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玄说完之后,又赔起了笑脸,可谓是软硬兼施。 略带哀求的说道:“老沈,我也不想南洲大好的局势,再重蹈覆辙。为了南洲,兄弟这就给你跪下了,你看怎么样!” 说完竟真的要下跪,沈君言一把扶住他的肩膀,说道:“算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了。” “”诉宁王十罪折,自此,我绝不再提,肖兄可以出去交差了吧!” 肖重玄又是一番感谢,然后走到门口时,沈君言说道:“若是被我发现宁王苛待百姓,我定会重上折子。” 肖重玄听完,头也不回,直接走了出去,将沈君言之事,完完全全的告诉了柳沐儿。 柳沐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肖大人辛苦了,今日事了,我们就回去了,明日满洲城见吧!” 肖重玄行礼说道:“下官,明日一定亲自登门拜谢王爷,王妃。” 柳沐儿与路剑鸣上马,刚走出不远后。 柳沐儿阴狠的说道:“派人去通知周傲,让他安排可靠之人盯住沈君言。” “绝不允许沈君言一封折子出南洲,如果发现沈君言有不轨之心,可以自行处置,就做成土匪截杀吧!” “王妃,你要杀沈君言?他虽然迂腐,却是难得的好官呀!”路剑鸣说道。 柳沐儿一字一句说道:“谁威胁到王爷,我就杀谁!” 路剑鸣听完打了个寒颤,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俗语了… 两人一路无话,快到城门之时,路剑鸣勒马说道:“不好,王妃前面有埋伏。” 柳沐儿知其机警,耳力过人,决计不会听错。 停下马说道:路大哥,可能听的出前面有多少人。” “回禀王妃,埋伏之人距我们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我约摸听出有二三十人之多。” “王妃,你先躲到一边,等我探清了情况再说。” 说完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柄软剑递到了柳沐儿手中。 柳沐儿并未接剑,略一犹豫,说道:“沐儿从未见过路大哥使剑,如果我没猜错,这柄软剑应当是路大哥最后的底牌吧!” “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拿了此剑也没有什么作用。相反,若是此剑在路大哥手中,就是如虎添翼了。” 路剑鸣憨笑道:“王妃,你想多了,哪里是什么底牌。” “我就是一个纯粹的刀客,虽说会一点点剑法,也不纯熟,留在我手中,实在没有什么用!” 柳沐儿无奈一笑:路大哥,那你随身带这么一把软剑做什么?” 路剑鸣说道:“那日,我与柳门主在演武场比试结束之后,柳门主取出了这把软剑送给了我。” “他说,我的刀法太过刚猛霸道,若想再进一步,当阴阳相济。” 柳沐儿知道是父亲所赠,这才接过软剑。 路剑鸣郑重说道:“王妃,待会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要出来。” “大哥,消息会不会有误,堂堂王妃,出行怎么可能只带一个人,而且听动静,他们两个怎么停下了。“ “不可能有误,我也派人查探了,确实只有两人,不过夜叉路剑鸣,可不是好惹的。” “带上他一人,抵得上三十五个兵丁。前两年,我们同他交过手,难道你们忘了。”为首的大胡子说道。 另一个阴柔男子说道:“老大,那人出手可够阔绰的,一个宁王妃价值五十万两银子呢!” 大胡子说道:“五十万两银子可不多,既要得罪朝廷又得罪幻海门。” “而且要从路剑鸣手中,杀了宁王妃又不知要折上多少兄弟。” “呵呵呵,大哥,区区幻海门有何可惧,我们地狱司,做的是天下买卖。” “柳残阳那个老家伙识相最好,若是他不识相,敢和我们地狱司作对。到时候我们就杀上门去,让他幻海门鸡犬不留。”一个手持超大砍刀,虎背熊腰的男子说道。 另一个一身彩衣,手掐拈花指的男子,尖声细语说道:“老熊你懂个屁,咱们地狱司做的都是地下的买卖。” “势力虽大,可幻海门也不是小势力,真要是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呢!” “不过,老大,最让我不理解的是,我们地狱司怎么接了黄啸封的买卖,又接了陶富安的买卖。这么两头通吃,不太好吧!” 大胡子无所谓的说道:“地狱司做的是买卖,从来没有偏向,谁出钱我们就为谁做事。” “陶富安那小子只要一个地址,就给三十万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呀!” “大家准备,路剑鸣过来了…” 陶富安得到黄忠义的消息之后,屁颠屁颠的跑到行园之中。 邀功说道:“王爷,我已经打听到黄忠义的下落了,您猜猜这小子到底躲到哪里?” 允宁说道:“行了,给你记一大功,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吧!,” 陶富安觉得无趣,想到宁王给他记大功,还是谄媚说道:“王爷,黄忠义这小子就躲在咱们眼皮底下,他早在几年前就霸占了灵湖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