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她紧张的质问。 “最近几天别用手机了。”他只是想要拿走她的手机而已。 “凭什么呀,盛烯宸你别太过分,你把手机还给我……” 她追着那个男人一路跑到院子里。 赵忠瀚抱起身边的时宇喜,紧跟在那对小夫妻身后。 盛烯宸他们刚开车子离开,时宇临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兴南别墅。 他和阿五他们走得急,有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口琴还没有拿到。他给四哥打电话,电话手表一直没有接通,无奈之下只好自己亲自跑一趟。 兴南别墅的钥匙,每一个小家伙都有一把,时宇临直接用钥匙打开门进去。 苏小芹安排蹲守在兴南别墅周边的侦探,刚好看到了时宇临进入别墅的一幕。 为了从苏小芹的手中获得更多的钱,他立即给苏小芹打电话通知。 苏小芹在时曦悦那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差点让她淹死在了天河中,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不仅仅是这个,她还要逼迫时曦悦,亲自把她的父亲苏正国从监狱里救出来。 时宇临来到自己的卧室,把那个心爱的口琴拿到手,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了四哥的手表电话。 今天是四哥在兴南别墅‘值日’,他们才和阿五离开不久,怎么四哥就不见了? 五兄弟当中就属四哥最胆小,他不应该会离开兴南别墅才对。 时宇临在别墅里找了一大圈,一直叫喊着四哥,却没有得到一个回应。 他走出别墅拿着钥匙准备锁门,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就用手表电话给阿五拨打了一个。 “喂,阿五,四哥他怎么不在家?我在别墅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他的人呢…… 四哥不会是跑出去玩了吧?你们要不要过来看……” 时宇临口中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只因他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他的身后靠过来。 他想都没有想拔腿就跑。 “站住,别跑……” 苏小芹安排的打手,紧急的追着时宇临。 时宇临不像大哥会武功,除了逃没有别的办法。 为了让阿五他们知道自己出事,他把手中的口琴和钥匙扔在了马路上。 “喂,宇临,发生什么事了……” 阿五听到了手机里混乱的声音。 时宇临根本就没有机会多说,只是拼命的逃跑。 “喂……”阿五焦急的叫喊,然后手机里却传来了‘嘟声’,等他再次打过去的时候,时宇临的手表电话却处于关机的状态。 “临弟怎么了?”时宇欢听到阿五的嚷嚷声,跑到他的身边询问。 “出事了,我出去一趟,你们三个千万不要乱跑。”阿五叮嘱着他们。 “怎么会出事呢?”王雪一脸惊恐,十分担忧。 “照顾好他们。”阿五来不及解释,交代王雪一声就离开了。 时宇临根本就跑不过那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在跑到街道上的时候,被其中一个男人给抓住了。 “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唔……”时宇临被那个男人用手捂着嘴巴。 “啊。” 他咬了一口男人的手,男人本能的松开他。 他继续往另一条街道跑,却被紧追过来的那个男人给抓住。 红绿灯的路口,一辆灰色的汽车停在停止线前。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望向对面街道上两个强行带着小孩儿的男人。 “救命……”时宇临被男人扛在肩上,他拼命的拍打着男人的手背。 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看清楚了那个小孩儿的面孔。记忆里有点熟悉,却在一时间又想不起,具体在哪里见过了。 阿五来到兴南别墅,在马路上捡到了时宇临故意遗落的口琴,以及别墅大门的钥匙。 他在四周寻了一遍,完全没有找到时宇临的身影。 他急坏了,这么大的事不敢隐瞒时曦悦。思量了一番后,还是决定给时曦悦打电话告知,可是她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的状态。 时曦悦的手机被盛烯宸拿走了,避免她有机会给‘盛宇喜’的妈妈打电话,他故意关掉了她的手机。 与此同时,刚来宸居的时宇喜显得格外兴奋。福嫂为他准备了干净的房间,而且还是盛烯宸住的旁边那一间。 佣人把小家伙的房间布置得很儿童,很温馨。 时曦悦最近不是出事,就是不在家里。盛烯宸的眼睛已经耽误了好几天没有治疗,趁着离晚饭还早,他躺在床上让时曦悦为他施针。 她先为他扎了两针,担心隔了几天没有用药,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在她未施针的间隙,盛烯宸特意问:“昨天晚上你睡的沈婷瑄的房间?还是沈浩瑾的卧室?” 他突然开口的话,令她的心沉了下去。 在他的心里,她是那么不检点的女人? 就算她所爱的人是沈浩瑾,可她也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当然是沈浩瑾的房间。”她没好气的回答。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她干嘛不顺着他的意思答复。 “你说什么?”盛烯宸怒问,手一把攥住小女人纤细的手臂。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她不屑的打量着他。 “时曦悦你……” “你别总是一副好像我出轨给你戴绿帽子的表情,你也不看看自己。 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吗? 你既然对苏小芹心心念念,就没有资格管我的私事。 我们本来就只有一张纸的关系,谁与谁在一起,何必要那么较真呢? 还有……” “你给我闭嘴!”盛烯宸暴怒的坐起身,脑袋上的银针被旁边的被子给折弯,血渍明显的从银针溢了出来。“啊……” 他痛苦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 “你别乱动呀,你不要命了吗?”时曦悦没想到他的情绪会如此激动。 银针扎的穴位一旦偏移是会要他的命的。 “你……”盛烯宸瞪着一双樱红的眸子,死命的盯着她,双手抓着她的手臂痛苦的质问:“你真的……和那个男人昨夜一起睡的?” “你脑子有病吧?”他这样问不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吗? “是,还是不是?”盛烯宸一再质问,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我先帮你把银针拔下来……” “我问你话!”他顺手将她的手拍打开,若得不到答案,他就不拔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