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弟子说莫阳不见了,也是心中惊讶,原本平静的面容闪过一丝凝重。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流露出警觉与思考。 三人急忙来到刚才莫阳倒地的地方,此刻已是空无一人。莫天风气得一剑插在地上,那剑入土三分,剑身嗡嗡作响。他怒声道:“哼,这个孽障,定是刚才趁我们不备,偷偷逃走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气息急促,显然愤怒至极。 莫灵云担忧道:“爹爹,大,莫阳他就此逃走,定会对咱们衡山剑派怀恨在心,以他对咱们的了解,日后恐怕不得安宁啊!”她的秀眉紧蹙,脸上满是忧虑,仿佛一层阴霾,笼罩着她美丽的脸庞。 莫天风冷冷道:“这个孽障,就此销声匿迹才好,若是敢来暗害咱们衡山剑派,老夫肯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的话语冰冷而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字字如冰棱,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衡山弟子们也开始交头接耳。 “这莫阳逃走了,可如何是好?”一个年轻些的弟子眉头紧蹙,神色焦虑,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要是回来报复,咱们可得小心了。”另一个弟子满脸忧色,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哼,怕什么,掌门定有应对之策。”一个身材壮实的弟子强装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可莫阳那叛徒熟悉咱们衡山派的一切,万一……”一个弟子欲言又止,脸上的担忧愈发浓重。 “大家别慌,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莫阳不成?”一位年长的弟子试图稳定众人的情绪,但他那紧抿的嘴唇也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但愿他别再回来兴风作浪。”又有弟子喃喃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 莫灵云看着莫天风,轻声说道:“爹爹,咱们还是要早做防备才好。”她的声音轻柔婉转,犹如黄莺出谷,一双美目满是忧虑,紧紧地盯着莫天风。 莫天风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眼神深邃而悠远,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林逸来到莫天风跟前,神色恭敬,拱手道:“莫伯伯,此番衡山之劫已解,晚辈也该离去了!” 莫灵云听闻此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林少侠,你要去哪里啊?”她的眼中满是不舍与关切,那目光好似潺潺流水,温柔而缠绵。娇美的面容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恰似天边的晚霞,艳丽动人。 林逸看着二人,微笑着道:“莫伯伯,莫姑娘,在下还要去越州罗浮郡神捕司任职!此番南下,不得不行!” 莫天风捋了捋胡须,微微沉思片刻,眼中满是赞赏之意,道:“大丈夫志在千里,希望林少侠能在罗浮郡有一番作为!”他的胡须随风飘动,眼神中饱含着对林逸的期许和祝福。 林逸拱手拜谢道:“那就借莫伯伯吉言了!” 莫天风严肃道:“少侠且慢,此番少侠仗义出手,解我衡山剑派覆灭之危,老夫还未答谢少侠呢?灵云,你速去此君轩将那件锦盒拿出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莫灵云闻言,点了点头,向林逸投去一个不舍的眼神,便飘然离去。她的身姿轻盈,如同一朵流云,衣袂飘飘,不多时,便抱着一个锦盒回来。她的额头微微见汗,呼吸也略显急促,显然是一路匆忙,脚下的步伐都还带着些许凌乱。 莫天风接过锦盒,轻轻摩挲着锦盒的表面,那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在抚摸着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他缓缓将锦盒递到林逸身前,郑重道:“林少侠此番大恩大德,老夫无以为报,这锦盒之中,乃是我衡山残存功法,还望少侠笑纳,莫要嫌弃才是!”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诚恳。 林逸见状,连忙推辞,双手在身前摆动,道:“使不得使不得,如此贵重之物,晚辈怎能接受?”目光中满是推辞之意。 莫天风坚持道:“少侠莫要推辞,这功法虽然对我衡山剑派来说颇为珍贵,但未必入得了少侠的眼,对于少侠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他的语气坚定而执着,目光炯炯地盯着林逸,不容他拒绝。 一旁的莫灵云也道:“少侠,你就收下吧,少侠你有武当传承,这衡山功法对于你来说,不算珍贵之物!”她的眼神中带着恳切,声音轻柔婉转,令人难以拒绝。 在二人再三坚持之下,林逸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谢礼。他双手接过锦盒,神色郑重,仿佛接过了一份千钧重担,道:“二位放心,晚辈定会将这些秘籍妥善保管,绝不会泄露半分。”他的目光坚定,语气决然,让人不容置疑。 莫天风捋了捋胡子,笑着道:“无妨无妨,少侠的人品,老夫还是信的过的。少侠此番南下越州,定要多备解毒之物,这南越之地,毒瘴甚多,精擅蛊毒之人也有不少!少侠定要万分小心才是!”笑容慈祥而温暖,目光中满是关切。 林逸点点头,表情严肃,道:“多谢莫伯伯告知,晚辈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