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尔哥,你怎么了?”木里南提急忙过来,而此时的洒尔哥,已用手捂着自己的右下腹,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他痛得满脸通红,脸部的青筋都鼓起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木里南提质问果果。 “他中毒了,想活命的话,就别在这里闹腾,带着你们那些狗腿子,现在就离开大使馆酒店。否则你们在这里浪费的时间越多,他身上的毒性就会越来越强。” 果果冷漠的解释。 “你……何时对我用毒的?”洒尔哥隐忍着疼意,突然想到了一点,目光停留在茶几上的杯子上。 那个杯子是果果使用过的,但茶水却是他自己倒的。 “你在茶水里面下毒了?” “她要下毒的话,她怎么没事呀?”木里南提反问着洒尔哥。 洒尔哥隐忍般的攥了攥拳头,看着果果这一张脸,他就想着时曦悦那个贱人。 这母女二人都是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心还跟蛇蝎一样。 他真是猪油蒙了心了,才会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茶没毒,但茶杯有毒,那是我的茶杯,茶几上有那么多茶杯你不用,偏偏用我使用过的,这不是自找的吗?” 果果岂会看不出来,洒尔哥盯她的眼色,与对旁人不同。 “解药在哪里?”洒尔哥吃力的起身,哽咽的质问着果果。 果果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这里面有六颗药,一天三次,一次一颗,足以够你两天的量了。 这两天时间,你要是安分一点,之后我会再送你解药,你若不安分,那就慢慢的承受那份折磨吧。” “你敢威胁我……啊……”洒尔哥一把攥住果果的手臂,不等他再有别的举动,腹部再一次疼了起来。 果果加大了力量,手指戳在他的腹部,痛得他冷汗直冒。 “不自量力,想自讨苦吃,那就继续在这里嗷嗷叫吧。” 果果调转着电动轮椅,朝着门口离开。 洒尔哥想阻止她,奈何腹部实在是太痛,他连走路此时都吃力。 果果的身体百毒不侵,就算她自己中毒了,对她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妨碍。 她在杯子边沿放的毒,是跟阑尾有关系的。 那是毒,也不算是毒,无色无味。只是一种驱使阑尾疼痛的药而已。 不过中了那种药的人,就必须得吃缓解的药物,否则就会无休止的疼。要到马上做手术把阑尾给割了。 “不要管我,把迪丽娜带走。去呀。”洒尔哥命令着木里南提。 “可是……迪丽娜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宜移动的。”木里南提担忧的说道。 “你不想跟我妹妹结婚了吗?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时曦悦的儿子想跟我妹妹在一起,他们才会把迪丽娜扣留在这里的。错过了现在,你永远都会失去迪丽娜的。” 洒尔哥用力的推着木里南提的身体,见他还是犹豫不决,他起身捂着疼痛的下腹,踉跄着脚步去楼下。 “你们几个上去,把小姐带出来。”洒尔哥命令着自己的手下。 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 “是,少堡主。” 四名得力的手下,沿着楼梯往上面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