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易南平在军校里的风头一时无两。 太出名了! 短短的十来天时间,先是提供了一项发明技术,而且是革新式的,划时代的意义。 紧接着,又协助校方,一举端掉了盘踞军校多年的特工人员。 这两份功劳,搁在别人的身上,那可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要是真正论起来,任何一项,估计都能给个个人二等功啥的。 领导稍微重视一点的话,一等功也有很大可能。 可放在他身上,就无所谓了。 功劳太多了,也没啥用! 易南平对此倒是表现得很淡定,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学习、训练。 这天,易南平正在图书馆看书,突然接到通知,卓校长要见他。 他心里一乐,这是又要给奖励了? 虽然多,不算是太期待,但奖励嘛,领导如果非得要给,他也得接着不是。 于是,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到了卓校长的办公室。 “报告卓校长!我来了。” 易南平神情紧张地走进办公室,然后迅速立正站好,并向卓校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卓校长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眼神犀利地盯着易南平,表情异常严肃地问道:“这次找你来,干啥,你心里有数吗?” 面对着卓校长威严的目光和质问,易南平不禁低下头去,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自己最近犯了什么错吗? 还是说学校里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自己负责呢...... 各种猜测涌上心头,但他不敢轻易开口,只能默默等待着卓校长的下文。 卓校长也不说。 “报告领导,有点数,是不是要给我这次挖掘嫌犯张华的奖励,嘿嘿.........” 易南平的笑声还没有结束,屁股上就被卓校长来了一脚。 “奖励是吧,给,一脚够不够,不够的话,再来一脚........” 卓校长一改往日的宽容的大度,上来就是开揍。 这是啥情况? 易南平猝不及防地被踢了一脚,身体猛地向前倾,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他的思维瞬间变得混乱,几乎懵掉了。 回过神来后,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迅速跳开,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连蹦带跳地躲避着。 他一边赔着笑,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校……校长,够了够了,哪能呢……” 他的脸上挂着尴尬和恐惧的笑容,声音颤抖着,希望能够平息校长的怒火。 此刻的易南平,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避免进一步的冲突。 可卓校长还是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直接把这家伙盯得心里发毛。 直到最后,卓校长才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这个熊孩子,我问问你,你前几天,是不是瞒着老子,偷偷地订婚了?” 啊? 瞒着你? 偷偷订婚? 易南平忍不住叫起来了撞天屈。 他订婚可是光明正大的订婚,说起来,虽然订婚的时间是他确定的,要求也是他提的,可整个仪式都是吴妈妈和老娘她们费心操办的,易南平只提供了一些自己的小创意。 就连双方家庭里参加的亲友,也都是两个老母亲看着安排的,易南平啥都没参与。 这咋? 就成了瞒着他,偷偷订婚了呢? 冤不冤? “订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 卓校长愤怒地拍着桌子,“我还是听别人说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校长吗!” 易南平苦着脸解释道:“校长,这事儿真不赖我啊!都是家长们看着办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 卓校长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别废话!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回红庙村,准备一桌子鸡鸭鱼肉,要求最高档次哈,把订婚宴给老子补过来!” 易南平愣住了,他没想到卓校长会这么说,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情况。 “校长,这……这不行啊,我一会儿还得上课呢……”易南平着急地说道。 “上课?我怎么觉得,有的人最近请的假太多了?要是以后不想请假的话,那就算了.......”卓校长质问道。 易南平一听,立马就狗腿地接了过去,坚定地说道:“哪能呢,校长,您放心,马上去,马上哈........” 卓校长这才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哈哈大笑着说道:“你小子,翅膀硬了啊……还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立刻、马上,知道不........” 易南平松了一口气,连忙答应道:“谢谢校长,我不用去,现在就安排!” 说完,易南平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直接给红庙村委会赶了过去。 他让张进方村长喊来了老舅,将卓校长的安排交代给了他。 老舅那边一点哏都没有,直接就说好,马上去安排。 没想到,临挂断电话前,卓校长还亲自接了过去,对老舅客气了几声,又叮嘱了一番。 野猪肉得有哈...狍子肉也别少了...还有野兔和野鸡、野山羊........ 老舅笑着应了下来。 易南平一边陪着笑,一边撇着嘴:“校长啊,嘿嘿,我订婚宴其实很简单的,标准没有这么高,再说了,您自己想吃啥野味,随时随地去就行呗,还非得找我订婚这个借口干啥!” “滚犊子!”卓校长让他气的啊,脸都白了。 这熊孩子,话能不能说得委婉点,老子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话说,咱这么大一个军校领导........ 不对,这家伙眼前已经是三级队员了,正军级,不比卓校长的职位低了。 那也不行,职位再高,也是老子的学生,想打就打,想踢就踢! 卓校长一边想着,一边笑骂几声。 他没让易南平离开,而是让他在办公室跟着一起等待,说是有一位贵宾,一会儿要来! 点名让他陪着接待。 咦! 还有这好事? 易南平对这位即将到来的神秘贵宾,忍不住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 谁啊? 难道是总长? 可不应该啊,要是总长的话,闫立峰那家伙,不应该参加吗? 那可是他亲老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