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手中的苗刀非常锋利,锋利到什么程度?可以说吹毛断发! 鱼哥和这人战在了一起,由于手无寸铁,鱼哥只能被动躲刀,就看到那反着森森白光的刀刃,有数次,擦着鱼哥面门划了过去! 下劈!竖砍! 横扫!上挑! 这人挥刀速度极快! 且招式之间皆是大开大合!颇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我在精神病院见过同为苗刀高手的刀娃子使刀,但明显刀娃子不如这人!我不知道折师傅的蝴蝶刀能不能胜过此人。 “小心!” “鱼哥小心!” 鱼哥手忙脚乱,被这人逼的不断后退!鱼哥身上外套,已经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 我看的心急如焚!有两次都想上去帮忙,都被把头阻止了,这时候要有枪就好了!我有点埋怨把头!为什么要没收了我的抢! “干你娘的!” 豆芽仔大骂一声,瞅准机会,捡起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直接就朝这人脑袋上砸了过去。 只听 “咣当一声”。 这穿着羊皮坎肩的中年人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他看都没看,只凭感觉便一刀拍飞了豆芽仔丢来的石块儿。 我还在犹豫中,小萱突然紧握着她那把玛瑙小刀朝这人冲了过去!把头拦都没拦住! 小萱冷着脸没一句话,直接冲着这人后腰部位捅去。 “哼!” 这人脸色阴沉,他冷哼一声,反手一招拍飞了小萱手中的玛瑙刀,随后又是一刀横扫,目标是小萱的脖子! 这一切不过几秒钟发生的事儿,太快了!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 “赵萱萱!” “小萱!” 我和豆芽仔被吓的同时惊呼出声! 不料,锋利的苗刀在距离小萱脖颈仅十公分时,突然停了下来。 不是此人留了手,而是他的刀被鱼哥抓住了。 鱼哥的大手就像一把大钳子,紧紧攥住了苗刀的后半部位。 如果不是鱼哥抓住了刀,那这一刀肯定会要了小萱的命! 这人不是在吓唬人,他是真要杀人。 鱼哥的手被割破流血了,一滴一滴落到了地面儿上。随后趁这人还没反应过来,鱼哥又用了他那招百试不爽的铁头功,一头撞在了这人脑门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这人没料到鱼哥会使这招,显然被撞的有点懵了,他握着刀后退了十几步,脚下跌跌撞撞。有些站不稳。 看到反攻机会来了,鱼哥哪里会放过! 鱼哥大踏步冲过去,单手掐住了这人脖子,一路向后猛推! 又是砰的一声撞击声!这人后背,结结实实的靠在了一棵树上! “我们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你没必要这样,”鱼哥看着他冷声说。 “呵...是素不相识,但并非无冤无仇!我若想杀你们,年轻人,就凭你是挡不住我的。” 下一秒,鱼哥眼神惊恐,就看到这人一点点的,将鱼哥的大手掰开了。 随即他反手一刀上划,直接割破了衣服,在鱼哥胸前,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鱼哥!” “我他妈跟你拼了!” 我红着眼冲了过去!但下一秒,那把苗刀就架在了我脖子上。 感受到了刀身传来的寒意,我吞了口唾沫,赶忙举手说:“大.....大哥!都是误会!你别冲动!咱们什么事儿都好商量!” 他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偷了洞里的东西。” 说完,他一脚踢开了地上的麻袋,里头那些各种银制陪葬品,哗啦啦撒了一地。 我感觉我要是说偷了,那下一秒我就会身首分离!所以现在打死不能承认! 但我要是说我没偷!那这一麻袋陪葬品该怎么解释! “给你三秒钟时间解释。” “三.....二.....” “且慢!” 这时把头然开口说:“想必阁下和洞葬里死去的那位落洞女是认识的了?” 这人刀仍架在我脖子上,他脸色煞白,咬着牙,口中一字一句说:“岂止是认识,那是我妻子,你.....你们动了她。” 把头道:“我们是进了那个山洞,但并未打扰到阁下亡妻的骸骨。” 把头撒谎了.......他骗了这人,怎么会没动!豆芽仔都把人手搞断了! 把头又开口说:“阁下先冷静,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早年江湖上传言的四指刀王苗英雄吧。” 这人眉头一皱:“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早年的绰号。” 把头说:“我也是一个天南地北讨生活的江湖人,主混北方一带,干的是扒子生意,今儿没有踩好盘子,无意中闯了你刀王的窑堂,见谅见谅啊。” 听了把头的话,这人犹豫片刻,然后把刀从我脖子上拿走了。 他冷着脸说:“你们没动我亡妻,那我今天可以放你们一马!但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动了我亡妻!那不管有什么理由,你们这些人都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