越听越觉得有意思。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还是头一回见到两个搞这样活动的人,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聊这样的话题。 这哪像是进行情报沟通,这简直就是倒苦水啊。可想而知倭国人这一次到底压力有多大?受的创伤有多重?心情有多郁闷?对于中年妇女说的,他们无比接近成功说不定就包括前一次燕京大药房那一出。 本来宋武还以为这个中年女人竟然敢见聋老太太,怎么也会来一出威逼利诱那样惯常的手段,谁知道会遇到目前这种情况。 那名中年妇女说完以后,对着聋老太太弯腰鞠了个躬。“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也只是来抱着万一的心思,问询一下。如果给您带来不便和麻烦,请你能够理解,我先告辞了。” 聋老太太收敛了笑容,点了点头,还叹了口气,“我是真的帮不上忙,你们高估我跟凌力的关系了,我去问他这个问题,他指定不会搭理我,而且,即使是他也未必知道。” 现在她心里也明白,估计倭国人这一次真是没办法了,竟然连这样的笨办法都想起来用,可见也只是在尽人事听天命了。 宋武注意到那个中年妇女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的时候,一脸的平静表情,但是从她走路的步伐可以看出来,她的心中似乎满含着一股悲壮的气氛。 这不由的让他产生一种感觉,好像这女的好像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让不定回去就会实施。别呀,这样随随便便自己死了多不值啊。你还有价值呢。 于是,宋武就瞄准时机在她的走到背街的胡同里的时候,把她从背后打晕了。 如果让她走上不归路,多没价值,干脆给何雨水增加点功绩点不好吗? 现在宋武也大概明白这些人到底急着探听什么问题了。想想啊,还不就是为了那个大炮杖吗? 放个炮杖作用重大,像这些人既然闻到了一点味儿,肯定要知道到底具体是什么情况?到了什么进度?炮杖有多大?实在是搞不清楚估计会吃不香,睡不着。 现在这些人倾他们全部之力能阻止大炮杖的到来,他们也愿意。相信这地球上所有的人里边最恐惧我们会来一响的的应该就是他们。 估计一旦听到响声以后,他们所有的安全感就会丧失殆尽,不管是漂亮国还是别的国家,在口头上说给他们任何水平的保护,他们也会吃,吃不香;睡,睡不好。 这一次他们为了探听消息,搞破坏,几乎动用手里所有的力量。到现在手里所有的王牌都打出去了,全部石沉大海没有回应,算是损失惨重了。 很多从前朝都埋下的钉子,都暴露了出来,仍然功亏一篑。 其实老百姓们肯定没感觉到,自从进入1964年以后,四九城挺热闹的。周围一圈人,就像闻到味道的鬃狗一样,都朝着味道的来源扑了过来。 但不得不说,这一次的防护工作做的太出色了。从前到后竟然没透出来一点风声,没让别人摸到一点头绪。 以至于,接下来那么多年的风云变幻,虚弱不堪的时候,愣是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们没敢轻举妄动。 四面八方的来客们都发现,原来既定的途径都探知不到他们想知道的消息。所以都纷纷绞尽脑汁,用尽手段把所有能想到的关系和渠道都用上了。 就像今天倭国人用的滑稽手段,其他地方也是在到处上演,也让那些自视甚高的人们,又一次认识到在东方他们并不能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这一次主动从水里跳到岸上的鱼,宋武也不客气,直接敲晕了送给了何雨水。反正他也是在苟延残喘,不如趁新鲜收拾收拾还能做道菜呢。 何雨水在街道里工作的倒是颇有些如鱼得水的感觉。现在正在准备10月庆典。今年是个逢五小庆,但也比一般的年份热闹一点,街道上现在已经开始积极的准备参加巡游工作了。 宋武还没有来街道办找过何雨水呢,所以当她看见宋武的时候很惊讶:“有什么事儿还找上门来,待会儿中午不是就回去吃饭了?” 宋武对何雨水说:“我发现一个可疑分子,现在已经控制在那边的小胡同里,我领着你过去把她控制起来带回来,我怀疑她应该是倭国人。” 说到这儿,他特别小声的对何雨水说:“你可以说今天咱俩一路,在胡同里碰见她,因为你超乎寻常的警惕性,发现她的可疑之处,就让我帮忙上前把她控制住了。走吧,现在咱俩就过去,在胡同里转一会儿,演演戏,然后就进去把她带回来。” 等到宋武领着何雨水进到那个偏僻的胡同里,何雨水看到那个昏倒在角落里的中年女人的时候,惊讶的说:“这人我认识,她是医院的妇科大夫,医术很好,人又和蔼,最近一段时间组织妇女同志检查身体,还跟她打过交道呢。你会不会搞错了?我跟她打交道,觉得她就是咱四九城的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