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尘停顿了片刻,像是在观察什么接着便再次发问了:“您听到这有什么想法。” 瑾璇立刻道:“这个孩子,在七岁时差点被绑架。 如今再一次被绑架。 就好像这孩子就合该被绑一般。 但这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在背后谋划。” 罗尘一拍桌案:“我与你的想法,一模一样。 所以当时的我立刻就开始排查,我不顾众人的反对将所有相关人都找来问询。 从父母到学校,那个女孩性格内向,在加上遭受了严重的心灵创伤,还有一定的厌男倾向。 甚至与自己的父亲都有隔阂,我了解了对方的生活习惯,知道对方又很容易受到惊吓。 在我的调查中得知,她在一次在课堂上因为老师的话说重了些,加上考试成绩不理想,更是直接情绪崩溃根本无法停止哭泣,这已经是很严重心理疾病的现象了。 那么对方为何会突然离家出走,是否是因为受到了某些刺激? 我开始联系起第一次绑架案的详情。 说来也巧,其实那算是一个意外。 在第一次案发之前,我刚好从外地出警归来,我抓住了一伙走私贩子从对方口中得知了几条私密运货线路。 于是我在得知几个明显筛查没有发现后,我立刻安排人去追查这几条线,为了防止出意外。 我甚至联系了临县的警力,然而事情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成功抓获了那些人,然而对方在运货途中已经对受害人实施了猥亵。 真是该死,便宜了这帮畜生。” 罗尘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瑾璇也是拳头紧握。 他压下情绪继续言明:“按理来说对方应当快速转移,却不知为何对方偏偏白天干了这种事。 就好像突然色性大发一样,又好像知道自己要被抓。 当时的我已经封锁了他们所有的道路,可他们偏偏就突然精虫上脑。 该死,可恨的畜生。 如果我能早点...” 瑾璇一把拉住了罗尘,告诫道:“老罗!冷静点,我们现在时间同样很紧,急需你为我提供思路。” 罗尘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腿,眼里满是怒意,但很快便将之压下。 “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就有些许相似,但想要封锁六个村的所有道路肯定不现实。 更不要说我们根本无法确定到底在哪,甚至是不是前往村子的路都不确定。 那绝对是我生涯上的污点,所以第二次我格外的注意,我的心情跟你。” 罗尘说到这古怪了一下又就继续道:“跟你是几乎一样的。 我开始怀疑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甚至怀疑警局里有钉子。 可我经过多次试探,并没能发现端倪。 我只能开始大胆的推理,比如那个女孩受到了什么刺激才离家出走。 比如,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了自己被...该死,别让我说这话。” 罗尘竟然不受控制的流泪了,但声音依旧坚定而铿锵有力。 “总之对方受到了刺激,或者被什么人,又可能是某种巧合。 造就了对方的离家出走。 这才被人贩子盯上。 可这根本解释不通为什么对方第一时间就开始运,突然我有了一个猜想。 如果第一次和第二次是同一伙的罪犯呢? 是对方提前布置好的局呢? 买家在没开始前就准备好了,车也一样。 当我看到了这个女孩的情况,我近乎于感受到了晴天霹雳。 尤其是当我看到了这些画,我在想当时的那女孩会不会也是如此。 那个女孩本身就有心灵创伤,如果那些该死的畜生对她下点什么药,也许就能导致对方被惊吓到。 从而达成,离家出走的条件? 但我又想不通为什么,到底什么人会大费周章的施行如此行经。 甚至可以说我的推理,漏洞千出。 我实在不甘心,我根本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真的是我想的太多。 其实真的就是一个巧合。 可对方为什么又要千里迢迢,难道单单只是为了一个安全道路。 最终我也没能想明白。 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社会影响不好,最终也被上面压了下去。 我迟迟没有结案,屋漏便逢连夜雨,或许是我多日的操劳。 外加精神紧张,最终。 我发了高烧,一连两周,事情草草结案。 当我再次好起来,我已经初次被贬。 当然我觉得我已经不配那个位置,但我仍然没有放弃追查。 身边人都劝我适可而止,我推演了无数次。 我再一次将目光放回了,如果真的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刻意编纂这一切去达成某种目的。 我无数次思考这合理吗?” 罗尘的眼中闪过痛苦,瑾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老罗,你辛苦了。 但这不是你的终点,与其被困在过去,现在来和我一起把这孩子救回来。”