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听完他那个女同学的叙述后,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与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总是对他关怀备至、帮助良多,那般温柔可爱的女同学,竟然会是这般恶毒的模样。 她竟然欺骗自己,自己本以为是同学,还一起做实验,自然话题就多了一些,她向自己表白喜欢自己,而自己直接拒绝了她,并告诉她自己已经有未婚妻了。 然而,刚刚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何以笙的心上,她要跟自己出国留学 4 年,这是他们共同的梦想,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还告诉可以,可以和爸爸妈妈就是自己的累赘,是自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只有她,才能够帮助自己得到免费出国的名额,只有她才配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些话语犹如利刃,一刀一刀地刺痛着何以笙的心,让何以笙痛苦的欲哭无泪。 就这样,单纯的可以完完全全相信了她的鬼话,何以笙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自责之中。他不断地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挽回可以的办法,但却一无所获。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前进的方向。而那个女同学,却在背后得意地笑着,看着他一步步坠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之前可以那么想把她的身体给自己,是自己怕可以万一怀孕了,还怕耽误了可以实现当老师的梦想,所以一直不敢要了可以。 所以,当那个女同学说她已经是自己女人了,可以完全相信那个女同学的话了,可以呀,我的可以,我该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我该怎么办你才能原谅我呢?” 想到这里,何以笙瘫倒在地上,他欲哭无泪,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样,他心里明白,我将失去可以了,失去自己心心念念想毕业就跟她结婚的可以了,可以,我的可以呀,难道我的命就这么苦吗?可以,我的可以,何以笙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头。 “不行,我一定要跟可以解释,我一定不能失去可以,我不去出国留学了,我毕业就跟可以结婚”想到这里,何以笙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朝医院跑去。 当何以笙气喘吁吁跑回病房的时候,病床上沈可以不见了,何以笙当时就吓傻了,可以的手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她刚刚受了强烈的刺激,她突然离开会不会想不开?”何以笙不敢往下想 “如果可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会随她而去的,可以呀,我的可以”何以笙一边想着,一边跑出去找医生,护士告诉她,沈可以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她离开了 何以笙的心疼的在流血,可以,可以呀坚决不能再出事了,否则我就算死也对不起你呀 何以笙一路寻找着沈可以,他快速来到车站,四处寻找着也没看到可以的影子,正当他绝望的泪流满面的时候,一辆开动的车窗里,何以笙看到了靠在车窗上的沈可以,她看上去那么的无助和憔悴,她的脸色苍白,她闭着眼睛孤单的靠着车窗 “可以,可以,可以呀”何以笙奔跑着,呼喊着,沈可以听到了何以笙的呼喊,她睁开眼睛,看了看何以笙,沈可以迅速打开车窗朝着何以笙大声喊“何以笙,我恨你,我恨你”说完沈可以捂住脸痛哭起来。 何以笙停住了脚步,他痛苦不堪,全身颤抖着,他知道他永远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可人。 许久何以笙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看着远去列车,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突然何以笙转身往回跑,他要去买票,他要去找可以,他要去跟可以解释,他不能失去可以,可以是他的命,如果失去了可以,他活着相当于死了。 当何以笙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列车的时候,沈可以摇摇晃晃的下了车,她有气无力的走着,怎么感觉回家的路这么远,这么难走,这么多年都是哥哥何以笙陪着自己走,每天上学放学一起走,一路上哥哥陪伴自己,照顾自己,自己那么爱哥哥,甚至不惜想把自己的身体给哥哥,可如今却成了笑话,何以笙会不会嗤笑自己傻呀,何以笙,何以笙,我恨你,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原谅你,难怪自己怎么想给他,他都不要自己,他是不喜欢自己,讨厌自己,而自己掏心掏肺的爱他,沈可以呀,沈可以,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 许强哥那么爱自己,跟自己表白,自己都无情的拒绝了他,都是因为可恶的何以笙,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那么无情的拒绝许强哥,许强哥,我的许强哥,对不起,被自己拒绝许强哥该有多痛苦呀,像不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沈可以呀沈可以你这是报应呀,放着那么爱自己的许强哥不要,偏偏爱一个骗子”想到这里沈可以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