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已经这么客气了,乔木自然也不好罔顾众人一番心意,因此立刻点了点头,抱歉的开始送人:
“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过来,今天短缺的这点时间明天一定补。
大家回去的路注意安全啊。
尽量结伴同行。
我们明天早广场见。
对了,明天早记得都早点起来化一下妆,正好也让我看看你们手艺学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出师。
要是化的太难看。
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们自己!”
“哈哈哈,儿女不就这样吗!
你忙吧,我们没事。”
“你可别小瞧了我们,我们这段时间也是有刻苦练习的,其他的不好说,可你特地给我们设计的那一两个妆容我们练的还是很熟练的。
明天一定让那群老头子惊艳。”
“对对对,你就别不放心了!”
“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
随着一声声招呼,客厅里先前就已经站起来的那群老大姐们很快就一一告辞离开,没一会,这客厅就再次空旷了下来,只剩下乔木和何美丽两人,何美丽有些不放心:
“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看你儿子和女儿恐怕是来者不善啊,虽然说他们打你的可能性不太大,但是我担心你招架不来!
别回头再心软什么的。
现在这日子过得好好的,我看你也蛮开心的,你可千万不要再心软后悔了,不行,我还是留下来陪你一起面对,要是心软了我也能提醒下你,拧一下你大腿根子啥的。”
“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可是乔-钮钴禄-不好惹-木,他们是斗不过我的。
你放心回去吧。
狠不下心前的我是一个我,狠下心来的我就又是另一个我了,过去种种已经死亡,现在种种都是新生,他们几个,终究还是嫩的很。”
乔木一边呵呵笑着拒绝,一边也没忘了跟自己好闺蜜开着玩笑。
尽量的让何美丽放松些。
不要太过于担心这事。
“还钮钴禄,你要当甄嬛啊?
算了,算了,那你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被他们说动了。
我就先回了,明天再说。”
何美丽看乔木一脸坚决,也不好强留在这,所以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摆了摆手回去了。
不过估计她依旧不会太放心。
可能会在楼拿听诊器偷听。
等人都走了,乔木这才走到客房边,用劲敲了敲门:“都出来吧!
一个个一点都不省心,都给我出来,有什么事快说,我没空,也没心情招待你们,还要我请吗?”
话音刚落,苏和娟和苏和昀兄妹就已经打开了房门,和他们各自的媳妇丈夫一起走了出来,其中苏和昀最先发话:“妈,你在干什么?
你带一大群老太太回家是干什么,你是在搞传销还是在卖药啊?
我跟你讲,这不合法。
你这是犯法的,你一天医学院都没有过,就给一群老太太讲养生,你这不是把人家往沟里带吗?
出了事怎么办?”
“是啊,妈,你也太不讲究了!
你这么大岁数了无所谓,可要是他们出了点事,我们怎么做人?
你手里的退休金不给我们。
就是为了干这事吗?
……”
两个人一看到乔木,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内容其实也相当的简单,无非就是两点,一是指责乔木不应该瞎搞,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回头还得连累他们,二就是说乔木这么瞎搞都是因为她手里有养老金,要是给他们就不会了。
总之,也是够能的。
为了点养老金编这么多瞎话。
乔木差点没被他们给气笑了:
“你们一个个还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几个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就这么瞎下结论,还我开始卖药了,我卖什么药了,你们说。
什么都不知道就编排我。
你们想干什么?
是想造谣还是想干什么?
真是不知好歹。
为了点钱你们至于吗?
你们一个个是家里破产了,还是被公司辞退了?是家里没饭吃了吗?来惦记着我这点钱,你们一个个也真是好意思啊,这么大人了。
我当年也是大学毕业,论文凭不比你们几个低,甚至我的大学比你们的大学还要好,更不用说和娟你个连大学都没过的了,我能被谁骗,我能不知道法律是啥?
真以为我老年痴呆了呢?”
“妈,你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我们这不也是为您好。
更何况您手里钱留着也……”
乔木没有让苏和昀把话说完:
“我留着怎么了,每个月给你们点补贴,你们就以为那些钱是该你们的了,我跟你们讲,不该你们!
我那点钱换来了什么?
一个月过来看我一趟,每个月月底给我打个电话,就为了这,我一个月就要给你们付两千块?你以为你们是金子做的,两千块钱我到哪找不到陪聊,四千块钱加起来我都够没事找个保姆帮我做些事,顺带着陪我聊天了,不比你们划算。
别跟我瞎逼逼了,没事就给我回去,老娘我懒得看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大岁数了,也好意思,二十多岁啃老也就罢了,四十多岁了还啃,怎么,我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啃,啃我骨头啊,还是敲骨吸髓?”
乔木这话说的无疑是极重的。
也算彻底将脸皮撕开。
把话都挑开,挑明了说。
“妈,你……既然您都说到这份了,那我也就不跟您客气了,您老的养老金的确跟我们没关系,但是这房子,我们可是有继承权的。
这房子是我爸的。
我们是他的子女。
拥有着天然继承权!”
苏和昀这时候脸色已经十分之不好了,不过还是很坚持的说着。
似乎不赚点啥就不罢休。
“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爸的了?
这房子本来就是我跟你爸两个人一起买的,房产证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现在你爸死了,房产证只有我乔木一个人的名字。
而且这房子早就在我名下了。
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你们继承个鬼啊,你信不信惹急了我,我直接把房子卖了捐了,住养老院去。”
乔木白了苏和昀一眼。
啥也没调查就这么瞎说。
什么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