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跟着我们找到到了这里!此刻我只知道,突然袭击我们的这人手里有家伙事儿! “砰砰砰!” 慌忙中,我朝窗户那里胡乱开了几枪。 因为这把小枪只能打三发,我立即藏到桌子后装子弹。 桌子实木做的,很厚实,勉强能用来当临时掩体,我随身只带了六颗子弹,打完就没了。 “鱼哥!” 看鱼哥有了反应,我大喜。 下一秒鱼哥一个翻滚滚了过来 ,只见他眉角被流弹擦破,流了不少血。 顾不上擦血,鱼哥立即冲我比了个手势。 我明白了他意思。 压好子弹后我抬头瞄准天花板,豪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伴随着枪声和灯泡的炸裂声,周遭瞬间陷入了黑暗。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静可闻针。 我由于常年下墓的原因,勉强还能看清周遭环境。 我在明,敌在暗,现在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才有赢的机会。 于是我紧贴墙壁,猫着腰掂起脚尖,一步步摸了过去。 很快我手摸到了门把手。 地上有个盛水用的皮桶,鱼哥看了我这里一眼,抓起来水桶猛的砸了过去。 “砰!” 听到枪响的第一时间我开门冲了出去,果真就看到一个“黑影”猫在窗台下方!我直接朝对方开了枪。 从开门到开枪,整个过程撑死两秒钟,等对方反应过来,我又迅速躲到了门后。 由于过于紧张了,黑暗中我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现在枪里剩最后一颗子弹,我不敢乱用。 等了几分钟,听外头没什么动静,我侧着身子,慢慢探头向外偷瞄。 只见院子里空空如也,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这时鱼哥靠了过来,我压低声音道:“等一下,先别出去。” 事发突然,刚刚那一枪差点要了命,所以鱼哥脸上也显的有些惊魂未定,他喘着气小声问我:“云峰,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又是怎么跟着我们到这里的?” “不清楚.....这人应该不是跟踪我们过来的,这人可能原本就藏在村子里,是我们到这里后引起了他的注意。” 刚才一路开车过来,我一直有留意反光镜,这是习惯,当时我根本没看到有车跟在后头。 “我确定刚才有一枪打中了,鱼哥,咱们两个出去看看人死了没,我在后头掩护你。” 鱼哥点头,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攥在手中,谨慎迈步出去了。 我则举枪紧跟在他身后掩护他。 到了窗户那儿,只见地上有一小滩血迹,我两又出去大门口,绕着房子周围找了一圈,没发现人。 “看来人跑了,云峰,你那一枪应该没伤到对方要害。” 我解释说:“这枪便携性高,威力差了点儿,近距离还行,远距离就不行了。” “对了!那老头儿!” 我 回过神来,赶忙跑回家中。 手机一照。 只见刚刚还和我们侃侃而谈的老头儿王富贵,此刻靠着椅背脑袋歪到了一旁,他双目紧闭,嘴角儿周围有白沫残留,像中毒了一样。 我伸手试了下他鼻息,还能感觉到有口气儿。 我正考虑要不要把人送医院,这大半夜该去哪个医院,到医院了又该怎么说,这时忽听鱼哥讲: “云峰你看这里,咱们刚刚没注意到,原来是这东西害的。” 鱼哥手捏住老头儿脖子,我便看到了一根不粗不细的“针”扎进了肉里。 “这是.....吹针??” 鱼哥眉头紧锁,点头:“是吹针,八成是道上人,对方不想让我们从这老头口中知道某个秘密,所以才下了手,要不是我提前察觉到了,你我可能都会不明不白死在这屋里。” 我暗自心惊,因为鱼哥察觉到了,所以对方慌乱下才开了枪。吹针是过去一种暗器,现在很少有人用,如今可能只在博物馆中能看到实物了,一般都是细竹子做的,用的熟练的人或者肺活量大的人,能轻松把针吹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堪称杀人于无声无息,而这种针大概率要么是毒针,要么是麻醉针。 刚刚这老头最后说了一个字,“江”。 这让我联想到了一幕。 之前我在东山石窟的墙上,无意中发现的那幅潦草简单的壁画,落款时间是清代末年,落款人写的是江什么。 这难道是巧合? 或者说....蕴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之前我和查叔被人做了暗杀局差点横死街头,会不会也和这条线索有关? 千岛湖...水下古城.....方腊宝藏....薛坑口....踏地先生...压地姑....摩尼教....夏家......江姓....这些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关系。 一时间我有些晕头转向,感觉这些事儿毫不相干,又感觉彼此间有关系,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鱼哥,你赶紧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盐,我听人说,凡是中了吹针的人,只要嘴里含口盐就能醒过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