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建议,阎解旷也开始认真考虑。 自从结婚以来他们一直住在阎家长条小房间内,那里地方狭窄且毫无隔音,每晚做事情都难免影响到长辈。 作为年轻夫妻自然是不能忍受这种情况。 更重要的是他们住在阎家还需要支付房费及伙食开销共每月两元钱;现在增加四元就可以换来 ** 空间,确实令人怦然心动。 唯一顾虑便是担心阎父阎埠贵会不答应。 面对此情况,于莉则表示:"这是自己花钱的事,他们有理由不同意吗?" 又问到: "难道你要一辈子住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等到将来有了宝宝也还是那样过活么?" 经过妻子一番话语的鼓舞,阎解旷最终接受了她的建议。 为了避免错失良机,夫妻俩立刻去联系何雨水,并支付定金预订房间。 阎解旷与于莉夫妇的决定也是可行的选择。 何雨水对妻子于莉印象甚好,认为她是干练又整洁的新时代女性。 半月很快流逝, 在张海民心中他期望的快速长大却仅是身高与一岁孩童相当且仅能勉强自力行走,甚至语言表达也刚刚处于初学阶段。 与此同时,何雨水同娄晓娥间的联系日渐频密,二人情感愈发紧密,俨然是邻里之间一对闺蜜好友。 伴随着夏天到来进入六月,气温也随之升高。 应娄晓娥的要求,何雨水有时会将张海民留在家中,让她照顾,免得张海民来回奔波受累。 然而,有天何雨水下班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让娄晓娥有些担心,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张海民心知肚明,因为他当天许愿让何雨水碰到好运,现在看来何雨水迟到的事和那个愿望不无关系。 晚上十点,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雨水,你没事吧?” 娄晓娥抱着张海民上前仔细检查她是否有受伤。 进了屋后,在何雨水的一番解释下,她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下班途中帮助了一位老人。 老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文化气息,他在街上散步时,被几个追逐奔跑的孩子撞倒,那些孩子随后跑开了。 何雨水看到后立即扶起老人,并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再帮忙通知了他的家属。 让人惊讶的是,这位老人身份非凡。 何雨水在医院了解到这位顾老是某大学的领导,并得知他的名字,而顾老也在了解何雨水的具体情况后得知她是单身且收养了一个孤儿。 顾老对她的做法既震惊又敬佩。 为感谢何雨水的救命之恩,老人提供了两种回报方式: “你救了我,并且把我送到医院,这份恩情不可忘记。 不过你的工作岗位已经定在供销社,没法把你提拔为主任。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学校可以给你提供一份杂务工作。 这份工作不算轻松,需要你踏实地当两年临时工后才能转为正式工,同时你还可以推荐他人入职。” “第二种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我是一位大学的领导,有些资源;近来中国人民大学即将招收夜校生,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一个名额。” 所谓的夜校,就是在晚间开办的大学课程。 从50年代开始流行,只要参加了并且通过相关考试即可取得相应的大学毕业证书。 回程的路上,何雨水一直在权衡这两种机会:一种虽然一开始只是临时工但承诺两年以后转变为长期,考虑到正式职工的工资相当稳定且数额不小,但何雨水身边似乎没有人合适接受这种推荐的机会。 另一方面,读大学对她本人的兴趣不大。 尽管她喜欢学术,但现在已经有足够的高中毕业 ** ,她觉得如果真的重返学校应该是白天全日制教育的形式更让她兴奋。 对于仅仅晚上读书进修,何雨水还是感到犹豫。 何雨水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娓娓道来,娄晓娥听罢不禁感到惊讶,压根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事情。 紧接着便是充满遗憾的责备: “你这笨蛋,这种事情还不明了,当然要选夜大的名额。” “你现在不过是供销社的一个售货员,你打算当一生的售货员吗?可是,你是高中生学历,并且也没有太多工作经历,何日能晋升主任呢?” “至少也要五六年,说不定还要七八年;而且如果运气欠佳,你又没有靠山,有可能一辈子都是个售货员。” “但是只要你获得了夜大毕业证书,那就是大学生,晋升是必然的。” 张海民也频频赞同。 看来娄晓娥确实有过人的见识,现在的大学毕业生非常难得。 虽说夜大学生相较于正式大学的学生略逊一筹,但却也算是正规意义上的大学生。 让大学生成为普通售货员? 这对资源无疑是一种严重浪费。 即使担任一个小县城的供销社主任,也应该算是人才得到了利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