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交替,车轮不知疲倦地滚滚向前,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 “各位乘客,前方即将抵达马格尼托哥尔斯克!” 列车员清晰的声音,在每个车厢内响起,唤醒了沉睡中乘客们。 何雨柱被声音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迅速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洒进包厢,驱散了室内的昏暗。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正一分一秒地跳跃着。 “阿廖沙,快醒醒!咱们马上要到站了,赶紧准备下车了!” 说着他便麻利地穿起衣服。 在何雨柱的呼唤声中,阿廖沙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倦。 他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当听到何雨柱的动静后,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目光转向对面的何雨柱。 “何,怎么了?要到了吗?”阿廖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何雨柱已经穿好鞋子,他直起身子,目光投向对面床位。 “是的,我刚刚听到列车员的喊声了,咱们就要下车了。” “是吗?看来我睡得真是太沉了,我这就起床收拾。” 阿廖沙说着便伸手掀开被子,挪到床边,开始穿起衣服来。 “呜呜呜!” 火车汽笛声响起,列车慢慢减速,最终稳稳地停靠在站台。 车厢门打开,乘客们鱼贯而出,踏上了站台,脸上洋溢着喜悦。 因为这次给他准备的礼物太多,何雨柱落在了队伍最后面。 等车厢里乘客都下完了,他们两人手中提着行李与礼盒,脸上挂着苦笑,艰难走下车厢。 “阿廖沙,这太不方便了。你提到接站的人来了吗?” 何雨柱边说边蹲下身,将手中东西暂时搁置在脚边。 阿廖沙的情况虽稍好一些,拿的没有何雨柱多。 他跟着放下来行李,目光扫过眼前这堆“小山”,也不禁挠了挠头,确实有些失策。 阿廖沙摸摸鼻子,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 “何,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车站里面找个帮手。咱们到了站外,坐车直接去饭店入住,怎么样?” 见他能喊来人,何雨柱点头应下:“那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守着。” “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喊人,马上回来。” 阿廖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快步向另一边跑去,脚步声透着急切。 何雨柱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跟随阿廖沙的身影。 只见阿廖沙迅速找到了一名车站工作人员,从口袋中掏出工作证。 两人一番交涉,手指不时指向这边,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不多时,阿廖沙便带着一名车站工作人员朝他走来。 他脸上洋溢着喜悦,小跑着靠近这边,手臂挥舞:“何,搞定了。” 等到了近前,何雨柱笑着迎上去,转向站务员:“同志,感谢你帮忙。” 站务员对何雨柱流利俄语感到有些意外,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回应:“同志,不用客气。” 见对方态度诚恳,何雨柱熟练地伸出手,夹上一包烟:“请你抽支烟。” 站务员略微诧异一下,瞥了一眼阿廖沙,似乎在确认这是否合适。 片刻之后,他伸手握住了何雨柱的手,将烟娴熟地装进了口袋,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有了站务员热情帮助,他们很快便将东西搬出了车站。 站务员还热心地帮他们叫好了一辆车,挥手告别,离开了火车站。 随着汽车一路前行,何雨柱坐在车后座,目光不时掠过窗外,欣赏着沿途变换的风景。 道路两旁高低错落的房屋林立,展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此时正值上班高峰期,道路两旁成群结队的工人身着统一制服。 他们或步履匆匆,或谈笑风生,散发着一种奋发向上的气息。 阿廖沙坐在一旁,见何雨柱目光看向窗外,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他充满自豪,开心说道:“何,你看这些工人同志,他们都是我们钢铁厂职工。 你看他们胸前红色标志,那是钢铁厂象征;其他颜色则是相关工厂的标识。” 他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作为世界两极中的一极,境内最大规模钢铁基地,它的规模世界数一数二。 这里的钢铁基地,可是世界上最大的之一。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旁的阿廖沙。 “阿廖沙,我们国家以后也会有,甚至超过这里的钢铁城市。你相信吗?” 阿廖沙眉头微微一挑,心里有着大国自信,对这话肯定是不会相信。 只不过面前的何雨柱是他朋友,不好说些伤人的话来。 他舔了舔嘴唇,打了个哈哈笑道:“何,你说的太远了。 我相信在未来,我相信在未来,红旗会飘扬在整个世界,你们也一定能有这样辉煌的城市。” 何雨柱看着阿廖沙,眉宇间透出一丝可惜,拍了拍他肩膀,没有与他争辩。 未来太残酷,希望红旗落地的时候,理想主义者还能留下奋斗的希望。 将飘散的火星聚集在红旗下,才好发出更大的光和热。 说什么挖墙脚太俗气,这样才显得高大上。 阿廖沙见何雨柱神色莫名,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 他也不想伤到朋友的信心,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何,等到了饭店入住后,咱们先好好休息一下。中午我朋友会过来接我,你下午怎么打算?” 何雨柱感觉自己身体状态还不错,便打算先出去玩玩。 “阿廖沙,要不你直接安排去打猎吧!等你这边宴会要开始了,我就赶回来。” 阿廖沙见何雨柱精神抖擞的样子,知道他精力充沛,便点头应允。 “那行,咱们先把行李放在饭店里。我让人带你先在城里逛逛,就带你去下边林场打猎去。” 汽车最后停在一座高大饭店门前,两人停下了谈话,推开车门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