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与始魔墨白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仙子刚一现身,便如同一道璀璨夺目的流星,瞬间吸引了在长安一直严密监视布局的墨守的目光。 那光芒如同黑夜中的灯塔,醒目而耀眼。 他通过天衍牌匆匆交代了几句,千叮咛万嘱咐切勿露出破绽之后,这才轻启那通往魔界的神秘大门,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消失在其中。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 他心思缜密,不会轻易被表象所迷惑,又怎会愚笨到认为那就是始魔墨白呢?毕竟二者尽管气息如出一辙,但仙魔之间的差异以及那迥异的气质却犹如云泥之别。 而且身为计划的决策者,到此一观本无可厚非,可之后不仅不来向他问询,反而去偷听一众墨家弟子,这本身就存在极大的问题。 这行为实在是太过反常,让他心生疑虑。 那位,真有必要如此鬼鬼祟祟吗?墨守边思索边一路行至大殿内,此刻端坐在上方的始魔墨白,气息慵懒而华贵,恰似一只高贵无比的凤凰。 一身红衣如血的墨灵儿,正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用她那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着始魔墨白的香肩,白色衣衫略显凌乱,雪白的春光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她那迷人的魅力,那场景充满了诱惑和暧昧。 下方还跪着一位国色天香的仙子,正一脸麻木地为始魔墨白按摩那一双如玉般的赤脚,若是仔细端详,此女正是曾经苍冥世界的那个玲珑仙子。 如此旖旎的美景,墨守却只能如鸵鸟般低头凝视地面,不敢有丝毫僭越,沉声禀报道: “大人,近日我在长安,发现了一位与您一般无二的仙子,无论是外貌还是气息……”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不敢有半分懈怠。 二人除了气质和性格之外,简直毫无二致,自然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他自是要第一时间禀报。 可谁知上方气息慵懒的始魔墨白听到这话之后,眼中却如闪电般瞬间放出精光,一脚如泰山压卵般踩在玲珑仙子柔软的胸前,让她不禁疼呼一声,然后舒展了一下那窈窕的身姿,有些悠闲地说道。 “大唐长安吗?知道了,退下吧!” 听到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墨守也并未放在心上,反正消息他已如实传达,旋即转身,如流星般疾驰而去,大步流星地向着殿外奔去。 一模一样,难道是另一个墨白姐姐吗?也不知道姐姐如今过得如何。 猛然间听到墨白的消息,墨灵儿心中恰似泛起了一丝涟漪,忧伤之情油然而生,对姐姐的思念愈发浓烈。 察觉到肩膀上的揉捻逐渐放缓,始魔墨白便知晓她心中所想,抬手轻轻抓住一只纤纤玉手,宛如呵护珍宝般细细把玩,而后语气幽幽地说道。 “身在曹营心在汉?姐姐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 说着,她顺势一拉,将墨灵儿紧紧拥入怀中,可怜那玲珑仙子,正被那一双玉足踩在脚下,茫然失措之际,突然只见鲜艳如血的裙摆随风飘动,紧接着又有一只仙靴在她胸前狠狠一击。 “啊,姐姐我没有……” 身体忽地腾空而起,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额头相触,墨灵儿心中一阵悸动,还以为对方真要对自己动手,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却强装镇定地说道。 其实只要是墨白姐姐,是仙是魔墨灵儿都不在意,但却不知为何,这入魔的姐姐虽然对她态度暧昧,但每次都适可而止,把握的恰到好处。 只可惜她不知道,始魔墨白虽然对她略感兴趣,但也只不过是对墨白的爱屋及乌罢了,墨灵儿,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鱼饵罢了。 她要的是鱼,而不是鱼饵。 …………………………………………………………………………………………………… 在青龙大世界的广袤天地间,身为此界神君的柳仙儿身着一袭翠绿仙裙,宛如晚风轻拂垂柳,身姿婀娜地对着上方的青金龙椅盈盈一拜。她的动作优雅而庄重。 然而,三道曼妙的身影却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 “主上,你们回来了!”柳仙儿敏锐地感知到那熟悉的气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但当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三个气息略显暧昧的人时,却不禁心生疑惑。 难道这是另一位主母?她可不傻,毕竟这左拥右抱的姿态,简直是一目了然,普通姐妹之间再亲密也不至于如此吧?她在心中暗自猜测着。 不过这回应也来得太快了吧?她才刚刚祈祷完毕,他们就立刻现身了?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至于为何通过祈祷来召唤墨白,那自然是因为她的宝贝徒弟小石头了。 自从获得那一堆武道真意之后,石浩然的武道修为如流星璀璨,不久前更是成功突破天人武者的境界,甚至还拳打他的老岳父,赢得了认可。 顺应当初的誓言,石浩然在打败火明之后,接下来便要筹备他与火莲儿的婚礼了,这件大事自然不能缺少小石头的师父。 此时的墨白,仿若置身于自己的识海之中,又似超脱于识海之外,这种奇妙的感觉犹如梦幻泡影,让她倍感新奇,她甚至能够在识海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体验。 然而,这仅仅只是让她心生好奇罢了,她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处理。 此刻,她怀中的敖月也显得有些急不可耐,转头望向那亭亭玉立的柳仙儿,轻轻挥动着如白玉般的素手。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和不耐烦。 “仙儿,你且先退下吧!” 听到这话,柳仙儿那纯净如自然的俏脸瞬间泛起一抹如胭脂般的红晕,恰似那秋日的晚霞,她当即轻声应道,然后转身如轻盈的蝴蝶般悄然离去。 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 至于商议石浩然的婚事,还是稍作延后吧!柳仙儿可不敢有丝毫冒犯主上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