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最近我们还成功 ** 了超过二十头野猪, ** 是我个人的爱好。” 听完这话,白玲深深凝视着面前的李建设,她感觉到此人并不寻常。 作为一名长期从事侦查工作的老手,她有着极强的第六感。 “昨晚有谁能为你的行踪作证?” 白玲紧跟着追问道。 “没有人在场作证。” “那你如何证明你在打猎?” “我可以拿出昨晚的战利品作为证据,它们就放在家中。” 原来李建设回到住处后,便从随身的空间袋中取出了一个小鹿、两只野兔。 因为空间袋有保鲜作用,拿出来时猎物就像是刚刚捕获的一样。 即便警察前去调查,凭借猎物的状态也能推测时间为昨夜。 “你会驾车吗?” “会啊。” “是什么车?” “骑自行车的。” 白玲略显惊讶,但随即意识到这样的问题显得多余。 驾驶车辆需要专业的训练,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学会,而成为职业司机更是一般人无法触及的道路。 “那么,昨晚你经过教堂了吗?” “白队长真是爱开玩笑了,我可是去打猎的,不是去给野兽做法事的。” 白玲见李建设神情从容,应对自如,原本这类常规问答都足以让他过关,然而她直觉告诉她,年轻人越表现得自然,往往越有问题。 尽管她无法确定那天教堂出现的第三个人就是李建设。 考虑到现场留下的迹象明确表明曾经有过激烈的枪战,而双方都使用了火器。 假如李建设真的在现场,也不可能有机会或能力同时杀害二人。 所有现场痕迹都指向郑朝山先 ** 了李怀德,随后自身也被处理。 至于二人的死亡,可能是互射所致,证据显示两人的腿部与手腕上都有贯通伤。 因此目前要查找的第三人可能仅是一名目击者。 “还有一个无关的问题想请教李建设同志,听闻您已经是一名八级钳工了,以您的年轻,若没有一位资深师傅的教导,难以达到如今的高度,您是否家里有这样的师傅呢?” 白玲凝神望向李建设,继续问道。 “没错,我爸也是高级技工。” 李建设坦承道。 白玲一脸诧异。 这也就说得通了。 李建设是最后一个接受询问的。 他离开后,白玲站起身来,目光渐趋深沉。 “要是他是老李同志的孩子就好,如此年轻却已是高级技工,又是打虎英雄,相信老李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 只是可惜,老李的职位不能由家人继承,不知他家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身为市局副局长,她很多事务都交给下属处理,并没有亲历亲为。 回去后,她打算让下属再去调查一下老李的家人,确保各项应得的抚恤全部到位。 李建设回到了轧钢一车间。 易中海见他无恙归来,心中那股窃喜早已烟消云散。 李怀德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处境让他更加心寒。 原本还打算把傻柱引荐给李怀德,增强彼此的关系,现在这一切也都成空了。 食堂后厨。 刘岚神情恍惚。 她也被召去问话了,作为李怀德的秘密情人,原本以为这只是她和李怀德两人的秘密,没想到今日才知早已是众人皆知的公开秘密。 但她这样做并非出于私欲,而是为了养家糊口。 现在李怀德死了,她的经济来源只剩后厨的临时工薪水,今后的生活不知该如何维系。 傻柱则显得愁眉不展。 他知道李怀德是易中海的靠山,这座靠山如今没了,对他也是一大打击。 而在采购科。 秦淮茹得知李副厂长之死,心情复杂万分。 李怀德曾为她安排了工作,能否转正还得靠他。 可他偏偏这个时候离世。 然而,她也知道李怀德对她的心思,当初就是因为她拒绝了李怀德,才被安排去做那些辛苦的杂活。 她想象,即使将来有幸转正,恐怕也要向李怀德低头。 如今他的死,使她的心情既喜又忧,难以言表。 上海市公安局。 “局长,您找我?” 身穿草绿制服的郑朝阳走进局长办公室。 年约三旬的他,身姿挺拔,目光犀利,犹如一把锋利的剑。 “朝阳同志,刚刚收到了来自北京的消息,你哥郑朝山有消息了。” 局长的话,使郑朝阳的眉头舒展开来。 当年兄弟俩奉命来到上海,郑朝阳加入警方,而哥哥郑朝山则在暗处,帮助揪出隐藏的敌特分子。 兄弟俩配合默契,共同在上海掀起了不小的风暴,铲除了众多敌人。 这一干就是三年。 直到某天,哥哥郑朝山忽然消失,音信全无。 没人知道郑朝山的下落,是生是死,郑朝阳也同样不知情。 有人怀疑郑朝山遭遇了不测,连尸骨也未能留下,毕竟作为一名叛逃的敌人,他自然可能会遭受对手的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