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历三年,十一月一日,时逢秋收已过,大秦之国力,堪称鼎盛,璀璨山庄之新兵,竟达五十万之众……。 经十轮谈判,那川西王与梁王似是心有灵犀,达成了某种默契。 “若将皇帝之位让与本王,本王或可考虑与大秦合二为一,绝非归顺,哈哈哈!” 川西王对着大秦负责谈判之张蒙言道。 “呵呵呵,闻得你们秦王甚是风流,昔日京城三美皆入其房中。本王但求蔡玉涵,只要将蔡玉涵予我,舍弃梁地又有何妨!” 梁王呵呵笑着说道。 “唉!二位王爷看来毫无诚意。我张蒙昔为大晋之臣,实不忍大晋皇室旧人灭族,方揽下秦王谈判之事,本望以诚意打动二位王爷,如今看来,却是张蒙高估了自己,告辞!” 深知孟虎性情之张蒙,此刻已然失去了耐心。 “杀吧!你们自寻死路,我也算对得起武帝知遇之恩了!” 张蒙心中无奈地想道。 “你已尽力,此事交于许将军吧!” 见张蒙有些心力交瘁,孟虎出言安慰道。 “传令许将军,率二十万猛虎军老兵,再令白路带领五十万新兵,于武昌府合兵一处,由他指挥七十万大军。只此一道军令,大年初一之前务必实现大一统!” 孟虎对着身边之于兰馥说道。 孟虎言罢,身后邢简美已然写就军令,呈与孟虎过目后,于兰馥点点头,便去传信了。 “麻蛋,我那好女婿终于舍得开打了,老子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许兴虎捏紧拳头,对着身边张珩与老仆说道。 他此刻只觉解气至极,恨不能捶桌。 “加紧训练,等着王爷的五十万新兵!” 许兴虎下令道。 大秦历三年十一月八日,许兴虎兵分两路。一路由他亲率三十万军队,自襄阳府进攻川西府夔州;另外四十万猛虎军,则由白路教官率领,从贵阳府进入梁州。 大秦历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两边军队在云雀们的指引下,稳步进攻。只因先前两年之准备,小云雀们已然渗透至两府各个角落。譬如川西府兵马统帅赵阙之小妾,便是小云雀。那赵阙乃色中饿鬼,打仗之时还要带着他的四个小妾。 故而他们的行军路线、防御情况,很快便被孟虎这边云雀织锦阁之邢简美与于兰馥掌握。 许兴虎这边见招拆招,暗杀、特种作战、火攻…… 无所不用其极。 历时一月,至大秦历十二月二十日,许兴虎包围了成都府……。 白路带领之部队更是将梁王逼至腾冲府。梁王如今出路唯有投降,或者进入蒲甘之地……。 十月二十五日,被包围五日之成都府选择了投降。而孟虎要求之太子遗孤赵芸姬,也被许兴虎单独送至京都。 “王爷,我们投降吧!” 梁王军营之中,绝望之气弥漫。 面对秦军如潮水般之攻势,梁王这边已然无路可逃。 手下将领们投降之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冲击着梁王那脆弱的心防。 他深知,继续抵抗只会让更多士兵无谓牺牲,而他自己,也将难逃一劫。 梁王眼神中闪烁着复杂情绪,缓缓开口道:“秦王,何许人也!此人野心勃勃,志在天下。我断了自己后路,原本以为或能以一省之知府职位换取苟安,然现实却如此残酷。我曾对他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这无疑是为自己掘下坟墓。他早晚会杀我,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说到此处,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支走手下将领,独自一人拿出长剑,踏入里屋。那里,乃是他的家眷们最后的避难之所。 然而,此时之梁王已然陷入疯狂与绝望之中。他心中之慈悲与怜悯,被无尽之恐惧和愤怒所取代。 “王爷,饶命!” 里屋内,梁王的王妃们惊恐地呼救着。她们眼神中充满绝望与无助,然而这并未唤醒梁王心中最后一丝人性。他眼睛泛红,如嗜血之野兽一般,挥舞着手中长剑,向无辜的女眷们砍去。 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梁王如同疯魔一般,毫不留情地斩杀着每一个挡在他面前之人。 最后,他甚至将魔爪伸向了自己年仅四岁之幼儿。那孩子无辜的眼神和稚嫩的哭声,都未能唤醒梁王心中最后一丝良知。 他亲手结束了自己孩子的生命,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绝望都发泄在这一瞬间。 待将领们商议好投降之事,满心以为能保住梁王一命而踏入王帐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死寂。 这里已然没有了活人,只有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剧。 将领们震惊、恐惧、悲痛交织在一起,他们无法想象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梁王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梁王的灭亡不仅是他个人之悲哀,更是那个时代无数诸侯命运之缩影。在权力的游戏中,没有永远的胜者,只有无尽的悲哀与轮回……。 “格局啊!” 孟虎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感叹了三个字。 十二月二十八日,梁王军队全部投降,接受收编。至此,整个西南全境被大秦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