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民扳着手指数了一通:他是何雨水的义弟,傻柱是何雨水的亲哥,所以傻柱的女儿应该是他的义侄女。 想到今后这个比他还大的小女孩还要叫他“小叔”,张海民忍不住笑了。 两家正在用餐时,突然有人敲门。傻柱起身去开门,一看便惊讶不已: “壹大爷,您怎么来了?”来的是易中海。 “傻柱,听说你结婚了?”易中海往屋里看了一眼,问。傻柱连忙招呼他进屋: “对,已经领证了。壹大爷,您也进来一起吃点儿。”易中海故作疑惑地问: “傻柱,你结婚怎么不通知院里的邻居呢?大家可以帮你庆祝一下,闹洞房啊!” 傻柱憨憨地笑了笑,解释道: “壹大爷,这也是我临时起意,许大茂那小子昨天才离婚,今天就结婚,老婆换了两个,我一直单身,实在受不了了。” “反正早晚都要结,所以索性今天就办了。” “原来如此……”易中海眼神放松,心里也释然。他还想着继续依靠傻柱养老,怕傻柱对他有什么不满。既然不是,他便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傻柱,说道: “你结婚了,我这个壹大爷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红包就当我的贺礼了,祝你和刘慧珍同志白头偕老,早日添丁进口。” 嗨! 傻柱有点腼腆,最后还是收下了红包。 壹大爷走后,傻柱回到原位,向刘慧珍介绍道: “这是我们院子的壹大爷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你在厂里肯定见过。壹大爷壹大妈人非常好,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以后可以去找他们。” 何雨水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她费了半天劲才把秦淮茹赶走,易中海的事傻柱自己看着办吧,她是不再掺和了。 刘慧珍连连点头,傻柱接着给她介绍了全院子的人: “前面院子借给我自行车收费的是叁大爷阎埠贵,他是小学老师,虽然有些抠门儿,但心不坏。中间院子对门的是贾家,贾张氏这个人不太地道,你以后离她远点为妙。” “后院的刘海中,是我们厂里的六级工,人和脾气都不怎么样。还有许大茂,那个小伙子最坏,我们经常闹不和。” 说着,傻柱忽然想起聋老太:“对了,后院还有个老太太,改天我带你去看看。” 何雨水接着问道: “大哥,慧珍嫂子的临时工还有两个月,结束后就没有正式工作了,你有什么安排吗?” 嘶! 傻柱摸了摸头。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他想了想回答道: “就让她在家好好待着吧,我每月挣三十七块钱,养活一家四口人绰绰有余。慧珍,明天我去找食堂主任说一声,你不用再去上班了。” “你以后就在家待着吧,破烂也不用再去捡了,没那个必要了。” 啊? 刘慧珍感到有些迷茫。 自己拾了这么多年的破烂,已经成了习惯,难道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干了? 何雨水也在一旁劝说: “慧珍嫂子,大哥说得对,拾破烂也挣不了几个钱。大哥现在在厂里工作,你留在家照顾孩子正好。” 然后,她又转向自己的大哥说道: “大哥,你已经在轧钢厂干了那么久了,怎么还只是八级炊事员?什么时候能坐上后勤班长的位置?一直当代理班长也不是个事。你现在结了婚,要好好工作,积极向上,努力赚钱。” 啊! 这番话像是在给她做精神建设。 傻柱也只好无奈地说:“行行行,我会努力的,尽量。” 一顿饭吃完了。 傻柱又叫了一辆平板车,把老丈人和岳母送回了家。 **贾家** 秦淮茹醒来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睡了两个小时。得知下午傻柱结婚的消息后,她就控制不住地痛哭了起来,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连晚饭都没有做。 此时,贾张氏正一边骂骂咧咧地做饭,一边不停地抱怨傻柱。傻柱一结婚,贾张氏也意识到家里的危机,以后全家的生活都靠秦淮茹一个人了,再也不能吃他的饭盒。 秦淮茹已经成为贾家的顶梁柱。 因此,贾张氏也开始小心行事。 她怕再惹怒秦淮茹,导致她一气之下回乡下,让自己这把老骨头自生自灭。 秦淮茹走出房门,望向对面的明亮灯光,仿佛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傻柱的声音。她心情沉重,但很快又重新振奋了起来。既然傻柱已经指望不上了,自己必须另寻出路,否则在贾家的日子无法长久维持。然而,找谁帮忙呢? 院里虽然单身汉众多,但也只有傻柱一人脑子不清楚。唉,一番思索无果后,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壹大爷身上。她心想,现在唯一愿意并有能力帮她的,恐怕就只剩壹大爷了。 壹大爷一直在考虑养老问题,或许……自己能为他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挥之不去。思来想去,秦淮茹决定坦诚地与壹大爷商议。她可以承担起壹大爷的养老责任,何况自己还有儿子棒梗,棒梗现在已经是学徒工,将来可以接替自己的工作,让母亲秦淮茹和父亲壹大爷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