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尔抬眼看的时候,一员白袍小将骑着一匹牦牛,冲了过来,这个小将军长得真的很帅。白衣白袍,骑着白色的牦牛,头上是白色的包头,看年纪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脸的凶戾之气,身上有一种清洗不掉的血腥味道。怎么看都像是邻居家喜欢给狗绑鞭炮,给螳螂剪翅膀的熊孩子。 哈萨尔不敢怠慢,知道一打二很吃亏,就不再耍帅了,先下手为强,长矛一抖,玉登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给哈萨尔一枪抽下了马鞍,亲兵上前抹肩头拢二臂就捆上了,这倒好,秒杀!玉登用自己的悲惨成就了哈萨尔的威名。 等白袍小将玉拉托琚赶过来的时候,玉登已经被抓到后队的俘虏营去了,可把玉拉托琚气坏了,杀心大起。 这个玉拉托琚是云南的某个部落的王子,管着几百个部落民,在当地称王称霸,他年少成名,据说五六岁的时候就能有熊虎之力,而且还梦中的到神人的指点,学了好多武功,十分的无敌,后来出兵和觉如对阵,觉如用迷药迷昏了他,竟然被他挣断了牦牛绳子,试图杀了觉如,被觉如用了神打的办法,引天神上身体,才把他降服,觉如又承认他是自己在天上的弟弟,也是天神转世,这才安抚住他,从此忠心耿耿跟着觉如,此人少年成名,天性好斗,总觉得自己更适合和天神打架,看不起所有的人间将领,虽然只有十来岁,已经在云贵川闯下了赫赫的杀名,十分的凶暴。 哈萨尔不认识这个儿童,但是高手的本能告诉他,这个孩子不简单,身上有一种凶戾之气,没有几千条人命在身是积攒不了这么多戾气的。自古老人妇女儿童还有出家人都很少出现在战场上,一旦出现了就必须小心,这是江湖老前辈用鲜血积累的经验,不能不信。 他这里很谨慎的端着长枪,打量着玉拉托琚,这个玉拉托琚就很不爽,戾气十足地问:“那个鲜卑人,你盯着我看干嘛?” 哈萨尔很温和的笑了笑,回答他:“我看你年纪不大就来到战场,十分的凶险,不知道你的父母放心吗?” 玉拉托琚大怒,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天神的儿子,从来不把亲生父母当成人看,虽然没有打来骂去,也是十分的不屑,看哈萨尔提起这一茬,以为对方是讽刺他,就杀心更胜,用公鸭嗓尖叫着,“你这个鲜卑蛮子,废话太多了,吃我一刀!”刷的一刀直劈哈萨尔的头顶,这一刀很普通,但是占了一个快字,本来他用的是苗刀,属于短兵器,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没等哈萨尔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跟前,刀光闪闪冷气逼人,哈萨尔下意识举枪一档,就听到金铁交鸣之声,呛啷一下子,哈萨尔的铁枪竟然给玉拉托琚一刀斩为两断,刀势不绝,仍然直劈下去,哈萨尔一声大叫,咣当当滚鞍落马,这才逃过一劫,只听一声凄厉的马嘶,那烁烁的刀芒竟然把哈萨尔的战马一刀两断,血肉喷射,极为骇人。 哈萨尔转身就跑,玉拉托琚正要追赶,就看到北魏骑军冲出来一员大将,放过了哈萨尔,拦住了玉拉托琚,“小娃娃,不要杀心这么重嘛,尼古拉耶夫在此。” 玉拉托琚一看,是一个红头发绿眼睛大鼻子的壮汉,不由得也吓了一跳,“你是哪里来的妖魔!” 却说这个人叫做尼古拉耶夫,来自罗斯古国,本身是个贵族,家庭破落了,就一路流浪,来到了东方,仗着一身强悍的剑术,四处打家劫舍,日子过得也很滋润,后来听说鲜卑人招兵,就打算来军营投效,博一个正经出身,好衣锦还乡。 尼古拉耶夫骑着一匹西域大马,手里是一把两米长的巨型长剑,他看到哈萨尔吃了亏,自己就很小心的把宝剑横在马背上,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然后回答,“罗斯大公国尼古拉耶夫勋爵!”说完了名字也就不废话,催马上前迎头就是一劈。 两个人都是短兵器,就在马上兵乒乓乓的对砍起来,尼古拉耶夫的宝剑又厚又重,十分的坚固,所以玉拉托琚想像刚才那样一刀劈断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利用自己的蛮力和速度和尼古拉耶夫对拼,两个人打了一会儿,玉拉托琚忽然从牛背上跳下来,改为步下进攻,这下子尼古拉耶夫就扛不住了。 骑兵打步兵靠的是速度和冲击力,一旦战马不再奔跑,那就是个活靶子,当初岳飞钩镰枪加麻札刀干掉了金兀术的铁浮屠,就是这个道理,这尼古拉的马在原地打转,怎么能转得过脚底下灵活多变,力量又不弱的玉拉托琚,一会儿就晕了,尼古拉一看不好,一拨马,转身就跑,这哪能跑的掉,被玉拉托琚一刀,就连人带马劈成两截。玉拉托琚舔舔溅到嘴边的血液,邪魅的一笑,“谁还来?” 北魏的骑兵队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义愤填膺,已经有武将按捺不住,要带队冲锋,突死这个嚣张的家伙,但是被铁鹰拦住了。很明显,在士气受挫的情况下进行混战是很不利的,而且如果一上来就决战,就破坏了原有的计划,所以仍然需要继续单挑拖延时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