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边说边气得不行,“无能至极,真是白吃饭的!每天给你们那么多吃的,却养出几个这样的废物,简直是浪费粮食!” 刘海中既伤心财物的损失,又为生了三个无能的儿子感到失望。面对父亲的指责,刘家三兄弟只有默默承受。 直到刘海中终于骂完,见他似乎平静了些,大哥刘光天才小心地说:“爸,您和妈检查一下口袋了吗?” “如果没检查过的话,快看看吧,这小偷有些不对劲,像是专门盯着口袋来的。”嗯? 专门针对口袋? 刘海中心中猛然一震,迅速地把手伸进口袋里。要知道,那里面放着近二十块的钱。 然而,当他摸进去,立刻就僵住了——无论怎么再三摸索,口袋依旧空无一物,仿佛从未有过钱的存在。 “啊!” 刘海中怒声吼道!那是我的钱啊! 你这个该死的小偷,真敢偷我刘海中的钱!非抓你不可,非碎尸万段不可! 见到刘海中一脸怒气的模样,刘家三兄弟虽然想要发笑,但不得不忍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老父亲的口袋也难逃小偷的毒手。 在前院。 一片混乱景象。各个家庭的成员带着忧伤的脸色聚在一起交谈。“多不要脸的小偷啊,竟然把我家的面粉全给掀开了。” “你们家没失财吗?” “没有呢。” “你们真走运,我家可就不幸了,家里一片狼藉,东西到处都是,甚至连主夫口袋里的零钱都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一个子儿也不留。” “真的?连口袋的钱也被盗了?我家也如此,每个人的衣服口袋都干干净净的,甚至连小孩的钱都没有留下。” “这小偷怕是有心理问题吧,怎么专门挑口袋下手。”在阎家。 阎埠贵正与三大妈一同在家清查财物,一番折腾之后,两人松了口气。除了家中的几个窝窝头滚到地上外,并没有丢失一分钱,特别是裤子口袋里的钱依然安好。 这得归功于阎埠贵的习惯——每晚睡觉,都会把衣服叠起当作枕头,这次也让他幸运躲过一劫。 这时,院子角落传来一声虚弱却满载愤恨的怒吼,响遍整个四合院。 阎埠贵一惊,随即笑出了声——他辨认出了这是刘海中的声音。这人还真是! 身为铁匠的老刘身体硬朗,这一喊全院都能听见,声音穿透前院仍旧铿锵有力。 尽管声音中饱含愤怒,但想必他家一定遭受不小的损失!这笑声让他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让三大妈继续整理家里的东西,等阎埠贵终于止住笑,擦去了眼泪中的欢乐痕迹,然后缓缓走出房门。 面对其他邻居们讲述自己的遭遇,口袋都被扒得空空时,阎埠贵按捺住了得意,假意叹息并摇着头表示同情:“你们都该像我学习,用衣服当枕头。” “你看,这样做不仅可以免去枕头的麻烦,即便遇到小偷也无法拿走任何东西。” 其他邻居虽然心知肚明阎埠贵提前防备的好主意,也只能无奈地点头赞同他的预见性。这时,阎解成与于莉夫妇从院子里匆忙赶来。 一看到阎埠贵,二人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跑来。阎解成迫不及待地询问:“爸,咱们家里没出事吧?”阎埠贵故意板着脸教导儿子: “这样慌里慌张成何体统,今后可要沉稳点。” “放心吧,有我在,那小偷要想从咱家里偷东西,只怕比登天还难!” 稳? 哪门子稳啊? 阎解成脸上挂着哀愁回应: “爸爸,家里没事儿就好,可是,我和于莉上月剩余的工资全没了,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没着落啦!” 这下? 阎埠贵听得七上八下,几乎气得要昏过去。 怎么会养出这样的笨儿子,又娶了个简单的儿媳妇,钱也能不小心丢掉? 他连忙追问道: “丢了多少钱?” 阎解成羞愧地轻声说:“我丢了八块钱。” 于莉也满脸通红,小声说道:“我丢了十块钱。” 加起来十八块! 阎埠贵脑袋一晕,几乎要被气晕了过去。这可是十八块钱啊,差不多他一个月的工资。他心说,行,就随你们去折腾,一定要搬出去另立门户。手里有钱也不知道存家里,非要去租房住。 看这回好了,丢了这么多的钱,这个月看你们怎么办! 肖家 肖大力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面露困惑。 自己的钱包也不见了,堂堂一个警察竟然让人悄悄地把东西给偷了,真是太丢脸了。 他还有面目见人吗? 他站起来,仔细检查了门和窗。锁没坏,但是窗纸上有一个大拳头的洞,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 眉头紧锁,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自己的钱是怎样被偷的。 中院 其他人家的也听到了前面与后面的呼喊声。 贾家 贾张氏听到院子里进了贼人的声音,心里最先急了起来。衣服都没穿好便跑去了家中的大衣柜前,打开一看,存折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