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边想着边拆开了信,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 “我爸居然说我傻,还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我要是有异议,还要受家法!” 刘光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认得这确实是爸爸刘海中的字。 他现在已经上初中了,知道分家的意思。 看了内容,刘光福心里很不平衡。 凭什么二哥刘光天就能享受这么多? “不行,我要趁着老爸不在,告诉大哥刘光齐!” 刘光齐是最惨的,连一分钱都没分到,还得接济刘光天。 刘光福猜测大哥一定会和他有相同的感受。 于是他马上找到大哥的工作地点,让门卫帮忙叫了一下,不久刘光齐出来了。 “光福,你怎么来了?” “大哥,出大事了,你看看这封信!” 刘光齐看完信后,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光福,咱爸这是背着我们两兄弟,要把家产全给了老二!咱们同样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偏心?” 刘光齐又补充道,“我现在工作好,这是我努力的结果,可他居然连家产都一分不给,还要让我接济刘光天!” “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光福问。 “你知不知道爸放钱的地方?” 刘光齐试探着问道。 “知道啊,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去拿钱?” “怎么能叫‘偷’呢?我只是想要用这点钱作为筹码,让他改改偏心的态度。” 刘光福点头认同。 刘光齐立即向工厂请假,两人迅速赶回家。 此时老太太买菜还没回来,院子里也没几个人。 刘光齐干脆利落,直接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拿走。 “光福,钱我先带着,等老爸找我谈的时候,我会帮你多争取些。” 刘光福感激不尽:“大哥,能分多少全看你的了。” 刘光齐快速离开。 晚上,刘海中下班回家,立刻听到了妻子的哭泣声。 “老刘,不得了了,咱们的存款都被老大卷跑了!” 刘海中冲进屋内,瞬间怒火中烧。 “老大简直是发疯了!” “三娃,你藏哪儿了?再不出来说话试试看!” 刘光福忐忑不安地站到刘海中的面前。 “你不是一直都在家嘛,突然问这种问题?” “父亲,大哥要跟你谈些事情。” “聊?他都快结婚了,这时候冒出来跟我聊天?是不是嫌我给他买的婚房不够满意啊?” 刘光福不敢作声,怕提及自己私看了信的事,会被揍个没完没了。 刘海中心中火气腾腾,却又无可发泄之处。 家里三个崽子,唯有刘光齐未曾尝过他的家法。 然而就是这被他宠溺得不行的大崽子,竟然背着自己把家里的储蓄卷逃了,此事令他愤恨难平。 邻里的众人目睹了这一幕,都悄声议论纷纷。 昨天还亲眼见到刘海中四处邀请亲友共庆长子大婚,今儿个因这小子偷钱竟恼怒至此。 众人纷纷摇头感慨。 随后,刘海中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刘光齐的作坊,一打听到的却是刘光齐辞职远走他乡的噩耗。 顿时,刘海中眼前一黑,好长一阵才缓过来神儿,吓得贰娘目瞪口呆。 刘光福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比想象中的糟糕。 同时也醒悟到自己受了蒙蔽。 “老兄,说好的帮我争取家产呢?你怎么能独自吞了这份遗产?” 此刻...夕阳余晖下。 何府。 “何叔,这周六是个吉利的日子,你和李阿姨是否应当在这天举办几席酒宴,邀请邻居们一同分享您的欢喜?” 李建设提出建议。 何大清答:“建设,周六正好是老刘的大儿子刘光齐的婚宴,如果我们选同一天,不太妥当吧?” 李翠云同样点头附和:“毕竟是我们的二次结合,我们年纪也不小了,不应该夺了晚辈的风光。” “爸、李阿姨,你们放心吧,这周末刘家办不成了这场婚礼了。” 何雨水开口说道。 “雨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快解释清楚!” 何大清和李翠云听闻都颇为诧异。 “今天老二的钱被刘光齐带走跑路了,贰爷还会为刘光齐张罗结婚酒席吗?” 由于住在李建设家里,何雨水自然最先获悉此事详情。 “雨水,你不可以胡乱讲话。” “我没胡乱讲,若不相信您可以去看看后院,现在贰爷一家人正急得团团转呢。” 说着,何大清就出了门。 抵达后院时,阎埠贵与易中海已在此等候。 阎埠贵说道:“刘哥,这事真麻烦,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做的事,不能去告官吧。” 易中海亦称:“估计他是去找媳妇家了。” 刘海中叹了口气:“我可真是造孽!一生没怎么责打过他,他为何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这一生辛勤积累下的两千块大洋,竟被儿子全部卷走,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前路暗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