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犯了什么错,我问你,我和二叔明明给了你两百人马。” “你为何龟缩行园,任凭土匪在外嚣张行事,而不出去杀贼。“周傲怒不可遏的说道。 周述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为了这事。 强词夺理的说道:“爹,我身为王府的护卫,第一职责就是保护王妃,不是剿匪。” “我肯定要在确保王妃的安全下,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儿子本想着,第二天派大军围剿的,谁知爹和二叔就来了。围剿的事自然就由你去了。” 周傲气的左三圈,右三圈的走着,说道:“区区百十号土匪,就我和二叔给你兵力,足够剿灭他们三遍了。” “结果你呢!贪生怕死不敢出去,借口还这么多,我周傲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今日我就打死你。” 说完举起马鞭就要打… 周述见老爹要来真的,急忙说到:“爹,我也是有官职在身的,宰相门前还三品官呢!我可是王府护卫统领,你打了我就是打了宁王殿下的脸…” 周傲听到儿子居然敢威胁他,气的浑身颤抖,说道:“行,王府护卫是吧!老子打自己儿子,去哪都有理讲。” 不久后,大帐里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周傲也只是抽了五六鞭子便停了下来。 李含章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兴冲冲的说道:“将军,土匪二当家,谢麻子抓到了…” 周傲说道:“好,做的好,抓到谢麻子也算是将功补过了,搜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他,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将军,谢麻子这小子,那天从怡红院逃走之后,发现南洲城已被封锁,自知无路可逃。” “竟然装成了一个乞丐,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行乞。手底下的兄弟几次和他擦肩而过,都没有认出他来。”李含章说道。 周傲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李含章嘿嘿一笑,说道:“将军,您猜都猜不到事情有多巧。谢麻子那日在怡红院点了个姑娘,还未入港,便落荒而逃了。” “这一逃不要紧,嫖资未给。今日在街上,被怡红院的人认出来了,我们这才把他拿下了,否则还真不好说。” 周述还绑在帐中,挨了鞭子,苦哈哈的打断,说道:“李叔,你就求求情吧,我爹他打也打了,就放了我吧!” 李含章这才看到周述,给了周傲台阶说道:“将军,虽有曲折,现在抓住了谢麻子,也算是圆满了。” “少将军不曾领兵,难免会有疏忽了。可是保卫行园还是有功的。您看是不是…” 周傲借坡下驴,对着周述严肃说道:“也就是你李叔为你求情,否则,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来人把周述解开,送回家去…” 两个亲兵架着哼哼唧唧的周述向大帐外走去,李含章接着说道:“将军,大门的事…” 周傲满脑子都是剿匪的事,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大门?” 李含章提醒说道:“将军,王妃不是让您抓住土匪之后,让他们赔一个大门吗?” “哎呦呦,差点被那个逆子气死,老李,你不说,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王妃哪里是让土匪赔呀,明明就是打我的脸呢!”, “我是没脸去干这件事,你叫上两个兄弟,把这件事办了吧!” “换个大气的,要用上等的铁木,所有费用,去周家账房领取。” 李含章点头称是,然后又说道:“将军,谢麻子怎么办!” 周傲搓了搓手说道:“王妃不是让我们剿匪吗?老李你去仔细审问一番,看看能不能在他身做点门道,把青蒙山拿下来。宁王那边还没见呢,先别把他弄死了…” 李含章领了命令,派人把周述送回了周家,周傲夫人看着儿子被打成这样。 流着眼泪咒骂道:“述儿,你告诉为娘,是谁把打成这样,是不是宁王,我们周家一心一意为宁王卖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心,跟我去见你爷爷,娘要为你去讨个说法。” 周傲夫人拉着周述就走,周述连忙说道:“娘,娘,不是,真不是…” 周傲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不管是谁的不是,也不能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呀!” 周召听到动静走出来问道:“吵吵闹闹的,又干什么呢?” 周述抢先说道:“没事爷爷,今日行园不忙,我回家看看…” 周傲夫人哭天抹泪的说道:“爹,您快来看看,咱家为宁王做了多少呀,宁王怎么忍心把述儿打成这个样子!你要为述儿讨个公道呀!” 周召看着周述确实挨了鞭子,不禁皱起眉头,有罪论罪,打马鞭多少有点侮辱人了。 他也不太相信,以宁王的城府。能干出这种事来,脸色阴沉的问道:“含章,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含章哪里敢说,周述是周家嫡长孙,极可能是第三代的将军。 周召治军森严,如果把昨晚的事告诉他,周述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自己岂不是得罪了周述,那以后,怎么可能还有好日子过… 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将军,少将军的伤是周将军在大营打的,并非宁王打的。” “至于为何,这您还要问周将军或少将军了,我进大帐时,周将军就已经打完了,末将也不知为何!” 周召看着李含章躲躲闪闪,含糊其辞的样子,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测。 李含章追随自己很多年,那点小心思,自己多少也可以猜到一些,于是也不再为难他。 开口说道:“此事,我知道了,有劳了你了,你先回去吧:” 周傲夫人大声说道:“你说什么,是老爷打的,周傲他想干什么,把儿子打成这个样子,我去找他去…” 周召厉声说道:“回房去,不要在这哭闹,一切都等老大回来再说。” 周傲夫人只好不情愿的带着周述回房去了… 见李含章还没有走,周召又问道:“含章,怎么了,还有事吗?” 李含章尴尬笑道:“老将军,末将等,买了两扇上等铁木大门,花了三千两银子,还得劳您通知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