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原场景,此处省略八百三十个字。。) .... 山洞里温度虽低,我还是满头大汗靠坐着,好像身体被掏空。 “哎....哎......” 我喘气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了没有?” 蛇女点头,她表情颇有些意心阑珊,微笑道:“项大哥,虽然我们没能像我娘说的那样做,但我也很开心了,原来,被男人需要是这种滋味。” 话罢,她还看着我,故意舔了圈嘴唇。 “你错了,没谁需要谁!这就是一半一半的问题。” 她疑惑道:“可是我娘说,女人就是在被男人需要时,才能体现出价值啊?” “你娘是满嘴放.....满嘴错话!那根本不对,你还是接触外面世界太少,等以后你就慢慢了解了。” “呼....” 我掏出一根烟点着了,深吸一口,看着洞顶发呆。 “以后.....我还能有以后吗?”她表情很失落。 “怎么没有,你有点儿信心!” 我坐起来,指着她道:“等忙完了这段事,我会去大后山苗寨找一个朋友,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苗寨与世隔绝,那里有治虫子病的高手。” “可....可市医院都说虫癌治不好了。” “医院?” “记住,医院是能判了你的生死,但它不能决定你的生死!” “决定你生死的是命!” “只要你不认命,那永远有机会活下去。” 烫死我了..... 我赶忙捡起来烟头,继续道:“跟你说个真事儿,我以前肠子里都是米虫,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没查出来,是大后山苗寨的鬼草婆给我治好的,还有,我几年前在顺德,那时候我被尸角仙咬了手指头,也是苗寨的一位老婆婆给我治好的。” “另外,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多了不说,三千两千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谢...谢谢你项哥。” 她突然低下了头,抹了抹眼睛道:“从来没一个男的对我这么好过。” 她又抬起头道:“项哥,我刚才看你很舒服,要不我在帮你来一次吧。” “别!” “你放过我吧,姑奶奶!千万别!我怕你了!” “那件事就别提了,你没事儿,我有事儿啊!在来一次我得死了!” 说完我试着往起站了站,脚后跟都发软。 怪不得以前打仗时军中无女人,这要是打起来了,士兵不得都爬着走。 突然,我耳朵一动。 “停!别说话....” 我猫着腰走过去,耳朵贴在洞上,仔细听。 能隐约听到,一种“沙沙”的响声。 我又将耳朵贴紧,听了一分钟,顿时大喜。 这是有人在外头挖土! 有人发现我们了! “石头..石头!快给我找一块儿石头!” 蛇女捡起来地上一块石头递给我。 我用衣服包住,用尽全身力气朝墙上砸! 砰砰的砸! “把头!豆芽仔!鱼哥!我在这里!” 砸墙后我又去听,能明显听到那沙沙的挖土声更大了,是在加快速度! 心情十分焦急,大概就这么等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 一张厚实的豁子板从洞墙上冒出了头,随后,直接穿了过来! 瞬间沙土塌陷,尘土弥漫。 浓烟滚滚中,一个人影头上带着头灯,蜷缩在地上,正一边挥手,一边儿咳嗽。 是豆芽仔! 我激动坏了! 爬过去一把搂住豆芽仔大呼小叫,这几年了!我第一次感觉他是有用的! “松.....快松开!” “我靠!峰子,原来你真在这儿啊!” 豆芽仔拍了拍自己头发的土,说我:“我们他妈的找你快找疯了!我还说,你是不是让山里野兽吃了!小萱也急哭了!” 拍拍他,我说赶紧出去在说,我受不了这里了。 豆芽仔点头,摆正头灯让我们很他出去。 绕开支撑的棍子,我抬头看了眼洞顶的豁子板,缝隙里不断向外漏土,这个零时工程撑不了多久。 匍匐着向外爬,爬到一半又碰到了鱼哥,我招呼赶快出去。 爬出来站直身子,我抬头用手挡在额头前,整整两天了,终于再次见到了太阳。 “云峰,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鱼哥,你腿好了?” “还疼,勉强能走。” “有水没有?” 我接过来水,嘴离开瓶口喝了大半瓶,又递给了蛇女。 “把头他们呢鱼哥?” 鱼哥指了指西南方:“那边儿,还有好几个山洞,把头小萱,还有这位....这位蛇女同志的母亲,都在那里找。” 我说走吧,过去把他们叫回来,没事儿了。 “唉?云峰?你裤子怎么穿反了?”豆芽仔突然提醒我。 我低头一看。 哎呀,还真是。 我真把裤子穿反了,后口袋朝前了,隐约还能看到一片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