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对此已无兴趣,转身离开。而秦淮茹找到傻柱,恳求道: “傻柱,你也看到了,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 傻柱无奈地掏了掏裤兜:“秦姐,我也分文没有啊!” “那要不,你帮我借一些?”秦淮茹满怀期待地问道。 傻柱张开嘴巴,自然懂秦淮茹的话,那就是他自己出去借钱,再给她用,最后还得自己还。这太过分了……还好她是秦淮茹,否则他早爆粗了。 唉,傻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犹豫是否答应这个请求。 烂泥糊不上墙! 张海民感叹,尽管如此,傻柱还是答应了秦淮茹的要求,同意借给她五十块钱,并去找何雨水帮忙。 院子里没几家人手头宽裕,就算有存款的也不会借钱给傻柱。如果是一大爷易中海在的话,或许会帮把手,但他还没出差回来。 何雨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傻柱,并且感到非常诧异。 “哥,你没看到吗?连根木棍都被弹弓射过来了,多亏我命好,躲过去了。秦淮茹倒打一耙,要把黑锅往我身上推。他们一家人这样对我,你居然还要帮她?” 何雨水觉得自己快疯了。 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要不是何大清抱错了孩子,不然怎么解释傻柱的脑子不在,胎盘却留下了呢? 傻柱只是苦笑了一下,说道: “雨水,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已经跟秦淮茹说好了,这次就只借她五十,绝不会有下一次。” 你这话能骗鬼去! 何雨水冷笑了一声。 这话不知说过多少次了,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她摇了摇头,不再多费口舌,看到妹妹如此坚决,傻柱也只能无奈离去。 唉! 何雨水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还曾想着给傻柱说媒呢,现在还有什么意思。 秦淮茹难道是狐狸精? 是不是对傻柱下了什么咒? 张海民看透了一切,因此发出这样的感慨:烂泥扶不上墙。傻柱这种锲而不舍的舔狗行为,以及对秦淮茹无比忠诚和热爱的态度,真是让人佩服“八五零”。 不过见何雨水心情低落,张海民决定进一步行动,算是再帮傻柱一把。 当天晚上,他立下了新的心愿:希望贾家因棒梗再次蒙受巨大损失。 他实在不信,贾家还能继续赔下去。次日。 棒梗百无聊赖地待在家里,因为缝纫机的事情,秦淮茹回家后用鸡毛掸子狠狠揍了他一顿,整晚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又下了新的禁令,不准他出门,不让四合院里的平静再被破坏。 贾家已经经受不起他的胡闹了,贾张氏也心情糟糕,因为秦淮茹欠了上百元的外债,半年工资都要赔进去。 中午饭后,棒梗心想或许可以出门看看。 但他刚走到四合院门口,立刻想起了秦淮茹严厉的警告:如果再闯祸,就不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 站在院门口,棒梗望着外面的世界。 他妹妹贾当和槐花正在玩她们每日的游戏。快到下午一点时,忽然传来一声吆喝: “收古董喽!收旧家具喽!” 没过多久,一位戴着瓜皮帽的年轻人便骑着平板车晃悠悠地出现了。 路过四合院门口时,正好碰上走出门来的叁大爷阎埠贵,他叫住年轻人: “古董怎么算?” 戴瓜皮帽的年轻人眼神一亮,问道: “您家有古董吗?” “要不您拿出来让我看看,我一定给您个合理的价。” 阎埠贵立刻回到院子,进了家开始翻找家里传了好几代的老古董。虽然活到了六十多岁,家里确实有些值钱的东西,但他平时根本没想到。 今天听到外边有人喊收古董,他才想起来这些玩意,说不定还能卖些钱。 找了半天,阎埠贵终于找到一只花瓶、一个砚台和一个鼻烟壶,拿着这些走出来。 那人戴着瓜皮帽,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认真检查每样东西,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老大爷,这些东西虽然是清朝的,但不太值钱。” 清朝的?怎么可能? 阎埠贵清楚记得,鼻烟壶是祖上传下来,有几百年的历史,至少也是明朝的,祖辈不可能撒谎! 想了想,阎埠贵问道: “你说不值钱,那具体多少钱?” 瓜皮帽伸出五个手指:“五毛钱一件!”阎埠贵心生不满,本以为能换二三十块,没想到这家伙只出五毛,三样东西加起来才一块五,根本不值得卖。 见阎埠贵要走,瓜皮帽连忙拉住他,恳切地说:“老大爷,别走啊!我们可以再议议价!” 阎埠贵不懂生意经,怕报高了吓走人,于是试探着说:“三样五十。” 瓜皮帽讨价还价:“五块。” 双方你来我往一阵后,最终定了二十五块,让阎埠贵暗自高兴,几样老玩意竟换来二十多块。 收好钱,阎埠贵正准备走,瓜皮帽又把他拉住,介绍车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