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马上派人去南洲,去找诚王殿下。” “将其中误会解释清楚,再做决定不迟呀!” 允宁幽冷说道:“你说什么?你让本王等!” “本王蜗居在后宫里,不人不鬼的等了十五年了!” “本王,没有那么多时间再等了!也不想再等了!” “本王不想再屈辱的活着,陶富安为本王鞍前马后,从无怨言。” “谁动了本王的人,本王就宰了他!” 柳沐儿转念想到,允宁不过四年的寿命,也不再劝。 当即说道:“好,臣妾陪你一起去!咱们就疯一回!” 楚安若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说道:“乔老,你现在就返回楚安楼。” “通知所有人,在南洲城门等候。凡是不听命者,当即逐出楚安楼。” “有异心者,就地诛杀!不必请示!” 车夫老乔点了点,转身便走… 曲云早就将中军集结完毕,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带了过来。 说道:“启禀王爷,末将带领两千人马,全数在此,” 允宁寒声说道:“派人先行一步,通知周召,周傲,周临,集结所有人马,控制四门。” “再去通知肖重玄,让他召集城中百姓,拿上趁手的家伙,协助周召。” “告诉周家父子,胆敢不听令,本王的军法自不容情…” 曲云开始还以为是找周家算账,这一听,也不是呀! 疑惑的看了看周围几人,实在不知出了何事。 竟让允宁如此震怒,几乎调动了南洲,所有能用的力量… 顾左,顾右两人,更是满怀感激,感叹没有跟错人! 南洲城里,陶富安及随行之人,被五花大绑。 周召将诚王迎进去之后,虽然发现了此事。 因为看不上陶富安小人嘴脸,既不敢多言,也不愿多言… 陶富安虽一向胆小,到了这一步,反而大着胆子骂道:“我乃宁王府的长史。” “前往建州购买粮食,是受了宁王殿下指派的。” “你们如此对我,等宁王殿下来了,定然要你们好看!” 诚王心腹,见他落在自己手中,还敢叫嚣,走过去就是一通猛抽。 然后,不客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宁王府的长史,尚且两说。” “就算你是真的,又能如何?宁王能和我们诚王殿下相比吗?” “你觉得宁王殿下,能为了你一个下人,得罪诚王殿下吗?” 陶富安有些露怯的说道:“老子怀中有身份印鉴,你一看便知真假!” 诚王心腹又打一阵,将所有东西搜走。 又把手中几万两银票,分给周围的人一些。 随后骂骂咧咧道: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自称老子…” 周召接到传令之后,又将周傲,周临叫了过来。 兄弟两人,抱怨说道:“王爷,这又是要做什么!” 周召说道:“为父是有些猜测,只是不敢确定。” “今日,诚王殿下入城之时,我看绑着的人,隐约像是陶长史。” “王爷不会为了此事,要去找诚王要个交代吧?” 周临不信说道:“应当不会,一个小小长史罢了。” “陶富安此人,我也有所耳闻,贪婪狡诈。” “为投杨廷和,把姓都改了。后来见杨廷倒了,又投了宁王殿下。” “王爷应该也不会,为了这种朝秦暮楚的小人,兄弟反目吧!” 周傲摇头说道:“我倒是觉得父亲说的对。” “宁王殿下毕竟年轻,做起事来,没轻没重的。” “他和诚王虽说是兄弟,实则兄弟两人,并没有什么交往。” “甚至都没见过几面!哪有什么情分可言!” “父亲,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真听宁王所言,把住四门?” 周召无奈说道:“来人也说了,违抗军令者,军法不容!” “行了,宁王殿下不管怎么说,名义上,还是边军的主将,按照命令行事吧!” 周家父子,这边刚刚把住四门,肖重玄带着百姓,就走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懵了。顿时,觉得此事大了… 允宁带着一群人,一路狂飙,看到守在南门的周召。 直接说道:“带上所有人跟我走…” 然后,又直奔诚王大营而去,来到大营门前。 守卫看他们气势汹汹,不敢放他们进去。 伸手拦下说道:“尔等何人?敢强闯大营。” “可知大营里边是谁,现在离开,还可免除一死!” 允宁只一偏头,顾左立马会意,一鞭子抽在此人脸上。 将人抽倒在地,允宁直接率人,闯了进去,大营守卫瞬间围了过来。 允宁环视四周,看到绑在柱子上的陶富安,骑马走了过去。 诚王心腹不认识我允宁,却在入城时见过周召。 厉声说道:“周召,你想做什么!带兵强闯诚王殿下的大营,你想造反吗?” 周召脸皮一抽,急忙说道:“放肆,这位乃是宁王殿下,南洲边军的主将,你怎敢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