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剑鸣为了推脱,不过随口一说,楚安若却当真了。 抬眸一笑说道:“剑鸣你说得对,巫老先生就在云溪村呢!安排好楚安楼的事,我就去拜他为师…” 路剑鸣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相劝,道别之后,又向行园赶去… 幻海门中,康远舟低着头,说道:“义父,远舟给您丢脸了,我也没想到宁王殿下,武功如此之高。一战下来,我连他是何门何派都没有看出来…” 柳晔儿心中疑惑,抬眉看向柳残阳,柳残阳点头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 这次轮到柳晔儿惊讶了,忙问道:“爹,不是康大哥胜了吗?我见宁王殿下受了伤…” 康远舟说道:“我是胜了,可是并不光彩。宁王殿下之所以败了,是因为他心中顾虑太多,不然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柳残阳不愿再提此事,反而说道:“宁王并非一般人物,也是武道奇才,他和路剑鸣一样,刀法斑驳,却是能够融会贯通,虽然都是最基本的招式,联通起来,却威力非凡。” “待到他日,如果有名师指点,我也不敢想象,他究竟能够成长到何种地步。” “当然,你也不用自暴自弃,宁王与路剑鸣这种妖孽,本就世间无几。” “他们天赋异禀,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可是天道公平,有一得,则必有一失,过慧易夭就是这个道理。” 柳晔儿极少听到父亲如此夸赞别人,不禁对允宁生出一股好奇之心。 康远舟生性豁达,开口说道:“义父,我并没有羡慕宁王的天赋。” “只是,我的真气一时没有收住,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宁王殿下胸口上,我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宁王殿下却说,自己无事,不过,半个月不能动手罢了,您说这是真的吗?” 柳残阳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宁王殿下,身上秘密太多了,一时也看不透他…” 柳晔儿在旁边听完,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 康远舟说道:“义父,我稍后回家一趟。毕竟答应了宁王殿下,为他修建宁王府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可是修,建宁王府动用的银子太多了,我也得跟父亲说一下…” 柳残阳说道:“好,那你就回去吧!一路小心。” “晔儿,你也别在这待着了,派个人去行园。” “一来,探望一下,宁王毕竟是在幻海门受得伤,不管不问确实说不过去。” “二来,也告诉沐儿一声,以后随时可以去拜祭你母亲…” 两人各自离开之后,康远舟就回家去了… 康泽听完康远舟要为允宁修建宁王府,睁大眼睛,说道:“舟儿,你是在和为父开玩笑吧!你是不是发烧烧昏头了。” 康远舟淡定说道:“爹,我没发烧,我很清醒,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就拿钱吧!” “咱家好歹也是南洲第一世家,不可能这点银子都没有吧!” “别别别,你别叫我爹!你是我爹行不行!你知道修建一个王府,需要多少钱吗?最少也得三五十万两白银!”康泽看着儿子说道。 康远舟吃了一口饭说,道:“哦,我还以为,得几百万两银子呢!” “才三五十万两呀!我回来之后,去账房看了,咱家账房上的银子绰绰有余。” 康泽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儿子,说道:“儿啊!那些银子都是爹留给你的呀!爹问你,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柳家二小姐!” “人家现在是王妃了,在整个南洲百姓心中,神一样的存在!咱和人家真不合适!” “再者说了儿子,你想呀!你给宁王盖房子,宁王在你盖的房子里,睡你的心上人,你不恶心呀!” 康远舟放下筷子,说道:“爹,你怎么越说越不着调呀!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我给你实话实说吧!今天我与宁王殿下打赌切磋,把宁王殿下打伤了。” “而且,我还输了,事前承诺输了就帮他修建宁王府的。” 康泽跳起来,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把宁王打伤了?伤哪了?有没有性命之危。你打抢谁不好,非打伤宁王,一旦追究下来,我们可承担不了皇室怒火…” 康远舟又拿起筷子,说道:“爹。你就放心吧,比武切磋罢了,我与宁王已经和解了,他也不是小气的人,不会追究…” 康泽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看来宁王伤的不重,你说你吃饱了撑得,不好好跟随你义父练武,和他切磋个什么劲…” 康泽对自己儿子还是很自信的,也不信允宁能打过自己的儿子。 认为自己儿子不过,就是把宁王打伤了,给他修建王府,算是赔罪罢了。 康远舟说道:“爹,宁王伤的很重,他自己也说了,半个月内是不能动手了,我估计最少也得一个月…” 康泽顿时愣住了,忙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康远舟说道:“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自然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