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伸手示意贺东胜先坐下,才缓缓开口:“贺掌柜,你这咸菜确实不错!我看有些六必居的影子。至于这酒嘛…呵呵!” 贺东胜闻言,心道果然碰到行家里手。目光打量何雨柱,见他穿着体貌也不像是普通人,只好认怂。 “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儿是我招待不周!”贺东胜只得拱手赔礼。 何雨柱摆摆手:“贺掌柜,我今儿不是来找茬的。只是听人说这边的小酒馆有些特色,过来见识见识的。” “您大量!我这就给您换一壶好酒。”贺东胜说完就起身走向柜台,准备重新打酒。 片刻之后,贺东胜端着一壶新酒回到桌前。 何雨柱倒上一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啧,不错!正宗二锅头!” 贺东胜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脸上赔了个笑容。 何雨柱放下酒杯:“贺掌柜,不知道这酒是从哪家酒坊采购来的?” 贺东胜犹豫一下,看向何雨柱:“这是我亲家他们酒坊酿的,前几天刚拉回来的好酒。”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已经来晚了? 他急忙问道:“亲家?姓什么?” 贺东胜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是啊!我亲家姓徐,就在牛栏山有个自家的酿酒坊。” 何雨柱察觉到贺东胜的异样,轻咳一声,掩饰一下尴尬:“我觉得酒不错,想问清楚。有空去购置一些。贺掌柜,你去忙吧!” “行嘞!您喝着。”贺东胜转身走向后院,继续搬酒坛倒入酒缸里。 何雨柱坐在桌前,默默喝着酒,吃着咸菜,心中却泛起波澜。 他想到徐慧真好像嫁过来就是个悲剧,看来有必要去趟牛栏山,找找徐家的酒坊,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下。 傍晚时分,何雨柱从马家离开,骑车赶回四合院。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李怀亮的喊声:“柱子哥,你回来了!我家等着你吃饭呢,雨水已经在我家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这不来了吗?走吧!” 他在院门口停下车,抬着车准备往里走。李怀亮见状,上前帮着抬了一把。 “柱子回来了啊!”阎埠贵拿着铲子,看着进来的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对他笑了笑:“阎老师好啊,这不刚回来。您先忙着,我这先过去了。” “行嘞,你先去吧。”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走向李家,心里不知想着什么。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走进李家房门。 他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笑着对王婶竖起大拇指:“王婶,您这手艺够可以!” 王婶听到他的夸赞,开心地笑了起来,连连招呼:“柱子,你这夸的婶子高兴。老大给柱子搬个椅子。咱们边吃边说。” “得嘞!李叔,王婶,那今天我可不客气了。” 随着何雨柱的入席,李家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此时在后院后罩房内,摇曳的油灯散发着亮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房间内的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壶茶水,各自端着手中的茶杯。 聋老太太捧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转向对面坐着的易忠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老太太今天让小妍喊你过来,是有些事情要你帮帮忙。”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清晰。 易忠海恭敬回道:“老太太,您有事尽管吩咐,我肯定帮你去办。” 聋老太太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忠海啊,最近外边的局势都知道吗?” 易忠海点头回应:“这哪能不知道。每天厂里都在宣传,走在路上也都是讨论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无奈:“是啊!看来这天是再也变不回去了。” 易忠海听她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好奇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打算?” “这没什么避人的,我打算去把我手里的一套宅子捐出来。变了天,这些空宅子可给我养不了老。”聋老太太幽幽地说道。 易忠海瞪大眼睛,有些不解地问道:“老太太,您怎么这么说?现在不是可以收房租吗?”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目光深邃看着他:“前几天我路过胡同口的院子,看到上面来人给老胡家门上钉了光荣牌。 帮他家的小子落实了工作,还给他家送来了物资。忠海啊,你可见过这样的情景?” 易忠海神情变得严肃,摇摇头。 “是啊!别说你没见过,我也是第一次见。我那天找干事问了,对没有收入来源、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他们是会有优待的。 你说的房租的事情,现在吹的是什么风?这都是靠不住的,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易忠海脸色变了变,声音有些沙哑:“老太太您考虑得周全,那您要我怎么帮?” 聋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忠海,明天是你休息吧,你带我去找一趟公家就行了。” 易忠海有些意外地看着聋老太太:“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