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三十,那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这其中有我还有清风与沁儿的,悦悦是我们时家的人,她也有一份。 你真要将时家给毁了呀?你凭什么作主决定属于我们的股份?” 时清墨一怒之下,将那份文件直接给撕扯掉。 “大哥……你走开……”时清宇哭着叫喊。 时清墨把撕碎的文件碎片扔在地上,时清宇痛彻心扉的趴在地上,把那些碎片收集起来。 “没意思。”林柏远嘲讽一句,准备离开这里。 盛烯宸抬起一条腿直接拦住了林柏远的去路。 “想走可以,把房玲儿交出来。”盛烯宸抬眸冷酷的盯着林柏远说道。 “别说什么交出房玲儿了,就算此时此刻房玲儿在我的身边,你觉得她会跟你走吗?”林柏远不屑的说:“还是说你有了时曦悦不够,还想拥有一个房玲儿?” 林柏远怼完盛烯宸后,他强行用脚踢开盛烯宸的腿,却只是踹了一个空。 盛烯宸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直接与林柏远交起手来。 两个人的武功不相上下,因打斗的弧度太大,导致周围的手下,全部都不敢靠近他们。 林柏远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银针,那银针朝着盛烯宸的胸口打去。 盛烯宸反应很快,一掌打在他的手臂,紧接着猛然转身,一个回旋踢狠狠的踹在林柏远的肚子上。 林柏远抱着一招制敌的心态,认为自己一定能够击中盛烯宸,却没想到盛烯宸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那一脚的力量实在是太大,吃痛得林柏远连续后退了几步,由奴岑上前搀扶着,他才勉强没有摔倒在地。 此时身后的那些保镖才上前,同一时间时清墨的保镖也上前,双方成僵持的状态。 “让他们走。”盛烯宸后退一步,冷声命令着保镖。 他现在对于时清宇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想要对付林柏远也不用急在这一时。更重要的是,林柏远手中有毒针,他不得不提防。 “不能走……”时清宇不答应,他上前想要阻止。“林总,你不能走。你再重新给我一份文件吧,我签字,我马上就签字好不好?啊……” 啪的一声,时清墨一巴掌打在时清宇的脸上。硬是把时清宇激动的言辞给打断了。 林柏远盯了时清宇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不要走……”时清宇还在叫喊。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呀?”时清墨抓着自己的弟弟,一再质问:“你难道忘记了,那个畜生是怎么伤害我们时家的吗? 你是时家的骨血,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残害我们时家? 难道你也跟林柏远一样,你不是真正的时清宇,是被别人易容的吗?” 时清墨又恨又心痛。 “先把他带回时家再说吧。”盛烯宸示意时清墨。 半个小时后,盛烯宸他们回到了时家山庄。 时清墨将客厅里的佣人呵斥出去,然后强行将时清宇跪在地上。 他亲自去把爷爷时德,搀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让爷爷来教训时清宇这个不孝之子。 “这是为何啊?”时德的脸色不太好,时家经历了太多事,他的身体早已不同以往了。 “你自己跟爷爷说,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时清墨气呼呼的说教着时清宇。 家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楼上的时曦悦他们纷纷跑了下来。 “怎么了?”时曦悦拉着盛烯宸的手,担忧的询问。 “……”盛烯宸没有说话,他只是握着时曦悦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太清楚,毕竟时清宇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时德盯着跪在地上的时清宇质问。 “不能说,我什么都不能说……”时清宇有气无力的喃喃着。“真的什么都不能。 爷爷,对不起。 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大哥,对不起清风,对不起沁儿。更对不起悦悦和盛烯宸,我没脸待在时家,我对不起时家的列祖列宗。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一定离开时家,再也不回来……”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把时家毁了,拍拍屁股就走人。那我们呢?我们怎么办?”时清墨气得一脚踹在时清宇的身上。 时清宇顺势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先别生气,有什么话慢慢说。”时清风拉着生气的时清墨。又对时清宇说:“二哥,你心里有什么难处,你告诉大家吧。 现在悦悦他们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帮你想办法,事情总能够解决的。” “是啊,之前那么多磨难,我们都挺过来了,没有什么事能难住我们的。”时曦悦也劝说着时清宇。 “是……是芸儿,芸儿她还活着,她在林柏远的手中。”时清宇终于开口说了出来。“不是我自私,不是我想要把时家往火坑里推。 是我没有办法,林柏远只是为了得到时氏集团,为了一些钱财而已。 只要我把时氏集团给他,他就会放过我们时家,然后让芸儿回来的。” “芸儿是谁?”时曦悦好奇的问道。 “那是他交往了一年多的女朋友,不知道因为什么,那个女人突然消失了。 清宇派了很多人去找她,可一直都没有找到。”时清墨告诉他们。 “芸儿她怀孕了,她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了,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林柏远活活折磨死啊,那可是一尸两命呀。” 时清宇伤心欲绝的哭着解释。 “我一直都在找她,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被林柏远抓走。林柏远心机实在是太深了,竟然算得那么长远。早在几个月前就抓走了芸儿,悦悦……你帮帮表哥吧。 表哥真的没有办法,我只有将时氏集团给他,他才会放了芸儿母子呀……” “二表哥,你是不是也想得太单纯了?你真的以为林柏远的胃口那么小吗?只是一个时氏集团他就会放人? 这一次是因为一个芸儿,那下一次呢?他再抓走时家的谁,那时家就得倾家荡产的奉送给他。 这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时曦悦说教着时清宇。 “你什么意思?你们救喜儿,救临儿,救时儿。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我现在要救我的妻儿就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