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森竟然像是欣赏艺伎似的看着自己,雪非烟心中顿时大恨。
如果不是想要知道韩森到底有没有练过冰肌玉骨术,或者是雪家没有发生过那样的变故,她早就一巴掌甩在韩森脸上了。
雪非烟完全没有想过,是她自己过来让人欣赏的。
当然,雪家人嘛,就算韩森知道她的想法也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人愿意和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讲道理,更没有人会和美女讲道理,这两者都是世界上最不能讲道理的存在,现在两者合二为一,简直就是无敌。
心中暗自咬牙,雪非烟强忍着心中想要狠狠在韩森脸上踩一脚的冲突,一步步向着坐在沙发上的韩森走去,然后一手按在韩森头旁边的沙发靠背上,双腿跨到韩森身上,膝盖支撑在沙发上,那冷艳的红唇就往韩森嘴上凑了过去。
可是雪非烟的红唇还没有碰到韩森的嘴唇,却被韩森的一根食指按住了嘴唇,不得不停了下来。
韩森笑吟吟看着距离他已经不足一尺的雪非烟,笑吟吟的说道:“你应该多练习一下,你这样太僵硬,一点美感也没有,是吸引不到男人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身材和脸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交点学费,我很乐意教你怎么勾引男人,包教包会……”
雪非烟那冷漠地面孔,瞬间已经涨的通红,她原本以为凭自己的美丽,只是随便往这里一站,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谁知道竟然会是现在这样场面。
雪非烟只感觉羞愤交加,有点进退不得的感觉,再看到韩森那一张可恶的笑脸,顿时恶向胆边生,双手一下子把韩森的手给推开,然后捧住韩森的脸,红唇就恶狠狠的凑了上去。
“救命啊……非礼……唔……”韩森没想到雪非烟竟然这么狠,才叫了一声,嘴唇就被雪非烟的红唇给堵上了。
雪非烟正欲运转冰肌玉骨术把一口冰寒气息吐进去,可是却突然听到房间的门被人给推开了,顿时把雪非烟吓了一跳。
纪海蓝推门进来,嘴里还大咧咧的说道:“小子,你鬼叫什么,有谁会非礼你啊,要非礼也是非礼你充满男人魅力,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蓝……叔……”
纪海蓝说还没有说完就瞪大了眼睛,只见雪非烟跨坐在韩森身上,身上只裹了浴巾,翘起身子双手捧着韩森的脸,红艳已经强硬的吻在了韩森的大嘴上,韩森还在呜呜的挣扎。
“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别欺负一个孩子……有种你欺负我……”纪海蓝拍着胸膛,一手拉开胸前的衣服,似是一脸的义愤填膺,像是要以身代韩森的受死。
雪非烟却是看也不看他,狠狠地瞪了韩林一眼,然后直接抓起沙发上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直接出门而去。
“你别走啊……有种你冲我来……我很好欺负的……你来欺负我啊……你别看我长的块头大……实际上很没力的……哎……你别走啊……”纪海蓝不甘心的对着雪非烟的背影大叫,一脸的冲动和不甘。
韩森见纪海蓝还想追出去,连忙拉住了他,把自己的房门关上,额头上满是黑线。
“小子,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雪非烟的?”纪海蓝眼睛瞪大了上下打量韩森,似乎想看出韩森到底有哪点出众的地方,可是看来看去,纪海蓝还是觉得自己比较帅。
“我真没勾搭她,我什么也不知道,刚从外面回来,雪非烟她就从我的洗手间里面出来了,然后就上来要强吻我,我还要感谢蓝叔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真的被她给糟蹋了。”韩森用手拍着胸脯,一脸怕怕的说道。
“咳咳,都是自家人,保护你是应该的。”纪海蓝嘴角抽搐,恨不能一巴掌把韩森给抽死。
他不知道有多想被雪非烟糟蹋,韩森这话说的都快要把他气死了。
纪海蓝眼角露出一抹杀机,看着韩森大义凛然的说道:“为了避免那个女魔头再来糟蹋你,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和你形影不离,晚上就睡在你这里,万一那女魔头再来了,我就算以身喂虎,也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保证把你完完整整毫发无损的交还给嫣然。”
“蓝叔,真是太谢谢你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韩森笑着说道。
“应该的,谁让我是你叔呢。”纪海蓝眼角抽搐着说道。
纪海蓝心中暗自期待雪非烟还会再来,可是他过来之后,雪非烟却一直没有再出现。
韩森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播放的新闻,心思却没有在新闻上面。
“雪非烟恐怕是真的看出来我练过冰肌玉骨术了,她想要确认我身上有没有冰肌玉骨术的气息。”韩森也练过冰肌玉骨术,早就已经明白雪非烟是想要干什么。
他用洞玄气场感应到了纪海蓝从外面经过,所以才会故意大叫引起了纪海蓝的注意,否则这房间有隔音处理,一般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如此才算是没让雪非烟把一口寒气渡入他的身体之内,否则十有八九会发现他身体内冰肌玉骨术的气息。
但是就算被发现了气息,韩森也不确定雪非烟能不能认的出来,毕竟他所练的冰肌玉骨术和雪家的很不一样。
他的冰肌玉骨术完全没有寒气,也不会像雪家人的那么阴柔,两者之间相似的地方是有,不过差别同样很大。
思索了一会儿,韩森起身准备去冲个澡,可是才站起来,却感觉脚尖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看那东西看去,却见是一块雪白晶莹的玉牌。
韩森把那玉牌捡了起来,入手一片冰凉十分舒服,仔细看了看,有些惊讶的发现,玉牌上面刻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字,竟然是广寒经的原文。
雪非烟身上穿了一件贴身的泳衣,外面裹着浴巾,虽然并不是真正的没穿衣服,但也没有地方可以放广寒令。
但是雪非烟又想以广寒令再测试一下,所以就把广寒令放在了外套的口袋中,把外套放在了沙发上。
之前那么一阵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广寒令从外套口袋里面滑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